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

周朝中國歷史上繼商朝之後的王朝,也是最後一個完全施行封建制度的世襲王朝,可分為西周(約前11世紀—前771年)與東周(前770年—前256年)兩個時期。西周從周武王滅殷商建國並定都镐京(宗周)起,至周幽王亡國止,是中華文明的全盛時期之一。該時期的物質文明及精神文明皆深刻地影響着後世[1]。東周都城為雒邑(今河南洛陽),其時代又可分為春秋時期(前770年—前476年)與戰國時期(前476年[2]—前221年)。前256年秦昭襄王廢黜周赧王,東周亡。東周時期商鞅變法,西元前221年秦王嬴政統一中國,建秦朝[3][4]


𗴂
朝代西周东周
國君士族
姬姓周氏
首都镐京洛邑
君主
 -起始君主
 -末任君主
共12位
周武王
周幽王
共25位
周平王
周赧王
起始約前11世紀
牧野之战
前770年
平王东迁
結束前771年
犬戎之禍
前256年
秦滅周之戰
绿色部分為西周势力范围。
  绿色为西周势力范围。
绿色部分为东周势力范围。
  绿色为东周势力范围。

周人崛起於周原,在鞏固國力後於武王伐紂滅商朝建立西周[1]。三監之亂的危機,於周公東征後平定,並且藉由大量分封諸侯來穩定東土[1]。西周國力於成康之治時達到顛峰,在昭穆時期持平[1]。共懿孝夷時期國勢漸衰,最後發生國人暴動與共和行政[1]。宣王中興只是西周的迴光返照,宣王後期周室混亂,最後於周幽王發生犬戎之禍,西周亡[1]。東周時,平王東遷使周室核心以成周為主,周室與諸侯作戰失敗使「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春秋時期齊桓公尊王攘夷運動產生出春秋五霸霸主[3]。到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戰國七雄彼此合縱連橫。周室被秦國廢除,七雄最後也由秦所統一[4]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周室的最高權力者,也是諸周人的宗主。由上至下縱切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由尖至錐的橫切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再以禮樂制度與井田制鞏固整個尖錐,維繫周王與諸侯國、官員、國人、野人的關係[5]。春秋中葉後禮樂崩壞,典章制度逐漸瓦解。思想逐漸走向諸子百家[5]

周朝是以周族為代表和主體的華夏族与周邊諸族[lower-alpha 1]交往、融合的重要時期。自西周實行分封制後,中原華夏族文化同四周的方國文化相互交流與融合,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地區性文化[6]。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古代散文由句而篇,由簡而繁的過程。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7]。西周青銅器銘文具有樸素、寫實的風格,聞名的有《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8]

國號

「周」的稱呼,可能就是商王武乙給予的[9][lower-alpha 2]。周族擅長農耕,於是「周」字卜辭寫成「田」,金文寫成「上田下口」(金文周[10]。很像是在一大塊方形田界的農田中,農作物很茂盛的樣子。金文的「口」表示國家政令所出。「周」原是一個發達的農業區的美稱[9]

西周歷史

農耕立國

周族的始祖后稷畫像,被尊為農神。

周族是商朝時期活動在陝北黃土高原的部落[lower-alpha 3]。據周族傳說,其部族起源於姜嫄,始祖為后稷,封於有邰(今陝西武功)[15][11],自后稷至周文王共有十五王[lower-alpha 5]。周族時常被戎狄侵擾而搬遷[14]。商朝中期,公劉率周族遷居豳(今陝西旬邑西南),建立城邑與發展農業[24]。到公亶父[lower-alpha 4]時,因為犬戎的逼迫[25],約在商王武乙時期遷至渭河周原(今陝西岐山)[26]。周原農耕條件優越,周國穩定發展[27][28]。周國與商朝的關係,可能早在武乙之前的武丁時期就有接觸[lower-alpha 2],當時雙方有戰事發生[lower-alpha 6],最後周國成為商朝的屬國[31][14][32]。公亶父去世後由幼子季歷繼位,長子太伯與次子仲雍則外奔離周[lower-alpha 7][18][11]

周國的拓展是從季歷開始。他與太伯、仲雍所建的虞國友好,得以開拓晉南[lower-alpha 7]。和任姓摯國通婚,取得商朝屬國摯國(今河南平輿)、疇國(今河南魯山東南)的支持[36][37]。趁商朝國力衰退,「諸夷皆叛」的時機,竹書紀年記載季歷持續討伐與商朝為敵的夷狄,向陝南、晉南發展[lower-alpha 8]。根據竹書紀年記載,小邦周屢次幫大邑商擊敗戎狄,使商王文丁封季歷為「牧師」(類似方伯)。同時文丁深感威脅,最後殺了季歷[48][46][47]。季歷長子姬昌繼位後,商王帝乙為了安撫姬昌就把其妹嫁给他[49][50][51][18]

到了商朝帝辛(即商紂王)初期,九侯(亦稱鬼侯)、邘侯(亦稱鄂侯)與周侯(即姬昌,後封為西伯)並為商朝三公[52]。九侯、鄂侯因九侯之女事件相繼被商紂王殺害,周侯昌也因此事被囚於羑里[lower-alpha 9]。周侯昌之後被贖回來,且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lower-alpha 10]。西伯昌返國後團結貴族與國人,禮賢下士,共有八虞、二虢等等賢人相助[lower-alpha 11]。制定「罪人不孥」與「有亡荒閱」等管制奴隸的法律。避免再與商朝直接衝突,西伯昌採取團結友邦、消滅西方戎國與商朝友邦,完成孤立商朝的方針。西伯昌先排解晉南虞、芮兩國的糾紛,維持東向中原的通道。西向擊敗犬戎[60]。反擊密須(今甘肅靈台)的入侵,並併吞之[61],鞏固西方。東向消滅黎(即耆,今山西黎城)[62]、邗(即,今河南沁陽)等國,鞏固晉南。最後攻克商朝的大邦崇國(在渭水黃河一帶[lower-alpha 12]),遷都建豐邑(今陝西長安灃水西)[lower-alpha 13]。此時周國譽稱「三分天下有其二[66]」,準備大會諸侯進取商都,甚至可能還「受命之年稱王」,為周文王[67][68]。但周文王於遷都隔年驟逝,其子姬發繼位,號周武王[18][55]

