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民化運動
皇民化運動(日语:),即日本化運動,指1937年至1945年期間,大日本帝国對其統治下的本國少數民族以及殖民地族群,推行的一系列同化政策,以戰爭為目標完成戰時體制,希望讓這些族群認同大日本帝國的政府與皇室之統治,同化為完全的日本人。主要影響地包括琉球、臺灣、朝鮮、與滿洲等地。發起人主要有日軍軍部、右翼內閣大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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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民」語源
漢文傳入日本之前,「皇民」特指中國傳說中三皇時代的先民。例如東漢《申鑒》謂「皇民敦,秦民弊,時也」。日本文獻中,「皇民」則出《續日本紀》第37卷桓武天皇延曆2年(783年)的勅言:「同曰皇民,豈合如此。」[1]而大日本帝國所推行之皇民化運動,其「皇民」二字乃是取「天皇的臣民」之意。
各地舉措
琉球
17世紀開始琉球國遭受薩摩藩的入侵,並長期受到薩摩的干預,變相成為薩摩藩的屬國。1871年日本明治政府實施「廢藩置縣」,琉球王國歸屬鹿兒島縣管轄,儘管同時琉球也自稱為大清藩屬;1872年日本廢除琉球王國,將其改制為「琉球藩」(「第一次琉球處分」)。1871年,宮古島島民54人漂流到臺灣八瑤灣,遭到排灣族高士佛社「生番」(原住民)殺害(出草馘首),是為八瑤灣事件。1874年,日本以搜查犯罪、保民義舉為由,出兵台灣,史稱牡丹社事件或台湾出兵。1879年,明治政府廢除琉球藩改置沖繩縣,是為「第二次琉球處分」。1871-79年間的兩次「琉球處分」,大清國對於日本單方面處置琉球問題提出數次抗議與外交交涉,但1894年的甲午戰爭失利後,日本領有琉球全域成為定局。
亡國後的琉球人被迫改名易姓,原本王族或士族通用漢名(唐名)及琉球式姓名(漢姓+琉球名),只在對日本的文書中使用日本姓名(和名),皇民化後漢名及琉球式姓名失去正式地位,日本姓名成為正式姓名。從明治到昭和中期,日本政府強力推行標準語普及運動,在學校禁止使用琉球語,使用琉球語的學生會被掛上具備羞辱意味的方言札。
臺灣
1894年清日甲午戰爭爆發,隔年大清帝國戰敗後,與大日本帝國簽訂馬關條約,割讓台灣及其附屬島嶼予日本。日本在接收過程中遭到台灣民眾的強烈抗拒,包括地主、佃農及台灣原住民族等紛紛發起對抗,要求日本當局放棄佔領台灣,是為乙未戰爭。台灣官紳丘逢甲等人成立台灣民主國,推舉末代台灣巡撫唐景崧為台灣民主國大總統,但在日清兩國完成台灣交接而日軍尚未進入臺北城之前,丘、唐等人即已逃回大清國。1895年6月17日,首任台灣總督樺山資紀於臺灣布政使司衙門舉行「始政式」,宣布在台始政,台灣進入日治時期。[2]
台灣總督府統治台灣後,將台灣住民依據族群關係大致分為三種:內地人(在台日本人)、本島人(台灣漢人)及蕃民(原住民),社會地位及權利以內地人最優越。總督府首先著手推動日本語教育,但同時尊重台灣舊有的風俗習慣,容許台灣語(閩南語)、廣東語(客語)、台灣文化與日本文化並存的政策。
自1936年8月日本確定南進政策,開始將台灣視為「南進政策」的基地,提升台灣的工業水準、發展軍需工業。此後一直到二次大戰結束的1945年為止,日本在台灣的殖民統治邁向了另一個階段,本時期可以稱為「皇民化時期」,是文官總督時代「內地延長主義」的強化版,以應對日本發動大東亞戰爭後全國逐漸進入戰時體制的需要。
