帕西瓦尔·罗威尔
帕西瓦爾·羅倫斯·羅威爾(,1855年3月13日—1916年11月12日),美國天文學家、商人、作家與數學家。羅威爾曾經將火星上的溝槽描述成運河,並且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弗拉格斯塔夫建立了羅威爾天文台,最終促使冥王星在他去世14年後被人們發現。
Percival Lowell 帕西瓦爾·羅威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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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美國麻薩諸塞州波士頓 | 1855年3月13日
逝世 | 1916年11月12日 美國亞利桑那州弗拉格斯塔夫 | (61歲)
国籍 | 美國 |
母校 | 哈佛大學 |
知名于 | 火星運河、亞利桑那小行星(1907年4月9日發現) |
科学生涯 | |
研究领域 | 天文学家 |
生平
帕西瓦爾·羅威爾出生在波士頓的羅威爾家族,是哈佛大學董事長A·勞倫斯·羅威爾及意象派詩人艾美·羅威爾的兄長。
帕西瓦爾·羅威爾於1876年以優秀的數學成績畢業於哈佛大學。
1880年代時,羅威爾在遠東各地旅行。1883年春天,他第一次到访日本。8月美国驻日本东京大使馆要他担任朝鲜国派往美国的特别代表团(朝鲜派往西方国家的第一个代表团)的秘书和顾问。9月,他成為外國秘書及擁有美韓之間特殊外交任務的顧問,给报聘使闵泳翊的使节团当翻译。他后来写道他“以一个外国人的身份回到祖国”。完成使命后朝鲜邀请他陪同他们回朝鲜。他在朝鲜逗留了大约两个月,这为他写作《高丽,黎明静悄悄》打下了基础。本书中介绍西方知之甚少的朝鲜地理、人民和文化。羅威爾也在日本待過一段時間,並創作關於日本宗教、心理學及行為的著作。他的著作充滿許多關於日本生活學術性的討論及觀察,包括語言、宗教團契、經濟與品格的發展。羅威爾在亞洲時的作品包括《Noto》(1891年)與《Occult Japan》(1894年),最受到歡迎的則是1888年出版的《The Soul of the Far East》。他掌握了日语和韩语。在朝鲜时他给很多朝鲜人照相,包括朝鮮高宗。他获得朝鲜名鲁越。
從1893年-1894年的冬季開始,在讀過卡米伊·弗拉馬利翁(Camille Flammarion)的著作《火星》(La plan te Mars)之後[1],羅威爾決定利用他的財富及影響力,全心來研究火星與天文學。他對於義大利米蘭天文台的喬范尼·夏帕雷利(Giovanni Schiaparelli)所描繪的火星運河感到興趣。
在羅威爾最後23年的天文學家生涯中,羅威爾天文台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阻擾了羅威爾的天文工作,也破壞了他的身體狀況。1914年提出了超海王天外行星 (trans-Neptunian planet) 的存在假设。羅威爾最終於1916年去世[2],並葬在靠近羅威爾天文台的火星丘上。
天文學家生涯
羅威爾在1894年選擇亞利桑那州的弗拉格斯塔夫作為興建天文台的地點。弗拉格斯塔夫海拔超過7,000英尺,陰天較少見,而且遠離城市的光害,是一個絕佳的觀測地點。這也是天文台第一次被建造在遠離人煙且高海拔的地區,以獲得較佳的觀測環境[3]。
在接下來的15年間,他深入研究火星,並根據他的感受來繪製許多火星表面的圖畫。羅威爾並且在《Mars》(1895)、《Mars and Its Canals》 (1906)與《Mars As the Abode of Life》(1908)這3本書中公佈他的觀點。因為這些著作,羅威爾比其他人更容易推廣火星上存在有高度智慧生物的觀念[4]。
他的工作包括描繪火星表面那些他稱為「非自然特徵」的詳細敘述,特別是「運河」與「綠洲」(羅威爾將這些運河交會處的黑斑稱為綠洲),這些特徵會隨著火星季節來變化。羅威爾認為這些運河是因為火星缺乏水資源而建設的設施。
羅威爾對於行星研究最大的貢獻是在生涯的最後8年之間,當時他專注在X行星(指的是海王星外側的未知行星)的研究。這項研究在羅威爾於1916年在弗來格斯塔夫逝世之後仍然持續進行,這顆未知行星後來在1930年被克萊德·湯博所發現,命名為冥王星。冥王星的縮寫PL中的是羅威爾名字的縮寫,表示發現者湯博對他的尊敬。
注釋
- Chambers P., , London: Blandford, 1999, ISBN 0713727470
- Croswell, Kenneth, Planet Quest: The Epic Discovery of Alien Solar Systems (1997), pg. 49
- Littman, Mark, Planets Beyond: Discovering the Outer Solar System (1990), pg. 62
- Kidger, Mark, Astronomical Enigmas: Life on Mars, the Star of Bethlehem, and Other Milky Way Mysteries (2005), pg. 110
參考資料
- Zahnel K. . Nature. 2001, 412: 209–213. doi:10.1038/35084148.
- Crossley R. . Massachusetts Review. 2000, 41 (3): 297–318.
- Strauss D. . Annals of Science. 1994, 51 (1): 37–58. doi:10.1080/00033799400200121.
- Trefil J. . Smithsonian. 1988, 18 (10): 34–.
- Meyer W. B. . American Heritage. 1984, 35 (2): 38–43.
- Hetherington N. S. .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 1981, 42 (1): 159–161. doi:10.2307/2709423.
- Heffernan W. C. .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 1981, 42 (3): 527–530. doi:10.2307/2709191.
- Webb G. E. . Journal of American Culture. 1980, 3 (4): 573. doi:10.1111/j.1542-734X.1980.0304_573.x.
- Hoyt W. G., Wesley W. G. . 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s. 1977, 45 (3): 316–317. doi:10.1119/1.10630.
- Hofling C. K. . British Journal of Medical Psychology. 1964, 37 (1): 3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