武王克商

牧野之戰擊敗商王帝辛,完成周代商的周武王

周武王繼續文王未盡事業,拜呂尚(即太公望)為師,以周公旦、召公奭、畢公高、榮伯為左右相輔[69]。當時商室混亂,商王帝辛比干、囚箕子,微子向太師請教後也準備逃走[70]。商室對外雖然屢戰屢勝,但是對淮水東夷人方之戰消耗過多國力,構成周國滅商的條件。武王十一年[71],周武王開啟武王伐紂,以呂尚為太師,率周六師出兵潼關,與西夷諸侯[lower-alpha 14](今甘肅、四川與湖北等地)會師盟津(今河南孟縣西南)並誓師,史稱盟津之誓[lower-alpha 15]。周武王趁商師主力尚與東夷作戰之際,率聯軍東征商朝首都朝歌(今河南淇縣)。隔年甲子日[77],周師襲擊駐守牧野(今河南新乡)的商軍殷八師,此即牧野之戰[73]。商朝面對周師的突襲,只能以奴隸組成臨時軍隊迎戰。雖然商將蜚廉、惡來奮力作戰,周師還是擊潰並且攻入朝歌,商王帝辛於鹿台自焚而死。商朝滅亡,周朝建立。而後周武王命呂尚與其他四路周師掃蕩商朝在東方與南方的方國,成功降伏商朝與其方國[lower-alpha 16][18][73][74]

周武王滅商後,在牧野舉行告捷禮,在商都舉行社祭以安撫、降服殷商貴族。周武王自謙「小國」,征服商朝稱是源自天命,並且安撫龐大的商朝遺民與屬國,告誡須聽從周室的命令[78]。周武王於灃水東岸建立鎬京(為宗周,今陝西長安灃水東)都城,遷都鎬京並舉行獻俘禮。開始興建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期望成為關東的政治、軍事都城[79]。為了控制關東,建立封建制度,大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作為周王室的屏藩。封太公望呂尚於呂(今河南南陽)、周公旦於魯(今河南魯山)、召公奭於匽(今河南郾城),呂、魯、匽三國拱衛洛邑。封管叔鮮於管(今河南管城)[80]、蔡叔度於蔡(今河南上蔡)、霍叔處於霍(可能是今河南臨汝),是為三監。分割殷商地區為三個地區,朝歌以北為邶,由霍叔監管;朝歌以南為鄘,由蔡叔監管;朝歌以東為衛,由管叔監管。為了安撫商人,封商王帝辛之子武庚於朝歌,仍為殷;復位微子啟於微(今山東微山),後遷封至宋(今河南商丘)[81]。分封功臣如檀伯達於河內,司寇蘇忿生於蘇忿生之田(共十二邑,今黃河中游北岸[82])。據說可能有分封歷代亡國遺民為二王三恪[lower-alpha 17],以團結有勢力的外族貴族,史稱「興滅國,繼絕世」[83][18][81]。周武王力圖安定關東,但是殷商地依舊動盪不安,使他十分焦慮,難以下嚥,通宵失眠,周公旦也時常忙碌而忘記進食[89]。周武王在克商後不久去世,由幼子姬誦繼位,號周成王[18][74]

東征與成康之治

建立禮樂制度、完善封建制度周公旦

此時天下初定,周成王尚未成年。掌握大權的大宰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召公奭、管叔鮮與蔡叔度等人對周公旦深感不滿與忌諱。武庚為了復國,就與管叔鮮、蔡叔度聯手,並且號召東方方國奄國(今山東曲阜)、薄姑(今山東博興)、徐國(今山東滕縣東南)、熊盈(嬴姓淮夷)等東夷、淮夷諸國發動反周戰爭,史稱三監之亂[81]。周公旦面對叛亂,先取得召公奭的諒解,發布〈大誥〉,與召公奭安定周朝宗室貴族[90]。而後發動周公東征,花費三年時間平亂[91]:周公旦在第一年、第二年平定三監與武庚之亂,第三年東征東方方國。周成王還率軍與周公旦一同攻滅奄國(今山東曲阜)[92],最後周公旦攻滅東夷大國薄姑(今山東博興、臨淄)與豐伯(疑似逄國[93]),戰爭結束[94]。此戰周公旦共殺武庚、管叔鮮,放逐蔡叔度,廢霍叔處為庶民,消滅奄、蒲姑等東方大國,連徐國也南遷至今江蘇泗洪一帶。周朝的勢力總算穩定下來,疆域從中原擴展到東方與東北方,奠定周朝創業的基礎[95][81][96]

周公旦為了穩定周室與加強對東土的掌控力,分封宗室功臣至東方、修建洛邑、建立禮樂制度、完善封建制度[lower-alpha 18][18][97],最後還政給周成王[91]。三監之亂後,周公旦依舊封微子啟宋國以安撫商人。將參與叛亂的商人與殷商貴族強遷至洛邑,與周民融合。完成周武王的遺願,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成為東方政治與軍事中心。周成王到洛邑大會諸侯和四夷,史稱歧陽之蒐。軍事部屬方面,在洛邑設成周八師以征討東夷、淮夷與南蠻,在鎬京則有西六師來守衛宗周。分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以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封周公旦長子伯禽於奄徐舊地建魯國,都曲阜(今山東曲阜);封太公望呂尚於蒲姑舊地建齊國,都營丘(今山東昌樂);封召公奭長子克於遙遠的東北建燕國,都薊(今北京市);封周成王之弟叔虞於夏墟建唐國(後改稱晉國),都唐(今山西臨汾);封周武王之弟康叔於殷墟建衛國[lower-alpha 19],都朝歌。這五大國的封君與周成王均有密切的親戚關係,分別負責鎮壓各地殷商、東夷之民。其中齊、魯、燕構成周朝對東方的第一防線,衛國掌控商舊都朝歌。還封其他周室諸侯國如蔡叔度之子蔡仲於蔡國(今河南上蔡)、霍叔處之子於霍國(今山西霍州)等等,這個武裝封建運動一直持續到西周末年[95][97]

周成王親政後,還是有對外征伐,如令大保伐錄國[99]周康王繼承其父周成王的事業,得召公奭與畢公高輔佐,採取息民安定的策略[100]。對外以伯懋父(即衛康伯)率殷八師軍平定東夷叛亂[101][102]。以盂率兵西伐鬼方夷狄[103]。並且開拓東南如巡狩到九江[104],分封虞侯夨到宜(今江蘇丹徒)等[35]。周康王在酆宮(即酆京)大會諸侯,史稱「酆宮之朝」。成康時期成為中國歴史的黃金時代之一,史稱成康之治[18][105]

