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多彼山脉
罗多彼山脉(Rhodopes,發音: /ˈrɒdəpiːz/;保加利亞語:,羅馬化:Rodopi;希臘語:,羅馬化:Rodopi;土耳其語:)地处欧洲东南,其面积的83%以上都在保加利亚南部,其余部分在希腊。最高峰大佩雷利克峰(海拔2,191米)是保加利亚第七高峰。自然雕琢出的幽深河谷、巨大洞窟令该地区的喀斯特地貌尤为显著,如特里格勒峡谷。
Rhodope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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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亞語: - 希臘語: | |
沃恰水库 | |
最高点 | |
山峰 | Golyam Perelik |
规模 | |
长度 | 240(150英里) 東-西 |
宽度 | 100(62英里) 北-南 |
面积 | 14,735平方(5,689平方英里) |
地理 | |
国家 | 保加利亚 和 希臘 |
地质 | |
岩石类型 | granite, gneiss, marble, quartz |
保加利亚的水力资源的一个重要组成就位于山脉西部,有一些水电级联和水坝用于电力生产、灌溉和旅游。罗多彼山脉有着丰富的文化遗产,包括古色雷斯人的遗址(如塔图尔的佩尔佩利孔,以及贝林塔什),中世纪的城堡、教堂、寺庙,还有自18和19世纪保留下来的保加利亚村庄。
名称
罗多彼山脉的名称出自色雷斯语。Rhod-ope (Род-oпа)被解释为一条河流最初的名字,意思是“生锈的/红色的河”,其中Rhod-与保加利亚语中的“руда”(矿石,“ruda”)、“ръжда”(铁锈,“rǎžda”)、“риж”(紅髮的,“riž”)、拉丁語“rufus”(紅色)和德語“rot”(红色)具有相同的印欧语根。从奥维德和普鲁塔克的记述中,关于罗多彼山脉和巴尔干山脉起源的神话是这样的:本是兄妹的哈伊莫司和罗多彼渴求着彼此,他们称对方为赫拉和宙斯。诸神认为这是对他们的冒犯,决定将他们变成同名的山。
地理
从地貌学上说,罗多彼山脉属于雷洛-罗多彼地块(巴尔干半岛上最古老的一部分大陆)。[1]它是保加利亚最大的山脉。总计超过14,735平方公里的罗多彼山脉,有12,233平方公里是在保加利亚的境内。山脉长约240公里,宽约100-120公里,平均海拔785米。北面的陡坡下是上色雷斯平原,西到艾弗拉姆山口、云多拉和奈斯托斯河,南部和东部直至与希腊接壤。罗多彼山脉是一个山岭与深谷的复杂系统。
该地区已经建立了十五个保护区,其中一些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保护。该山脉因有巴尔干地区最大的针叶森林而著称,西部有着平缓的地形和葱郁的植被,而东部有大量的猛禽。
气候
罗多彼山脉的位置(巴尔干半岛东南部)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了该地区的气候:它同时受到是北方的冷空气和地中海上的温暖海风的影响。
东罗多彼山脉的年平均气温为12-13°C,降水量的最大值在12月,最小值在8月。在西罗多彼山脉,温度在5℃-9℃变化,夏季降水充沛。
温和的气候,加上其他一些因素,吸引了众多游客。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帕泊洛沃的当地气候使得冰雪可以长时间存在。
水体
山上有丰富的水资源储备,山泉、河流的水网密布。天然湖泊很少,最有名的一个是位于同名小镇几公里外的斯莫梁湖。全国最大的几个水库坐落在罗多彼山脉,包括:多斯帕特水库、巴塔克水库、大贝格利克水库、克尔贾利水库、沃恰水库和希罗卡-波利亚纳等。它们主要用于水力发电和灌溉。有多种矿物温泉水,最有名的是在韦林格勒、纳雷琴斯基巴尼、代温、贝登和米哈尔科沃等地。
区划
西罗多彼山脉
西罗多彼山脉是罗多彼山脉中占地最广(占罗多彼山脉在保加利亚部分66%的面积)、海拔最高、基础建设最完善、客流量最大的部分。最高、最有名的山峰都位于该区域(高于2000米的山峰超过10座),包括最高峰大佩雷利克峰(海拔2,191米)。其他著名的山峰有:希罗科拉沙基-斯内日尼克峰(海拔2,188米)、大佩尔森克峰(海拔2,091米)、巴塔什基-斯内日尼克峰(海拔2,082米)、图尔拉峰(海拔1,800米)。
罗多彼山脉中部分最深的河谷位于西部,以及岩石景观奇迹之桥。重要的水体包括奇亚拉湖、多斯帕特水库、巴塔克水库、希罗卡-波利亚纳水库、大贝格利克水库和齐戈夫-恰尔克水库。
巴塔克城也坐落在这部分山脉中,以及著名的旅游中心斯莫梁、韦林格勒、代温、切佩拉雷、冬季度假胜地潘波罗夫、东正教的巴奇科沃修道院、阿森王朝的城堡遗址、Yagodinska Dyavolskoto Garlo洞穴和维埃沃村等等。保加利亚最高的村庄——马纳斯蒂尔(海拔超过1500米),就在北面的普雷斯帕峰脚下。许多建设中的保护区,如希罗卡-拉卡、科瓦切维察、莫姆奇洛夫齐、科索沃也位于该地区。
东罗多彼山脉
东罗多彼山脉占据了罗多彼山脉在保加利亚的其余部分(约34%)。
