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米德
瑪格麗特·米德(英語:,1901年12月16日—1978年11月15日),美國人類學家,美國現代人類學成形過程中的重要的學者。1978年逝世後隨即獲授總統自由勳章。
瑪格麗特·米德 Margaret Mead | |
---|---|
攝於1948年 | |
出生 | 美國賓夕法尼亞州費城 | 1901年12月16日
逝世 | 1978年11月15日 美國紐約州紐約市 | (76歲)
教育程度 | 巴納德學院 (1923) M.A.,哥倫比亞大學(1924) Ph.D.,哥倫比亞大學(1929) |
职业 | 人類學家 |
配偶 | 盧瑟·克里斯 (1923–1928) 里歐·福群 (1928–1935) 格雷戈里·貝特森 (1936–1950) |
儿女 | 瑪麗·凱瑟琳·貝特森(1939- ) |
影响于
|
生平
米德誕生在一个费城的中產家庭,是家中长女。她的父親爱德华·舍伍德·米德(Edward Sherwood Mead)是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教授,母親艾米丽·米德(Emily Mead,娘家姓Fogg)則是一名社会学家。她虽然出生于费城,但是是在费城附近的多伊爾斯敦长大的[2][3]。1919年她进入德葩大学,一年后转到巴纳德学院。[4]
1923年自巴纳德学院毕业后,1924年开始在哥伦比亚大学于鲁思·本尼迪克特和法蘭茲‧鮑亞士的指导下攻读硕士。1925年前往薩摩亞群島进行田野调查[5]。1926年到纽约美国自然史博物馆做助理馆长[6]。1929年获得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7]
米德根據薩摩亞的田野研究,於1928年出版了《薩摩亞人的成年》一書,探討了正值青春期的薩摩亞少女的性和家庭風俗,針砭美國社會對待青少年的方式,轟動一時。在她的觀察中,薩摩亞社會沒有什麼不良青少年,因為薩摩亞人不要求青少年服從任何清規誡律,青少年不必以反抗成規證明自己的存在。
由於米德的女性身份,不能親身參與薩摩亞人只准男性參加討論政治、宗教、經濟的聚會,使她對整體社會的運作體系的瞭解有很大限制。1983年澳大利亚人類學家德里克·弗里曼出版《瑪格麗特·米德與薩摩亞——一個人類學神話的形成與破滅》(Margaret Mead and Samoa: The Making and Unmaking of an Anthropological Myth),稱《薩摩亞人的成年》中“米德對於薩摩亞人生活的田園詩般的描寫是一個誤導,甚至是謊話。”[8]米德研究萨摩亚人并出版该书的时候并不懂萨摩亚语,她在研究时也不和当地人住在一起,而是住在当地的一个美国家庭中。弗里曼指出:米德的的结论主要源于一个翻译者转述几个萨摩亚少女的话,而这些少女很可能是在开玩笑,并没有描述事实。米德也没有查验当地高企的谋杀和强奸等犯罪率的数据,就营造了萨摩亚人世外桃源般的生活。[9]
後來米德再以《三個原始部落的性別與氣質》(1935年)一書,對西方社會中的「性别」議題投下炸彈,影響了整個世代的女權運動者。她描述的原始部落都在新幾內亞,米德以這書奠定性別的文化決定論。
在米德的筆下,阿拉佩什(Arapesh)是個「陰性」社會,理想的人恰恰符合西方社會對於理想女性的想像,「阿拉佩什男子並沒有養成對女子頤指氣使的習慣,也沒有要求女子對他們唯命是從。在他們的觀念中,男女之間不存在天賦的差異。……理想中的男子應該具有和藹可親、慈愛友善的秉性。而蒙杜古馬(Mundugumor)人卻走向另一極端……無論男女,文化強調他們都應具備一種勇猛剛強的性格特徵(宛如我們所說的男子氣),以至完全摒棄了那種溫柔的特徵(即我們通常認為女子天賦的秉性)。」
家庭
米德在學生時代已經與盧瑟·克里斯曼(Luther Cressman)結了婚,1926年認識心理學家里歐·福群(Leo Fortune)後不久,便與克里斯曼分手,1928年10月正式與里歐在紐西蘭結婚,但二人在1935年7月亦告離婚,1936年米德與第三任丈夫人類學家格雷戈里·貝特森在新加坡結婚,並於1939年12月誕下女兒凱薩琳,1950年离婚[10]。
主要研究/著作年表
- 1928年--《薩摩亞的成年》
- 1931年--《新幾內亞人的成長》
- 1932年--《The changing culture of an Indian tribe》(一個印地安部落的文化變遷)
- 1935年--《三個原始部落的性別與氣質》
- 1937年--《Cooperation and competition among primitive peoples》(原始社會之間的合作與競爭)
- 1942年--《巴裡島人的特質》(與貝特森合著)
- 1942年--《And keep your powder dry : an anthropologist looks at America》(一位人類學家觀察美國:)
- 1949年--《Male and female : a study of the sexes in a changing world》(兩性之間:變遷世界中的性研究)
- 1964年--《Continuities in cultural evolution》(文化革命中的延續性)
- 1965年--《Family》(家)
- 1969年--《An inquiry into the question of cultural stability in Polynesia》(波里尼西亞文化不穩定的疑義)
- 1970年--《Culture and commitment》(文化與承諾)
- 1972年--《Blackberry Winter:My Earlier Years》(自傳—黑梅果之冬:我的早年歲月)
- 1975年--《World enough : rethinking the future》(未來的重思)
参考文献
- Steven E. Tozer, Handbook of Research in The Social Foundations of Education, Taylor & Francis, 2010, p. 79.
- . Loc.gov. [2010-09-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3).
- (PDF). [2010-09-2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09-24).
- . The Attic. [18 July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08).
- . Britannica.com. [2010-09-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07).
- . Webster.edu. 1901-12-18 [2010-09-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0-05-19).
- Liukkonen, Petri. . Books and Writers (kirjasto.sci.fi). Finland: Kuusankoski Public Library. (原始内容存档于10 February 2015).
- . 《東方早報》. [2014-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3).
- Friedman, David. . [2014-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5).
- To Cherish the Life of the World: Selected Letters of Margaret Mead. Margaret M. Caffey and Patricia A. Francis, eds. With foreword by Mary Catherine Bateson. New York. Basic Books.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