1937年盧溝橋事變及日中戰爭的全面爆發,中華民國向國際聯盟提起訴訟,隔年,國際聯盟同意各別加盟國對日實施經濟制裁,日本經濟轉趨困難。[3]因應戰爭需求必須動員台灣人,以總督府為首帶領地方政府及民間團體開始皇民化運動,除了取消原來允許的社會運動外,也積極從精神上同化台灣人的民族意識,「匡勵」漢民族及原住民原有的生活型態與文化,大倡全面日本化,並全面動員徵召台人參與戰時工作。皇民化運動分成二階段進行。第一階段是1936年底到1940年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重點在於「確立對時局的認識,強化國民意識」。通過各種思想宣傳與精神動員,致力於消彌台灣人的祖國觀念,灌輸大日本臣民思想。第二階段是1941年到1945年的「皇民奉公運動時期」,主旨在徹底落實日本皇民思想,強調挺身實踐,驅使台灣人為日本帝國盡忠。日本人為強化組織功能,成立各種奉公會團體,台灣人民被迫參加,將運動推向社會的最基層。[4][5]
皇民化相關事項年表
- 1936年(昭和11年)地方政府開始主導「正廳改善」運動。
- 1937年(昭和12年)4月,「台灣日日新報」漢文欄遭廢止。[6]。12月1日,台灣神職會發表「正廳改善實施要項」,規劃統一主導「正廳改善」運動,台灣家庭要安置神棚和供奉神宮大麻。台北州首先開始實施「國語家庭」制度。
- 1939年(昭和14年)5月19日,台灣總督小林躋造公布「皇民化、工業化、南進基地化」三原則。
- 1940年(昭和15年)2月11日,日本舉行「皇紀二六〇〇年記念式典」。同日,總督府修改戶口規則,許可台灣人更改姓名。
- 1941年(昭和16年)4月19日,「皇民奉公會」成立。
- 1945年12月,「台灣省人民回復原籍有姓名辦法」公布,計畫「祖國化」在皇民化運動下變更為日式姓名者。[7]
「正廳改善」運動
「正廳改善」為改變台灣傳統式廳堂配置及祭祀祖先習俗的運動。[8]1936年(昭和11年)台南州東石郡鹿草的兩個村落進行「位牌燒卻儀式」(「」),之後焚燒祖先牌位的運動開始擴散,此時總督府採取旁觀者的立場。[8] 這項運動越演越烈,除了牌位之外,神像、佛像及掛軸等也成為被焚燒的對象。[8] 為避免過度刺激台灣民眾,台灣神職會發表「正廳改善實施要項」,此要項採取較為穩健的方法,在台灣傳統的廳堂中心配置「神棚」(かみだな),使台灣民眾奉祀「注連繩」,並以皇民祭祀祖先的「祖靈舍」替換原本的祖先牌位。[8]
「國語家庭」
「國語家庭」為各級地方政府為獎勵台灣人學習並使用日語所設立的制度。[9]家族全員若是能夠說日語,可向各級地方自治體所設立的國語家庭審議會提出申請,審查通過成為「國語家庭」後,就能收到證書、獎章、「國語家庭」的門牌。[9] 國語家庭除了可被視為榮譽外,也能得到許多優惠措施,如:「國語家庭」的兒童能夠進入程度較高的「小學校」及優先進入中等學校就讀;公家機關會優先採用「國語家庭」的成員;「國語家庭」較容易申請到各種營業許可。[9]1942年(昭和17年)4月,全台灣有9,604戶「國語家庭」,總人數為77,679人,約佔當時台灣總人口1.3%。[9]
臺灣總督府為推動皇民化運動,開始強烈要求台灣人說國語(日語),限制對原本語言的使用,推動對「國語家庭」()的特惠政策;「寺廟整理」,裁併台灣傳統寺廟,放棄台灣民間信仰,鼓勵台灣人改信日本神道並參拜神社,同時也要每日日本天皇的居所膜拜[10];發佈基於教育敕語的國家教育;要求一般人民對日之丸國旗的敬愛及齊唱《君之代》國歌。不過,台灣皇民化政策的強制性遠低於日本在朝鮮執行的皇民化政策。