周室中衰

南征荊楚的周昭王

到了周康王之子周昭王時持續對南方或東南擴張,例如征伐鄶國[106]、虎方[107][lower-alpha 20]。並且兩次大規模南征,拓展到漢水流域,與荊楚[lower-alpha 21]發生衝突[105]。第一次南征是十六年,周昭王渡過漢水南征荊楚,最後戰勝[112][lower-alpha 22]。從《馭簋》[113]與《過伯簋》[114]也得知,有南國入侵周土,周昭王率軍討伐荊楚,最後降伏南夷、東夷諸國,約二十六邦[115],獲得大量的銅[114][113]。第二次南征是十九年,但周昭王渡漢水時遇難,並且喪失周六師[116]。周昭王應有帶祭公辛伯南征[117],傳說周王帶諸臣渡漢水時,因梁敗(可能遇襲使浮橋敗壞[108])而溺死[118]。另一說則是乘當地人提供的膠船,渡河時膠船解體而溺死[119]。這兩種說法最後都由辛游靡取周昭王遺體北返。總之,這次戰爭激烈,周六師均敗。昭王之死不是偶然事件,後來周人都不願再說此事[105],到春秋時期還被齊國作為宣戰楚國的藉口[120]。至於南征對象是否是楚國,現今學者也有許多見解[lower-alpha 23]。周師北返後,其子姬滿繼位,即周穆王。周朝中後期,採取安撫荊楚與冊封「漢陽諸姬」等諸侯國來鞏固南方[125]

周穆王的在位時間是西周最長的。他好大喜功,向四方征戰不休。例如命令毛公班兼管淮水繁(繁陽,今河南新蔡北)、蜀(疑是今安徽合肥西蜀山)、巢(今安徽桐城南)等地,率吳伯、呂伯伐東國狷戎,三年平定[126]。當淮夷入侵周土時,命伯雍父率成周師氏,抵禦淮夷入侵[lower-alpha 24]。另有南征揚越至九江的事蹟[127]。從《今本竹書紀年》得知周穆王可能有征伐犬戎與徐國的事蹟。一開始周穆王封徐子為伯。在十二年率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率軍西征犬戎[128]。但徐國於隔年襲擊洛水一帶,周穆王與造父緊急返師[129]。最後率楚國攻克徐國[130]。十七年周穆王二度西征犬戎,遷戎於太原[131]。這些事演變成《穆天子傳》[132]、徐偃王[133]及趙國始祖造父[134]的傳說[135][lower-alpha 25]。昭穆時期,周朝屢次對四方動武。周穆王不聽祭公謀父的懷柔之策而伐犬戎,只獲得四白狼四白鹿而歸,西方各族荒服不至[137],戎狄不減反興[125][105]

周室從周共王開始國勢漸衰。懿孝夷王三代,周朝對外與四周方國陷入長期戰爭。周懿王時,南夷(即淮夷)的盧、虎會合杞國、舟夷等方國入侵周朝東土,周懿王命師俗與史密分別率齊國、萊國軍隊合攻長必之地,平定亂事[138]。史書也稱周懿王時,王室衰退戎狄交侵[139]。周夷王時因為荒服不朝,派虢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140]。王室內部及王室與諸侯間也加劇對立。周懿王時王室威信不再[141]。懿王去世後,太子姬燮被王叔姬辟方奪取王位,號周孝王。周孝王以非子飼養馬匹大盛,最後封非子於秦邑(今甘肅清水)[142]。周孝王不久去世,周懿王之子姬燮雖有身疾[143],仍受諸侯擁立,號周夷王。周夷王繼位之初,不敢認為周王的地位比諸侯還大,而後聽從紀侯密報,烹殺疑似荒淫的齊哀公[144][145]。齊哀公之弟靜被立為齊胡公後,避紀侯遷都於薄姑(齊國舊都營丘西北五十里)[146]。經濟方面,由於過度分封,貴族勢力膨脹,時常爭奪交換土地,「田不鬻」,井田制開始崩潰,社會動盪不安[lower-alpha 26][148][147]

共和與中興

宗周鐘紀錄周厲王征服南方濮國、東南諸國臣服的事蹟[149],另一說是周昭王時期作品[150]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周厲王時,東方淮夷侵入伊水、洛水一帶,逼近成周,而西北玁狁直逼鎬京周圍[151][152]。周厲王連年抵禦外族,雖然在征服南方濮國獲得大勝,獲得東南諸國臣服[153],但周朝國力逐漸匱乏[lower-alpha 27]。內政方面,從《國語.周語》得知,周厲王不聽周定公、召穆公的勸阻,任用榮夷公,推行「專利」政策,收歸山澤之利,不開放給國人使用[155]。為了壓制國人不滿,推行「弭謗」政策,命衛巫監視,有謗王者即加殺戮。以至於行人來往,只能以目光、眼神來示意[156]。這些可能是因西周中期經歷多次國防需求和賞賜貴族,王室資源已趨於匱乏,只能推行這些政策,進而與貴族發生利益衝突[157]。最後鎬京爆發國人暴動(或稱彘之亂),周厲王出奔到彘(今山西霍州)。周室由掌政大臣管理,太子姬靜由召穆公保護[158],史稱共和行政[lower-alpha 28]。共和元年即前841年,中國歷史從這一年開始有了明確而且連續不斷的帝王紀年。前828年,周厲王去世,太子姬靜即位,號周宣王[148]

周宣王前期勵精圖治。政治上任用大臣輔佐朝政,修建宫殿[169]。命仲山甫在齐国築城來加強防備[170][171]。九年在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大會諸侯[172][173]。軍事上任用將領與諸侯,討伐四周方國異族。命召穆公率齊國、紀國與萊國等軍伐淮夷勝利[lower-alpha 29]。並派尹吉甫管理成周到淮夷一帶的財政。如果淮夷不聽話,還可用軍隊壓制[lower-alpha 30]。還有派南仲皇父率六師伐徐國[178],派方叔伐荊楚[179]。對外戰事又以反攻玁狁最為重要。五年,周宣王率尹吉甫親征玁狁會戰於彭衙(今陝西白水東北[180][177],命南仲皇父至朔方築城禦敵[181]。十二年派虢宣公伐玁狁於洛水[182]。虢宣公可能還派秦莊公於洛水一帶追擊[lower-alpha 31]。又分封諸侯,周室滅謝國後,封申伯於謝(今河南南陽),建南申國[185],與呂國成為周室南方的重鎮。前806年周宣王封其弟友於鄭(今陝西省華縣),建立鄭國[186]。西周的國力得到短暫恢復,史稱宣王中興[148]

周宣王後期對外屢戰屢敗,且改動周公制度,干涉諸侯繼承[176]。戰事方面,周室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只有對申戎(即西申國)獲勝[187][188]。但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189][190]。在制度方面,從《國語·周語上》得知有「不藉千畝」、「料民于太原」與「立戲伐魯」。共和年間,大量公田被貴族私佔(藉田禮廢)。所以周宣王宣布廢除藉禮,承認公田私有化,改行按畝徵收實物的「彻」制。由於廢除周公的制度,虢文公表達抗議[191]。由於南國之師全軍覆沒,戰事頻頻導致人口流動,周宣王不聽仲山甫勸諫,於太原清算人口來補充軍隊損失[192]。「立戲伐魯」的作法,動搖嫡長子繼承制。周宣王以個人喜好,廢除魯武公的長子括改立少子戲為繼承人,使魯國內亂,最後派兵平定亂事[lower-alpha 32]。關於周宣王的死因,也帶有神話的成分。總之,前782年周宣王去世,其子姬宮湦繼位,號周幽王[148][176]

