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瓦哥醫生
《日瓦戈醫生》(俄語:),是蘇聯作家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的長篇小說,主要描述俄國醫生尤里·安得列耶維奇·齊瓦哥,與妻子冬妮亞 (Tonya)以及美麗的女護士拉娜(Lara)之間的三角愛情故事。被認為是一部帶有自傳體裁的作品,[1]也是蘇聯文學繼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後,又一經典之作。[2][3]
齊瓦哥醫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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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 | |
作者 |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
类型 | 歷史、愛情小說 |
语言 | 俄文 |
發行 | |
出版机构 | Feltrinelli (初版), Pantheon Books |
出版時間 | 1957年 |
出版地點 | 米蘭 |
媒介 | 印刷品(精裝、平裝) |
页数 | 592 (Pantheon) |
规范控制 | |
ISBN | NA (Feltrinelli) & ISBN 0-679-77438-6 (Pantheon) |
OCLC | [https://classify.oclc.org/classify2/ClassifyDemo?search-standnum-txt=1063041434&startRec=0 1063041434] |
人物
- 尤里·齊瓦哥(Yuri Andreyevich Zhivago):主角,醫生。自幼父母雙亡,由舅舅扶養長大。與冬妮亚結婚並有兩子,但在軍醫院與拉瑞莎相戀。
- 維多·科馬羅夫斯基 (Victor Ippolitovich Komarovsky):把尤里之父逼死的律師,同時又糾纏著拉瑞莎。
- 尼古拉·尼古拉耶維奇·維杰尼亞平(Nikolay Nikolayevich Vedenyapin):齊瓦哥的舅舅。
- 尼奇(Nicky Dudorov):尤里的童年好友。
- 米夏(Misha Gordon):尤里的童年朋友,猶太血統,小時曾親眼目擊老齊瓦哥自殺。
- 冬妮亞(Antonina Alexandrovna Gromeko):尤里的妻子。
- 艾瑪莉亞(Amalia Karlovna Guishar):拉瑞莎的母親。
- 拉瑞莎/小名拉娜(Larissa Fyodorovna Guishar / Lara):早年被維多·科馬羅夫斯基誘姦,帕夏的妻子,尤里的情人。
- 帕夏·安季波夫 / 斯特列爾尼科夫 (Pavel Pavlovich Antipov/ Strelnikov):鐵路工人的兒子,拉瑞莎的青梅竹馬。
- 利贝里乌斯·米库利钦(Liberius Avercievich Mikulitsin):遊擊隊的領袖。
故事大綱
故事的背景是帝俄末年的1901年,尤里·齊瓦哥(Yury Zhivago)的父親因為遭受事業夥伴陷害自殺身亡,所以尤里由舅父尼古拉(Nikolay)扶養長大。尤里在莫斯科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在醫學院研究細菌學,同時也是一名詩人。後來,尤里得知他的父親還有一個兒子叫葉格拉夫(Yevgraf)。