此外,總督府也在1940年公佈更改姓名法,推動廢漢姓改日本姓名的運動,如:李登輝改名為「」、邱創煥家改姓「岡田」[11]。根據資料顯示,1941年底,全台人口中改姓名的約有1%左右,直到1943年底,雖然太平洋戰爭日趨白熱化,全台共有17,526戶改姓名,人數為126,211人,仍僅佔當時人口約2%[12]。然而相較日本殖民朝鮮時期採強制性皇民化政策,台灣則是採申請許可制由個人加以選擇[13]。在日本放送協會(NHK)製作的「JAPAN Debut」第一回 「亞洲的『一等國』」裡面,受訪曾改名的台灣人說,當時改名有一定規範,比如他姓林,雖然日本人也有「林」的姓氏,但是林姓人士一定要改為「大林」或「小林」等,不能維持原本漢姓。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為了保留過去漢姓痕跡,臺灣人改姓氏這方面也下了很多功夫。除了利用郡望或堂號直接創造姓氏者(如趙姓改為「天水」,林姓改為「西河」,王姓改為「太原」,陳姓改為「穎川」等),透過田野調查,還有如下的改法:
- 拆字法:「林」改為「二木」(ふたぎ)或「双木」(なみぎ);「黃」改為「共田」(きょうだ)或「廣內」(ひろうち);「洪」改為「共川」(きょうかわ)或「三井」(みつい);「李」改為「木子」(きし)或「尾季」(びき);「白」改為「上泉」(かみいずみ);「石」改為「岩下」(いわした);「呂」改為「宮下」(みやした);「尹」改為「伊東」(いとう);「洛」改為「落下」(おちした);「丁」改為「河東」(かとう);「崔」改為「佳山」(かやま);「簡」改為「竹間(ちくま)」;「宋」改為「十穴」(じゅうあな);「周」改為「田口」(たぐち);「沈」改為「欠川」 (かけかわ);「顔」改為「須戶」(すど);「吳」改為「矢口」(やぐち);「許」改為「巳午」(みうま)等。
- 同音法(日文同音):「黃」改為「岸」(きし)或「木子」(きし);「蔡」改為「佐井」(さい);「謝」改為「四谷」(しや,非よつや);「戴」改為「田井」(たい)、「張」改為「和利」(わり)等。
- 明示法:「謝」改為「與謝野」(よさの);「張」改為「張本」(はりもと);「丁」改為「丁山」(ちょうさん/Chōsan);「曾」改為「曾根」(そね);「蘇」改為「蘇我」(そが);「葉」改為「葉山」(はやま);「江」改為「生江」(なまえ);「胡」改為「大胡」(おおご);「紀」改為「紀本」(きもと);「莊」改為「本庄」(ほんじょう);「高」改為「高家」(こうや/Kōya)或「高川」(たかかわ);「武」改為「武田」(たけだ)等。
- 暗示法:「高」改為「上端」(あがつま或かみはし);「錢」改為「穴方」(あなかた);「薛」改為「丁山」(ちょうさん);「郭」改為「外城」(そとしろ);「陳」改為「東城」(とうじょう或ひがししろ);「楊」改為「小柳」(こやなぎ);「藍」改為「青本」(あおもと);「刘」改為「邦本」(くにもと);「莊」改為「周本」(しゅうもと);「魯」改為「孔井」(あない);「湯」改為「伊佐」(いさ);「秦」改為「宗政」(むねまさ);「余」改為「長宗我部」(ちょうそかべ)等。
「皇民奉公會」