幽王失國

周幽王時期,周室走向瓦解崩潰。虢石父(皇父)受周幽王重用執政,但是他好利貪污,還將搜刮的財富運往向邑(今河南濟源),國人皆怨[193][194]。二年關中發生地震、山崩和旱災,國人認為這是掌權者亂政導致的,連伯陽父都說「周將亡矣」[195]。鄭桓公聽從伯陽父的建議,將族人東遷至東虢國(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準備重建鄭國[lower-alpha 33]。虢石父攻滅焦國(今河南陝縣),準備東遷西虢國[197]。當時西戎屢侵周土,伯士於伐六濟之戎戰敗而死,秦襄公之兄伯父於犬丘(今甘肅禮縣)抵禦西戎戰敗被擄[198][199]

周幽王廢立太子之事,將西周推入深淵。周幽王討伐褒國而獲得褒姒[200],周幽王十分寵愛她[lower-alpha 34]。周幽王廢正西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改立褒姒為及其子伯服為太子,宜臼只能投奔西申國(推測為今陝西郿縣[202][203][204]申侯聯合鄫國與西戎擁護宜臼,周幽王也在隔年出兵伐西申國[205]。最後申鄫引西戎、犬戎擊敗周幽王[206][207][208]。前771年鎬京陷,犬戎於戲地驪山(今陝西臨潼東[209])殺周幽王、太子伯服與鄭桓公,俘虜褒姒,盡取周賂而歸[210][211],史稱犬戎之禍,西周[199][212]。戰亂期間,王室貴族紛紛埋象徵權力的鼎、簋、盤等銅器後東逃東土[196]

东周歷史

東遷與王權低落

秦公鎛紀載秦襄公到秦憲公等四代世系,以及秦襄公受周王賞宅受國之功,寶雞青铜器博物院館藏。

周幽王被殺後,進入東周時期。前770年申侯、鄫侯[208]、許文公與鄭武公等諸侯立宜臼為王,即周平王;虢公翰可能以周平王稱王不正為由,於攜(今陝西西安北)立王子余臣為王,史稱周攜王[lower-alpha 35]。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晉文侯攻殺周攜王而止[217][218]。周平王基於某種原因[lower-alpha 36],在晉文侯、鄭武公與秦襄公護送下東遷到成周洛邑[228],史稱平王東遷。時任西垂大夫的秦襄公早在犬戎之禍就從秦邑(今甘肅禮縣西北)舉兵抗敵,並與晉文侯有護送之功。周平王就把岐周之地封給秦襄公(秦襄公成為諸侯,建秦國),將汾水之地給予晉文侯[229]。秦襄公、秦文公先後力戰犬戎,最後收復岐周之地,並將岐東地區歸還給周室[230]

東周可分為春秋時期戰國時期,中國進入諸侯爭霸的時代,周王威嚴掃地,僅有天下共主的虚名[231]。此時周室喪失西半部王畿,土地、人口都大為縮減。平王東遷後,還需要鄭國卫国晋国等諸侯供给糧食。而鄭伯掌控王政大權,屢次挑戰周室威嚴。周平王時,先後由鄭武公、鄭莊公父子擔任卿士,掌握王政大權。然而到鄭莊公時,鄭伯只關心鄭國事務,對周室漠不關心。周平王感到不滿,有意起用虢公忌父來分化鄭莊公大權,引起鄭莊公強烈不滿。周平王為了平息,於前720年以王子狐入鄭為人質,鄭國也派公子忽入周為人質,史稱周鄭交質。《左傳》認為周鄭互質,貶低了周室威嚴,是「禮崩樂壞」的縮影[232][233]

到了周桓王時,周王有意擺脫鄭莊公的控制,打算起用虢公忌父執政。而鄭莊公就收割溫地的麥和成周的禾以威脅周室,激怒了周桓王[232]。前717年鄭莊公入朝,周桓王就不以禮接待鄭莊公。鄭莊公對周桓王更加不滿,與魯國交換領土時就不稟告周王。前706年周桓王罷免鄭莊公卿士的職位。鄭莊公大怒,不朝見周桓王。周桓王就命虢公林父與周公黑肩率蔡國、衛國與陳國等諸侯聯軍攻鄭國。但聯軍被鄭軍擊敗,周桓王更被鄭將祝聃射中受傷,史稱繻葛之戰。此戰使鄭國成為春秋初期的強國,史稱「莊公小霸」。而周天子對諸侯已經失去控制,「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234][233]

尊周攘夷

春秋時期諸侯分佈圖。

諸侯國為了爭奪土地、人口以及對其他諸侯國的支配權,不斷進行戰爭。誰戰勝就召開盟會,強迫諸侯國認他為霸主。前720年,齊國齊僖公與鄭莊公結盟於石門,為諸侯間互相結盟的開始。前717年,齊僖公又與魯隱公結盟於艾。其後十數年間齊僖公先後主持多國會盟,平定諸國,成就僖公小霸。然而東周諸侯互相攻打,外又有楚國、狄戎等四方夷狄入侵華夏。諸侯需要團結一致,才不會被各個擊破[235]。齊國管仲輔佐齊桓公,以尊王攘夷為號召,外平夷狄,內制諸侯,讓諸侯尊王。聯合九國諸侯抵禦楚成王北伐,至此東周粗安。齊桓公之後,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楚莊王先後崛起,《史記》稱春秋五霸[234][236]

周王室方面,周莊王時發生周公黑肩之亂。周公黑肩打算殺周莊王,改立莊王弟王子克。周公黑肩最後被周莊王與辛伯所殺,王子克奔南燕(河南延津)。周惠王時,發生五大夫作亂(共有蒍國、邊伯、石速、詹父與子禽祝跪等人),五大夫立王子頹為周天子,周惠王奔溫(今河南溫縣南)。最後仰賴鄭厲公與虢公醜協助平亂,鄭國獲得虎牢(今河南滎陽)以東的土地。周惠王對齊桓公十分忌諱,不願賜與霸主稱號,反而命楚成王得以征討南方不服之國(成為霸主)。晚年寵愛幼子王子帶,欲立為嗣,約鄭國聯楚國、晉國以成此事,但此時齊桓公稱霸天下,與諸侯會盟力挺太子。周惠王駕崩後,太子即位為周襄王,並封齊桓公為霸主[234][236]