一天,尤里到女病人安娜(Anna Gromeko)家中看病,尤里告訴她不要擔心,病情很快會康復,過了幾天安娜的病情果然好轉。安娜勸尤里娶自己的女兒冬妮亚(Tonya),於是尤里和冬妮亚開始約會。尤里和冬妮亚在一場聖誕節舞會中遲到了。在大約凌晨兩點左右,尤里和其他賓客聽到一聲槍響,尤里看了那個開槍的女人,發現是那個不久前在病患家中所看到的同一個女子。尤里接到家中消息,要他趕回去。當尤里和冬妮亚抵達時,安娜(冬妮亚的母親)已經因為肺炎死了。尤里和冬妮亚在不久後結婚,並育有一子沙夏(Sasha)。
這時的莫斯科,住著艾瑪莉亞(Amalia Karlovna Guishar),艾瑪莉亞是個寡婦,其丈夫是一位比利時鐵路工程師。艾瑪莉亞帶著她的兩個孩子羅頓(Rodion / Rodya)和拉娜(Larissa / Lara)。藉由丈夫所留下的遺產,與一個叫維多·科馬羅夫斯基(Komarovsky)的律師的建議,買下了一間製衣工廠。拉娜年方十六歲,亭亭玉立,注意到維多常用奇怪的眼光注視著她;當拉娜的母親生病時,維多常帶她去高級餐廳用餐和跳舞。最終拉娜被誘姦,既羞恥又困惑的拉娜開始拒見維多,但維多仍然糾纏著她。艾瑪莉亞其實已經與維多相戀,知道女兒也被情夫染指,怒而服碘自盡。當地的醫生們被召來急救,尤里也在其中。當他們要離開時,尤里的朋友米夏(Misha)告訴他,當年陷害父親身亡的兇手,就是這位可惡的律師維多。
1905年12月,莫斯科的普列斯妮婭區發生民眾示威,拉娜的青梅竹馬帕夏(Patulya / Pasha)也加入了群眾,警察和正規軍趕來鎮壓,拉娜及時制止了帕夏,奪走他的手槍,以防他被殺,而後拉娜決定和帕夏結婚,希望離維多越遠越好,小倆口在拉娜在烏拉山的出生地尤里亞欽(Yuryatin)申請到了小學教師的工作,生下了一個女兒卡雅(Katya)。帕夏後來得知拉娜與維多之間的關係,以為拉娜不愛他,一氣之下便去從軍打仗,不久傳來帕夏失蹤的消息,拉娜於是成為軍中護士,跑到前線尋夫。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尤里被徵召為軍醫。一日在戰場上被炮彈炸昏,醒來時看見了美麗的護士拉娜,尤里與拉娜一起在軍醫院工作,並逐漸產生情愫,其實,拉娜與他早已相遇過兩次,第一次是在嘗試自殺的艾瑪莉亞房中,他看見拉娜和年長的維多眼神交會。第二次是在聖誕節舞會中,拉娜試圖拿槍刺殺維多,但卻誤擊旁人。有一日在醫院突然宣布革命爆發,滿懷理想抱負的尤里迫不及待回家,倆人告別後各奔東西。
1917年,十月革命後,莫斯科起了很大的變化;他們原先的大房子已被徵用,住了六個家庭。由於莫斯科食物短缺,尤里決定前往瓦雷金諾(Varykino),因為其妻冬妮亚的祖父,在那留下了一棟房子。途中他遇到化名史特雷尼可夫(Strelnikov / 劊子手)的帕夏,原來他只是被俘,後來逃出來,他現在是烏拉爾山的紅軍政委,並用殘酷的手段對付支持白軍的平民。
尤里由於健康問題(家族遺傳的心臟病)到鄰近小鎮尤里亞欽(Yuryatin)上的圖書館查書,在那裡與拉娜再度相逢,從此跟她有一段浪漫的愛情。兩個月後,尤里決定結束這場外遇,並打算將所有實情告訴妻子。在回家的路上,尤里卻不幸被紅軍游擊隊俘虜。當時俄國的白軍和紅軍展開無休止的戰爭,迫使百姓拋棄家園,流離失所。尤里被強迫在游擊隊中擔任軍醫直到內戰結束。在擔任軍醫的兩年中,尤里見到了人性最醜惡的一面;無辜的平民在紅白兩軍的戰火下被無情的蹂躪。冬妮亞在尤里離開後不久生了一個女兒,拉娜協助生產,並且跟冬妮亞成了好友。
被釋放後,尤里回到尤里亞欽去找拉娜,而非去瓦雷金諾找他的家庭,在尤里亞欽發現他的妻小跟岳父已經逃回莫斯科了。他們在一起生活了數個月,一天尤里收到妻子的來信,說當局要將她們全家驅逐出境。此時維多·科馬羅夫斯基又來糾纏拉娜,於是他們躲到了瓦雷金諾,渡過了短暫但快樂的冬天。不久維多又找上門來,這次他跟尤里說拉娜的前夫由於不是血統純正的布爾什維克,因此已被通緝,拉娜和她的女兒都處於危險的情況下;並勸說他們逃往遠東以免被殺。