日中戰爭爆發之際,台灣總督府擔心台灣「臣民」心向中國大陸導致抗日意識高漲,因此加速推動以「國語」政策為主軸的「皇民化」政策。這個政策為第18任台灣總督長谷川清於1941年(昭和16年)所發起的「皇民奉公會」。「皇民奉公會」為積極推動皇民奉公運動的中心機關。「戰時下發揮國家總力,為增強戰力不留遺憾,國民積極協力與肩負時局的熱情」不可或缺,「包括內地人、本島人、高砂族之全島民......高揚戰鬥意志、實踐決戰生活、強化勤勞態勢、完備民防衛、推進健民運動」為目的的官方實踐運動。[14]即是大政翼贊政治體制的強化,推進台灣人同化的皇民化有兩個目的:訓練台灣青年男女及展開產業奉公,以負起鞏固後方的任務。總裁為長谷川總督,總督府總務長官擔任中央本部長,其下設置總務、宣傳、訓練、文化、生活、經濟等各部會;地方組織以既有之州、廳、市、郡、街、等行政機關為窗口,設置奉公會支部、分會、區分會、集落會、奉公班,各級組織之主管以各級行政機關主管兼任。奉公會設置以下外部組織:奉公團、商會奉公會、產業奉公會、青年團、少年團等,全部台灣人因而成為奉公會的會員。[15]這樣的官方運動在國家總動員體制下,一方面受到來自日本大正翼贊運動影響的同時,台灣也對戰時日本軍支配下的南洋各地產生影響,如:「爪哇奉公會」並沒有冠上「皇民」之名,而是以「全島民親和的內在實踐推進軍政施策,挺身完成做為大東亞共榮圈一環爪哇住民的聖戰使命」為目的,與「皇民奉公會」有許多共同點。[14]
小結
由於戰爭規模不斷擴大,所需兵員越來越多,日本當局也在1942年開始在台灣實施陸軍特別志願兵制度、1943年實施海軍特別志願兵制度、並於1945年全面實施徵兵制。上戰場替軍隊勞動的軍伕,其家宅可貼上「榮譽之家」的字樣。榮譽之家的子弟,升學也會受到特別眷顧。[16]
朝鮮半島
皇民化政策是日本為使朝鮮人成為「皇國的臣民」,忠誠於天皇而推進之政策,其目的在於對朝鮮人實施戰爭總動員,以參與日本發動之侵略戰爭。[17]:140朝鮮總督南次郎說:「內鮮一體正是統治的最高指導目標。形態上、心靈上、血液上、肉體上都必須成為一體。」[17]:140日本雖然已經擴大對華侵略規模,正式推進戰時體制,但單憑日本人之力量來應對戰爭卻是很吃力;因此有必要動員朝鮮人參加戰爭,為盡可能使朝鮮人自發加入戰爭,因而一再強調「內鮮一體」,即日本之「內」與朝鮮之「鮮」成為整體[17]:140。
每天正午,朝鮮人都必須面向日本天皇所在之東京方向深深低頭行禮;所有學校學生每天都要在運動場上集合,向日本皇居所在之東方朝拜,還要背誦《皇國臣民誓詞》,即「宮城遙拜」[17]:141。
為徹底達到「內鮮一體」之目的,日本殖民當局教育要求所有朝鮮人都能使用日語;學校裡不再教授韓語;1942年正式開展日常生活中使用日語[17]:141。
影響
琉球
相較於台灣,日本對琉球的同化政策更為徹底,皇民化運動後,至今僅剩少數琉球人能流暢使用琉球語。
基於一連串同化政策之成功,因此目前琉球人/沖繩人大多認同日本[18][19][20],儘管有獨立運動的存在,但未受到主流社會的支持。在被日本吞併134年後,如今談及或主張琉球獨立,實際上已非易事。甚至,中國對琉球獨立運動的評論和支持,有可能引來沖繩民眾的反感。[21]依據沖繩當地學者所做民調,有89%的沖繩人「對中國沒有好印象」。[22]
臺灣
皇民化運動弱化臺灣閩南人對閩南語臺灣話文的識讀,加上戰後中華民國政府長期實行的國語運動,致使許多臺灣閩南人以閩南語臺灣話朗讀漢字書面文產生困難。[23]
戰後的中華民國政府因曾與日本交戰之歷史因素,對皇民化運動持嚴厲的批判態度,並推行了一系列包括國語運動在内的去日本化運動,希望去除日本文化影響,使台灣人重新中國化。至今「皇民」仍是中國民族主義或統派人士對親日人士的侮辱性詞彙[24][25]。此外,中華民國政府同樣借鏡日本皇民化運動的一些措施,例如:強迫台灣原住民族將其姓名全部改為漢姓漢名[26],以宰制公務機關用人的壓力迫使公務人員加入中國國民黨成為黨員,同樣較有升遷機會[27][28][29]等。