周襄王欲伐鄭國,聽從王子帶建議,娶狄人女隗氏為隗,取得狄兵伐鄭。事成後因王子帶與隗私通而黜[237]。意圖篡位的王子帶就於前636年引伊雒之戎等等狄人擊敗周襄王,佔領成周。晉文公為了成就霸業,在前635年出兵滅王子帶,迎接周襄王返回成周復位[238]。前632年,晉文公居然召周襄王到踐土(今河南原陽西南)會盟,周室權威盡失[239]。周襄王為了連秦制晉,以秦穆公稱霸西戎為由,命他為西方諸侯之伯(成為霸主),最後使晉秦相爭。周襄王去世時,王畿已縮小,周室無錢安葬襄王。而諸侯國以晉國為首,聯合秦國、齊國對抗楚國[234][240]

周定王時,晉國衰退,楚莊王擊敗中原諸侯國,稱霸天下。前606年周定王元年,楚莊王征伐陸渾之戎,進軍到成周洛邑的南郊,問鼎中原。周定王派王孫滿出使楚軍,楚莊王詢問周朝國寶九鼎大小輕重,欲逼周室投降。王孫滿以有德者方能取天下辭退楚莊王,楚莊王不敢取代周朝導致天下諸侯圍攻,便受封霸主稱號撤兵回國[241]。春秋後期,晉國與楚國南北對峙,晉國拉攏東南吳國牽制楚國[242]。吳國屢次威脅楚國後,楚國拉攏越國以牽制吳國。這使得東南吳越相繼興起。前482年,吳王夫差在黃池(今河南封丘西南)會盟諸侯,與晉國爭霸獲勝,受周敬王使者封為霸主。前473年,越王勾踐滅吳國後,馬上北上与齐国、晋国等诸侯会盟徐州(今山東滕縣南),经周元王派使封為霸主[243][244]。春秋末年,周王室控制的地區只等同於一個弱小的諸侯國,僅在名義上保留周朝最高權力者的地位[245]

王畿分裂

戰國時期諸侯分佈圖(前350年)
戰國時期諸侯分佈圖(前280年)

春秋末年,周王室由姬姓劉氏和姬姓單氏為卿士,劉氏為周頃王之子劉康公的後裔,屬於王室近親;單氏為西周初年由周族首領一支單公[246]的後代,屬於王室遠親[247]。周景王的太子壽早死,改立王子猛為太子,卻寵愛庶長子王子朝。前520年四月,周景王臨死前囑咐賓孟要扶立王子朝,然而卿士劉獻公單穆公依舊立王子猛為周悼王。不久,王子朝得到毛伯得、尹文公與召莊公的支持,擊敗周悼王,佔領周王畿,史稱王子朝之亂[248]。周悼王去世後,晉國扶持周敬王對抗王子朝,形成東王周敬王與西王王子朝分據王畿。前516年,晉國卿士趙鞅大合諸侯,出兵支持周敬王,周王畿再度統一,劉單二氏的權勢更重。而劉氏因為與晉國范氏親密,趙鞅在擊敗范氏後迫使周王殺劉氏謀臣萇弘,至此劉氏衰退[249]。周貞定王時劉氏滅亡[250],單氏獨秉周政,成為王畿內唯一的大族[234]

東周到了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諸侯本身的權力與地位,也被內部卿大夫、士等貴族與高級官員給威脅[245]。例如周威烈王時晉國領土被韓虔、趙籍與魏斯等三卿瓜分,建韓國趙國魏國等國,史稱三家分晉[251]。前386年周安王封齊國大夫田和為齊侯,即田齊,史稱田氏代齊[252]。連周室也陷入世卿單氏掌控,史稱單氏取周[253]

前344年魏惠王稱王。這是戰國時期諸侯國國君第一個稱王,表示形式上周王室最高權力的地位已不再存在[254]。楚(春秋已稱王)、魏、齊、燕、韓、趙、秦等七國陸續稱王,史稱戰國七雄,周天子反而還要恭祝諸君稱王。前370年,齊威王朝見周烈王,使齊威王賢名更盛。前364年,秦獻公於石門山之役大敗魏軍,諸侯震動,周顯王亦祝賀「獻公稱伯」[255]。齊秦先後擊敗魏國,局勢演變成秦齊爭霸,秦昭王与齐湣王還一度自封東西二帝[234][256]。而周王畿分裂成東西兩周,周天子成為無地之王,只能依附東西周公。前440年周考王時,為了續其弟姬揭周公官職,就封於王畿(今河南),是為西周桓公,建西周國,王畿更為縮小。前367年周顯王時期,西周威公去世後,其少子姬根叛亂,趙成侯與韓國就扶持他於東部建立東周國,都鞏地(今河南鞏義)。周王畿分裂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兩個小國,周王住在東周國[257]周赧王時,東周公不願供養周天子,周赧王只能依靠西周公,遷居王城[234]

周鼎易秦

戰國中晚期,秦國屢攻六國,群雄多次或合縱以眾小抗大、或連橫連大滅小。其中楚考烈王組織各國合縱,慫恿周赧王擔任聯軍召集。周赧王求助西周君,傾西周國國力組建軍隊,與諸侯約在伊闕(今河南龍門)會師。最後只有楚國和燕國軍隊到達,合縱失敗。前307年秦國報復諸侯,出兵借道两周攻韩國,周人不敢得罪秦軍,只能閃避[258]。前256年,秦將軍摎攻伐韓國與趙國,取陽城(今山西陽城)、負黍(今河南登封西南)等數十城。西周君驚恐,聯繫諸侯,出兵伊闕抵禦秦軍。秦將摎攻入西周国,西周君投降,秦奪九鼎,西周國亡。同年周赧王去世,無繼承人,東周滅亡[259][260]。前249年,東周文君意圖聯合諸侯抗秦,被秦國相邦呂不韋攻入國內,東周國亡[261][262]。前246年,秦王政即位,他任用尉缭、李斯等人,用金钱分化六國,發動秦滅六國之戰。前221年秦王政統一中國,建立秦朝[234][263]

疆域

绿色部分为西周王畿與諸侯國的疆域。

周朝興起於今陝西渭水流域的周原(今陝西岐山),在季歷西伯昌(即周文王)的經營下擴展至陝南、晉南一帶。到周武王時大會蜀、羌、彭等等西土諸侯(隴南、四川與湖北等),史稱孟津之誓[18]武王伐紂的勝利,使得「小邦周取代大邑商」,定都於鎬京(今陝西長安),領土拓展到東土晉中、河南、山東等地。但是殷商勢力與東夷勢力尚盛,其民众与周人在文化、思想方面幾乎不同,周武王採用分封宗室功臣的方式鞏卫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與監督東方廣大的殷民與東夷。周公旦發動周公東征平定殷商與東夷、淮夷後,藉由封建制度武裝殖民宗室功臣到東方交通與政治據點。其中以五個諸侯國為主,成為周朝的藩屏:掌控東夷蒲姑、奄的齊國與魯國,守衛北方、東北方的晉國與燕國,監控殷都與掌控東方交通中心的衛國等[81]。成康時期,周朝疆域東至大海,西至渭河上游,北達肃慎(今辽宁朝阳),南到江淮、漢水以北一帶,領土擴張到最大[264][265][266][81]