克尔贾利水库和斯图登-克拉德内茨水库两座大型水库位于东罗多彼山脉。该地区有丰富的矿物温泉。杰贝勒因可治疗多种疾病的温泉而颇受赞誉。贝利特-布雷齐是重要的呼吸道疾病和其他小病的治疗中心。
在该地区的主要城市是哈斯科沃及克尔贾利,较小的有莫姆奇尔格勒、克鲁莫夫格勒、兹拉托格勒和基尔科沃。东罗多彼山脉的海拔显著降低,人口也较西部更为稠密。
南罗多彼山脉
南罗多彼山脉是罗多彼山脉位于希腊的部分,希腊北部的罗多彼州因此而得名。
历史
从史前时代开始,就有人类定居在罗多彼山脉。通过考古,在一些洞穴中发现很多古代工具。
已知的第一批定居者是色雷斯人。[2]他们建造了许多寺庙,城市和要塞。该地区最著名的城市是位于克尔贾利东北15公里的圣城佩尔佩利孔。塔图尔村附近的同名寺庙是最重要的色雷斯寺庙之一。此外,有关酒神崇拜的考古遗址遍布整个地区,如古色雷斯的佩尔佩利孔城。
在中世纪,罗多彼在保加利亚帝国和拜占庭帝国间时常转手。为了保护贸易路线和战略高地,建立了密集的城堡阵线。最大、最重要的城堡包括柳蒂察、乌斯特拉、采皮纳、梅泽克和阿森要塞等等。1371至1375年间,奥斯曼帝国在保加利亚-奥斯曼战争中占领了罗多彼山脉。[3]
16至17世纪间,奥斯曼当局为了弥补在地中海地区对抗基督教強國的损失,开始强行伊斯兰化。因此许多保加利亚人改信伊斯兰教,而拒绝者则被杀害。大量的教堂和修道院被完全摧毁,沦为废墟。西罗多彼的城镇和村庄在1876年的四月起义中十分活跃。起义被镇压后,奥斯曼帝国仅在巴塔克一地就屠杀了约5000人。[4][5]布拉齐戈沃有数千人丧生,佩魯什蒂察和其他造反的村庄也被劫掠。
北罗多彼于1878年被解放,但仍是东鲁米利亚自治省治下,直到與保加利亚大公国统一。罗多彼的其他部分在第一次巴尔干战争(1912 - 1913)结束后被吞并,但在第二次巴尔干战争(1913年)和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 - 1918)后,山脉南麓被希腊占领,该地区的保加利亚人被迫逃离至保加利亚。
人口
人烟稀少的罗多彼地区数百年来一直有着民族和宗教的多样性。除了东正教、保加利亚人和希腊人以外,还有一些穆斯林群體,包括被当地称为波马克人的保加利亚裔穆斯林,他们在西部地区占主导地位,此外还有大量的保加利亚的土耳其人(特别是在东罗多彼山脉)。这里也是萨拉卡察尼人——一个通常在北色雷斯和爱琴海沿岸一带游牧的希腊民族——的牧区之一。
经济
服务业、旅游业、工业和农业是罗多彼地区经济的主体。
畜牧业、林业和烟草业是最为重要的农业活动。由于众多的穆斯林人口,猪的数量很少,但有许多羊。烟草的主要种植区在东罗多彼,并占据全国总产量的很大一部分。
工业相当发达。该地区最大的产业之一是矿业。有大约80条铅和锌矿脉的储量在欧洲名列前茅。它们主要位于山脉中部地区,并沿与希腊的边境直到东部。克尔贾利州有丰富的非金属矿藏和黄金,也有小储量的铬铁矿和铁矿石,同时,铅和锌矿石的杂质中也含有重要稀有金属。数个浮选厂将矿石富集后,运到克尔贾利和普罗夫迪夫的大型铅锌精炼厂。在克尔贾利、斯莫梁、代温、布拉齐戈沃、伊瓦伊洛夫格勒等地已经实现了机械化;佩士特拉有一个制药厂。纺织工业的中心包括兹拉托格勒、斯莫梁、马丹、拉基。木材产业也很发达,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那里有巴尔干半岛上最重要的森林。罗多彼地区是保加利亚水力发电的主要区域之一,如巴塔克、佩士特拉、阿列科、斯图登-克拉德内茨、克尔贾利、瓦查等地均有大型水电站。
旅游业的重要性与日俱增。潘波罗夫和切佩拉雷是著名的冬季度假胜地,在夏季的海边和山谷中有许多度假村、露营地和保护区。靠近希腊边境的山洞如亚戈丁斯卡洞穴、乌赫洛维察、魔喉窟、斯内然卡(佩士特拉附近)等因其壮观的景象和地下河流湖泊而深受洞穴学家的喜爱。城堡的废墟、色雷斯人的遗址(如佩尔佩利孔和塔图尔)、民族复兴时期风格的村庄和修道院吸引了众多国内外游客。
参考文献
- 雷洛-罗多彼山体有时单指罗多彼山脉。
- Iliev, J. Rhodope Mountain in Thrace according to concepts of the ancient writers. - Rhodopica, 2007, 1, p. 89 ff.
- Иречек, К. История на българите, С., 1929, с. 248
- Sir Edwin Pears, Forty Years in Constantinople, London, 1915, chapter II.
- Turks in Bulgarian - Gladstone's article- Bulgarian Horrors and the Question of the East, London, 1876
- Asdracha, Catherine, La région des Rhodopes aux XIIIe et XIVe siècles: étude de géographie historique, Athen: Verlag der Byzantinisch-Neugriechischen Jahrbücher, 1976, Pp. 2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