然而解嚴後,隨著社會的多元化和台灣本土意識的興起,關於皇民化運動,台灣史學者提出與中國國民黨政府不同的觀點,並重新檢視和評價。比如,學者林呈蓉認為「部份皇奉運動下的社會價值觀,即使在戰後仍以不同的語言、型態繼續被傳承下去,並逐漸內化成台灣精神內涵之一環。例如滅私奉公的社會『道義』、守望相助的『鄰保』精神、台灣社會『賢妻良母』之婦女的形象改造、公益優先的『義勇報國隊』之組成、拉近國民與國家距離之『徵兵制』的施行等,一些近代社會中所具有普世價值之言動,的確也給台灣社會民度的提升,帶來了正面效益。」[30]至今史學界對此時期帶給台灣的正負面影響之爭論仍持續著,在討論上一定程度的敏感性,並依談論者立場不同而評價兩極。
部分台灣史研究學者指出,由於該運動之目標在將台灣本島人同化於日本,又因相較於同時期的中華民國已具有相當程度的現代化,加上戰後的中國國民黨政府對台灣進行高壓統治,二二八事件、戒嚴時期及白色恐怖時期,國民黨政府捕殺異議份子的殘酷手段不輸日本,及台籍「本省人」與自中國大陸來台的「外省人」之間國家認同和價值觀的落差,導致許多「本省人」在二次大戰後對日治時期產生相當程度的懷念。此心態不僅保留於許多老一輩台灣人心中,也相當程度地影響了戰後台灣對國家民族認同、臺灣主體性、族群意識觀念乃至臺灣獨立運動的興起,[31]也被當成沒必要與中國統一的原因。[32]復加上中華民國政府在國共內戰中敗退,台灣地位歸屬又受到冷戰影響而未能妥善處理,成為日後台灣內部國家認同及統獨問題對立衝突的遠因之一。[33][34][35]
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研究员表示,日本於1937年侵略中國,為了防止台灣人的漢人意識的甦醒而導致「裏應外合」,高唱「內台如一」,即台灣人亦屬天皇臣民與日本内地人一樣平等,於是在大戰時高唱皇民化運動,希望台灣人改日本姓、說日本語、信神道、不得祭拜中國神明等,但實際只有很少的士紳改姓。因此,皇民化運動除了使用日語的政策較為成功外,其餘的成果相當有限,台灣人選擇被皇民化為日本人的士紳階級只有百分之一[36][37][38]。
相關研究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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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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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 皇民化運動, 臺灣大百科全書
- 第四節 熱血澎湃的皇民時代, 淡江中學校史
- 參與地方政治與社會活動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
- 宮山豐源、廣田藤雄, 《內地式改姓名の仕方》, 昭和16年(1941)6月17日 (國史館臺灣文獻館)
- 太陽旗下‧美術課——日治時代台灣小公學校美術教課書數位典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數位典藏與數位學習國家型科技計畫
- 周金波發表日文小說〈志願兵〉於《文藝臺灣》第2卷6號。, 國立台灣文學館
- 皇民路上的苦惱與認同──再讀陳火泉, 《台灣文學評論》九卷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