在昭穆之後,周朝遭到荊楚與東南徐國的挑戰。在懿孝夷厲時期,宗周又受到犬戎、鬼方與西戎等侵擾。周王或是好利、或是黷武,與諸侯國的關係日漸冷淡,甚至任意廢立諸侯。這些都使周朝疆域衰減。直到宣王中興時,周宣王派兵擊敗周邊蠻夷如獫狁、西戎、淮夷、徐國和荊楚等方國,周朝疆域再度恢復,在諸侯國的地位也再度提高[125]。周朝中後期,為了抵禦荊楚地區庸、盧、彭、濮等方國,在漢水兩岸、漢陽與南陽地區分封諸侯以建立防線。在漢水東岸有鄧(曼姓,今湖北襄樊)、鄀(允姓,今湖北鍾祥),在漢水西岸有穀(今湖北穀城西北)、盧(媯姓,今湖北襄樊西南),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一防線。在漢陽有隨(今湖北隨縣)、唐(今湖北隨縣西北)等姬姓國。南陽有申(今河南南阳)、呂(今河南南陽)等姜姓國,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二防線。這些「漢陽諸姬」諸侯國為南疆屏障[267]

然而到周宣王晚年,因為一連串戰爭失利,國力大傷,再加上周幽王昏庸殘暴,與申國交惡,最後引來犬戎之禍,西周滅亡。周平王後的周朝,周王畿已經喪失一半,只能在諸侯的護送下遷都到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周天子權勢一落千丈,號令不出王畿,被諸侯國欺負。諸侯國互向兼併,又受四夷侵略,岌岌可危。春秋時期有賴霸主尊周攘夷,尚能穩定周天子與諸侯國的關係。到戰國時期,七雄稱王爭霸,周天子只是一個擺飾。後來周王畿分成東周國與西周國,周天子只能交替遷居兩地,有國無土[234]

行政區劃

封建制度

何尊證實建立洛邑與營建成周的事蹟[268][269]寶雞青銅器博物院館藏。

封建制度即「分封制」,王室藉由土地、權力分封,以君臣宗法關係,讓周室可以掌控地方諸侯[270]。史前時期為雛型、商朝形成,到西周逐漸完備、典型,在春秋戰國時期走向衰退並逐漸被郡縣制取代[271]。周王為天子,直轄周土王畿,也是中原地區眾諸侯國及外族方國的共主[272]。周王畿為宗周鎬京(今陝西長安)及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所展開連成的千里土地,這兩個城市分別是西土與東土的政治與交通中心。王畿以外的地區則分封給宗室、功臣與歷朝後裔的諸侯國,或是歸附的方國。諸侯受周天子冊封,管轄諸侯國,並向周天子納貢。在分封儀式中,天子一面「受土」,包含山川、田地與城市;一面「受民」,包含天子分配的移民與封地的原住民;同時依其爵位賞賜一定車服器物,規範承擔繳納貢物[273]、軍事保衛與服從命令等義務[274]

諸侯國為世襲,但理論上可由周王室收回分配。諸侯在其國內可設置官員與軍隊,有些諸侯還能兼任王室官吏,周初衛康叔為司寇,西周末期鄭桓公為司徒。周天子有權干涉諸侯內政,在部分大國還派國監或國守去行政、監視諸侯,與諸侯並稱為「諸侯、諸監」[275][276]。例如齊國就有國氏和高氏監國,周初為了監度武庚設三監。但隨著國守與諸侯互相通婚,再加上東周王權的衰落,使得監督機制瓦解。卿大夫受諸侯冊封,領有采邑。卿大夫擁有采邑的自治權但不能對外自主,為周天子與諸侯的屬官[5][277][278]

再下為士,受卿大夫分封食田。士分成統治貴族與平民,統稱國人。國人為居住在國邑(城敦)內的平民,由周人貴族、臣屬商人貴族、夷狄世族與周人、商人平民組成。平民平時需要耕種農田,戰時需要組織軍隊作戰。而國邑之外的平民為野人,即國邑外的當地原住民,又被稱為鄙人,為尖錐的圓盤。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參與政治,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圓盤外為方國外族[5][277]

這樣把統治土地、臣民的權益一級一級地分下去,建立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的從屬關係[279]。西周時的分封大多為周天子對諸侯,諸侯對國內卿大夫的分封要到春秋時才逐漸發展起來。這是因為諸侯新建,人口稀少,國事粗簡有關。周初時的采邑主要集中在王畿內。畿外諸侯國很少在自己封地在為卿大夫分封采邑[278]

國野鄉遂

周朝的地方區劃為國野制度。國野制度到春秋時期開始瓦解,到戰國則普遍為郡縣。國與野的界線,據《國語》、《孟子》說法郊內為國,據《小司徒》、《載師》與《質人》說法城內為國。清朝學者認為國與野的界線為郊。而現今部分學者認為封疆內為國、封疆外為野,約是城鄉的關係[280][281]。另一部分學者認為,西周有國、都、邑、野、鄙等地方制度。周王和諸侯的都城為國,諸侯國中的大城為都,小城為邑,國都邑之外廣大區域稱為野或鄙。周人與外族貴族、周人平民居住於國,其他平民與原住民、奴隸居住於野[282]

王朝的畿內和諸侯國都有這種國野之分,但是「國」的地位為武裝移民據點或政治中心居多,並非經濟生產據點,沒有調節生產的能力,一般仰賴「野」供給糧食,所以周人的殖民營國也兼閡野。西周末期開始,國野區別開始漸漸消失。春秋時期國野區別消失加劇。春秋時晉國「作州兵」與魯國「作丘甲」,讓野人與國人一樣當兵,從而擴大兵源。春秋中後期,國野的趨同,原鄉存於國人中的「鄉校」亦常見於野人之中[282]

周朝的聚落組織,為鄉遂制度。王畿以距城百里為郊,郊內為鄉,郊外為遂。王朝六鄉六遂,大國三鄉三遂。《周禮》記錄的鄉制[283]與遂制[284]十分整齊劃一,不確定西周是否真的採用此系統[285]。到春秋時期,聚落組織也發展成「書社」階段,出現鄰里與鄉黨的聚落單位。黨[286]是為有血緣關係之人組成之公社,關係密切,多相連稱。一旦其中一人出事,往往同黨之人多受牽連[287][288]。鄉是郊內「國人」居住的聚落,原來本指一個公社組織[282][289]