尤里為了她們母女的安全,假裝答應她們會在稍後會合,並讓維多帶走她們母女。一晚,一個陌生人到了尤里的房子,原來是帕夏,他問拉娜在那裡。尤里回說她們已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帕夏和尤里聊了許多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尤里說拉娜其實仍然一直深愛著他。帕夏說他加入紅軍,目的就是要清算像維多這樣的敗類,並且後悔自己對國家與愛人所造成的傷害。尤里去睡後,帕夏便飲彈自盡。
1922年,尤里回莫斯科找工作,他嘗試取得簽證到巴黎與冬妮亚會合,但是失敗。雖然年未四十,尤里的心臟病已越來越嚴重。他開始和他家人朋友的女兒瑪麗亞(Marina)相戀,並有兩個小孩。尤里的老朋友米夏(Misha)和尼奇(Nicky)希望他能放下對冬妮亚的感情,並專注在瑪麗亞上。不久尤里在莫斯科的醫院找到新工作,卻在上班第一天的路上,死於心臟病發。
拉娜在尤里的葬禮上出現,她從伊尔库茨克回到莫斯科,原先是要找認識帕夏的熟人,卻遇到了尤里的送葬隊伍。拉娜不幸地與她跟尤里所生的女兒分離,並向尤里的異母兄弟葉格拉夫求助。葉格拉夫希望她能留下來幾天,幫忙處理尤里的後事。她待了數天後便被秘密警察帶走,死於北方一個不知名的集中營。
1943年,尤里的好友米夏和尼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遇到一個洗衣女孩-塔妮亚(Tanya),她訴說著她的生活遭遇:她的母親曾經跟一個叫維多·科馬羅夫斯基的男人同居,維多曾是內閣閣員,不是她的生父,在蒙古避難,紅軍進駐後,維多將她們用秘密火車運走,塔妮亚被母親寄養在車站的信號員瑪法(Marfa)家數日,但自從那以後她就沒再見過母親,後來她隨紅軍橫跨整個西伯利亞。眾人這才知道她就是尤里和拉娜所生的女兒,他們同意由尤里的異母兄弟,已官拜少將的葉格拉夫,來照顧塔妮亚的生活。
出版
雖然齊瓦哥醫生的內容背景大多是在1910到1920年代,但直到1956年此書才全部完成。該書在蘇聯被禁,1957年被意大利出版商詹贾科莫·菲尔特里内利偷运出境,並在米蘭以俄文發行,隔年又發行了意大利文和英文的版本,並得到很大的回響,並為作者贏得了195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评论
在醫學院時,尤里·齊瓦哥的一位教授提醒他:“細菌在顯微鏡下或許看起來很漂亮,但是它們卻對人類做些醜陋的事。”
齊瓦哥的理想和原則信仰站在戰亂(第一次世界大戰、俄國革命和接下來的俄國內戰)所帶來的殘酷和恐怖的對立面。書中有很大的部分在描述理想主義是如何地被布爾什維克、叛軍和白軍所摧毀。尤里必須在那動亂的時代親眼目睹無辜平民所遭受的恐怖事件。甚至於他一生的摯愛—拉娜,都從他身邊被奪走。
他對於戰爭可以把整個世界變得無情、把之前和平相處的人們變得水火不容而深思良久。他那橫跨俄國的旅程可以說是有種史詩的感覺,因為他所經歷過的世界是那樣的不同。他渴望可以找到一個地方可以逃離這一切,這驅使著他橫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最終回到莫斯科。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隱約的批評了蘇聯的意識形態:他不同意塑造一種「新人」,因為這違反了人性。這也是這個小說的主體思想。
改編
《日瓦戈医生》被好莱坞搬上银幕,拍成同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