畿服與爵位

夨令方尊證實西周諸侯爵位至少有「侯、甸、男」[lower-alpha 37][290]國立故宮博物院館藏。

據說周朝還實施「五服」或「九服」制度,即畿服制[lower-alpha 38]。也就是從王畿向外由近而遠劃分五個或九個不同區域,這些區務對王室有不同的責任和納貢義務[295]。近今學者,多認為「五服」或「九服」制度是東周時人之理想規劃,並非上古時期的歷史真跡。然而從諸多證據顯示[296],畿服制也不是後人捏照,確實存在於周朝。而且又有內服、外服之說。內服,為王室內部諸百官;外服為王畿外的諸侯方國[297],內外服還有許多說法。總之畿服制的事實真相還須持續研究與釐清[278]

周朝的爵位,據古代《周禮》和《禮記》等儒家書籍說明,爵位為公、侯、伯、子、男,稱五等爵[292][298][299]。近現代學者對周朝是否具備完整的五等爵抱持懷疑與否定的態度,並且依據金文和古代文獻考證與研究。部分學者認為無五等爵之分,只有大國、次國、小國與附庸,或是認為爵位無固定稱呼[278]。另一部分學者參考金文,認為五等爵是可信的[278]。但是其中一些學者認為稱謂可能是畿服制的侯、甸、男、采、衛[lower-alpha 38][278]

現今學者已確認西周時期的爵制並非五等爵制,要到東周之後才形成五等爵制的雛形,漢代後才逐漸完備五等爵制[300]。公、侯、伯、子、男本來都有各自的意義,是意義延伸才逐漸與爵位有關。其爵位體系一開始也不是同一個體系[lower-alpha 37]。公與伯屬於西周中央朝廷官職的級別,尊稱公的官員大多是師保等級,尊稱伯的官員則是次等的司馬、司工等卿士。而伯本義為兄弟之長,意義延伸為宗氏之長和國君。而子原本是強調嫡子地位,並藉此成為宗族首領甚至是一國君長。侯男屬於「侯甸男」的地方諸侯體系,侯負責駐衛、視察、管理邊境領土,而男次一等,可能是侯、伯等所委派,協助侯管理邊境領土。而不是周廷同一體系方國蠻夷君長,比較強盛需要友好的方國君長稱伯,而歧視外族蠻夷君長則貶稱子[lower-alpha 37]。所以可以發現,西周王朝中的大臣都稱公,如周公、召公。畿內諸侯多稱「伯」,如芮伯、鄭伯等。畿外諸侯多稱「侯」,如魯、衛之君稱魯侯、衛侯。當諸侯去世時,一律尊稱公[301]。總之,周朝應該有爵位、等級之分,但絕不是五等爵制,其詳細內容還需要繼續研究[278]

政治體制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最高權力者[302]。其下透過封建制度、宗法制度、禮樂制度等典章制度[5],維繫與諸侯國、官員、國野人民的關係。周朝官制複雜不清,是一個未釐清的問題[lower-alpha 39]。整個社會階級可類比成尖錐。從縱切來看由上至下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從橫切面來看由尖至錐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5]

職官官制

史頌簋完整記錄周王冊命官員的制度及全過程[304]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周朝中央職官以兩寮為基本框架,即管理行政事務的卿士寮機構與管理禮儀、祭祀工作的太史寮機構[305][306]。卿士僚(或稱卿事寮[307])的主官為卿士,其正式官職在西周初期為太保或太師,西周中期之後為太師[277]。卿士主管周室的「三事四方」[308]。「三事」為王畿内三事大夫[309],管理王畿政事,為內服;「四方」則是王畿以外的邦君諸侯,管理四方諸侯事務,為外服。內服、外服源自商朝的畿服制度[310]。從《令彝》得知[308],三事大夫為諸尹、里君與百工。諸尹又稱「任人」,管理政務;里君又稱「牧」、「常伯」,管理民事;百工泛指各種官吏[311]。從《尚書·周書·立政》得知還有準夫、又稱「準人」,管理法律[312]。從《盠方尊》得知卿士僚的屬官為「三有司」[313][314](可能就是三事太夫[277][315]),為司土(徒)、司馬與司工(空)。司徒掌管農業、畜牧與山林,有時候還要管理天子的藉田;掌管軍事的司馬;掌管建筑、建器具等百官的司空。另有司士管理軍法,司寇管理刑狱審判[277],合稱五官[316]。太史寮的主官為太史,主管冊命、制祿、祭祀、時令、圖籍等,既是文職官員的領袖,又是神職官員的首領。祭祀、禮儀屬官為六卿(或稱六大),又稱「天官」,除掌曆法記事的太史外,還有管理天子家事與國家政事的太宰、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317][315]。六典為偏向原始宗教制度的官職,在西周中期後逐漸廢除,改成偏重五官的政務官職[5]。師是職位較司馬低的軍官,是軍隊的統帥,而“亚旅”、“虎巨”等也是军官[5]。至於內廷事務官:掌管馬匹的趣马,掌王食和出纳王命的膳夫[5][277][315]

周朝官制有公、卿二級。公級在早期有太保、太師、太史,後期為太師與太史。卿級在早期有司徒、司馬、司工、司寇、太宰、公族,到中期之後司寇地位下降,只有五官[315]。周天子任命三公總理百官,為執政大臣。例如《毛公鼎》記載毛公主管卿士寮與太史寮事務[5]。三公為後世概稱,源自太師、太傅、太保與太史尊稱「公」,如召公奭官為太保,周公旦官為太傅、太公望(即呂尚)官為太師,畢公高官為太史。三公在西周初期為年少國君的監護者,又以周公旦、召公奭為尊。召公奭留守宗周輔佐周成王,周公旦留守成周以掌控東土,史稱「分陝而治」[277]。西周中期,太保地位下降,以太師與太史為主。到西周晚期,太師等執政大臣統稱為卿士。例如東周周桓王伐鄭時,虢公林父為右卿士,周公黑肩為左卿士[277]。周朝官制的特點之一是重視史官,周人尊重祖先,任命、受官、戰爭、祭祀等國家大事都要在宗廟向祖先報告,即「告朔」或「朝廟」。這些禮儀都由太史主持,使得太史掌握朝廷行政和用人大權,成為僅次於太師的執政大臣[277]。太宗又稱宗伯,掌祭祠禮儀,其地位尊貴,例如冊命禮是由太保、太史與太宗共同舉行[277]。有些官職雖然低微,但是時常親近天子的緣故,能夠掌控大權。例如《大克鼎》提到天子的膳夫可以擔任出納王命的重職。當時已經區分政府事務與天子家事的概念,例如《毛公鼎》提到「我邦、我家」,「朕褻事」等[5][277]

周朝諸侯的職官方面,諸侯初步設有卿、太夫、士等職級的政事官[318],以及周天子派往各諸侯國的「監」[319][320]。西周時,諸侯國立國不久,地盤不大,政事粗簡,所以職官不會如《禮記》、《周禮》說的那麼齊全[315]。西周時期諸侯國官制的實際狀況還需要考古資料來釐清[315]。西周中後期,王室和諸侯國的卿、大夫們已經初步設有家臣以管理家族和采邑內部事務,但是家臣制還是到春秋時期之後才興盛、完備[315]。 所謂三公九卿應該就是三公三孤六卿。尚書周官:立太師、太傅、太保,茲惟三公,論道經邦,燮理陰陽,官不必備,惟其人。少師、少傅、少保,曰三孤,貳公弘化,寅亮天地,弼予一人。冢宰掌邦治,統百官,均四海。司徒掌邦教,敷五典,擾兆民。宗伯掌邦禮,治神人,和上下。司馬掌邦政,統六師,平邦國。司寇掌邦禁,詰姦慝,刑暴亂。司空掌邦土,居四民,時地利。六卿分職,各率其屬,以倡九牧,阜成兆民。

世官世祿

逨盤記載單氏家族8代人輔佐西周12位周天子的歷史[321][322]寶雞青銅器博物院館藏。
史墻盤記載西周周文王到周共王的功德,以及周原微氏家族6代人事蹟[323][324],周原博物館館藏。

西周的公、卿與大夫等高官,採用世官世祿制(官爵世襲),又稱「世卿」,按禮必須由天子重加冊封[325]。世官世祿制就是官職與俸祿都是貴族世襲,子承父,孫承子。當封主或被封者發生變化時,都要由封主再重新敕命被封者的官職[326][327]。而被封者的子孫繼承官職時,也要由封主重新冊封官職[328]。例如周公、召公之職,到東周時期還由周公旦與召公奭的後裔擔任。而虢季氏世代為「師」(將軍)[329],周原微氏世代為太史[330]。這種制度可以保持牢固的血緣關係、人群基本以征服族與被征服族來區分,並且受到宗法制度的保護[326]。掌政的世族都要把持其權力。所以,魯國有三桓,鄭國有七穆,宋國為華氏當權。所謂「政由寧氏」,則是舉族而言的。世族之身份和地位,並不是天子和國君所能決定,而由世襲而成。世族有和周王同姓異姓之分,他們的形成各有特點。周王室的世卿巨室大多是周初東征的貴胄,不是周王親戚就是氏族後代[303]。世官世祿制一直到了春秋末年及戰國時期,封建制度被破壞而止[326][331]

宗法制度

宗法制度源自父系家長制,商朝已具雛形,至周朝逐漸完備。周代以嫡長子(宗子)為繼承人,這一路繼承下來的一脈為「大宗」,嫡長子的諸弟各自流傳的一脈為「小宗」。大宗與小宗是相對關係。各宗的嫡長子為該宗繼承人,旁系封為卿大夫,卿大夫旁系封為士,依此類推。整體來說,一姓始祖的宗子一脈為「百世不遷」的大宗,小宗限於五世,超過則遷,改認四傳嫡長子為宗兄。大宗不能絕戶,小宗可以滅絕。宗主可以掌控宗人的生殺大權,戰時可以統率全宗人,宗人需要遵從、服從宗主。野人不能有宗法制度,只能由父母子女組成的家庭關係。

宗法制度使得周天子不但是諸侯的君主,也是大家庭的宗主。周天子看重宗法關係,稱同姓諸侯為「叔父」非「某侯」以拉近關係[5]。另有宗統君統的問題。所謂宗統,即是宗族系統,意指以宗主為代表的宗族譜係的傳承。所謂君統,即是指天子與國君之位的世系傳承。君是宗法關係中的宗主,承宗廟之重而為宗廟主,並沒有超脫于宗族之外。國君身為宗族主,當有“收宗睦族”之義務。不少周朝青銅器皆刻有「子子孫孫永寶用」銘文,反映對宗族血緣觀念的重視[331][277][332]

周朝的宗族政權主要透過「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333]的分級立宗的分封制建立起來的,所以「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334]。國的統治者稱國君、家的統治者稱家(君)長,為各級宗族政權的宗主。使得西周政權具有宗族的特性[335]

禮樂制度

禮樂制度為父系氏族制階段的風俗習慣加以發展和改造,用作統治人民和鞏固貴族內部關係的一種手段。據說周公認為音樂可以陶冶性情,因此製造樂器、編訂樂曲,配合禮法。西周的「禮」由原始的祀神之事延伸為治國馭民的大綱、基本的原則、判斷是非的依據、綱紀人心的道德規範[336][337]。所以古代的「禮」,涵蓋典章制度、禮節儀式、道德規範等。例如規範了分封制、嫡長子繼承制、宗法制、井田制、畿服制、爵制與法制等[338]。這也是商周時國家、社會還是處於人少事簡,社會單純的狀態所制定的規範[339]

還有昭穆制度,即字輩譜,用以表明同宗親家族世系血緣秩序的命名字輩序列。周朝在宗廟次序排列、墓地墓位排列及祭祀、宴饗等活動,都會序昭穆順序。古代宗法制度,宗廟次序,始祖廟居中,以長輩群為昭、晚輩群為穆,代代遞為昭穆(例如父輩為昭,則子輩為穆。上下延伸祖輩為穆,孫輩為昭)[340]。以左為昭,右為穆,墳地葬位的左右次序[341]與子孫在祭祀時排列行禮[342]也都是依昭穆。可見,昭穆是伴隨祭祖活動而誕生的,它一齣現就具有敬祖敦宗的內涵。昭穆制度還規定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公卿三廟、士一廟、庶人無廟[343]

西周的法受禮教影響,有三個特徵:凸顯「親親」、「尊尊」,也就是親近應該親近的人,尊重應該尊重的人,實際是維護等級制(「親親」「尊尊」的精神先後展現在昭穆制度與宗法制度);強調明德慎罰,以刑輔德,德主刑鋪,也就是提倡尚德、敬德,不亂罰無罪,不亂殺無辜;受制、包容於德、禮。周王還以以禮來約束貴族,以刑罰來控制大多數的平民,也就是「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344]。以維持「貴賤有等」、「上下有別」的宗法秩序[345]

周禮還有五禮,分為吉禮、凶禮、軍禮、賓禮、嘉禮。吉禮是對祖先和神祇祈求祥福的禮節。凶禮是指哀邦國之憂或天災人禍的喪葬禮節。軍禮是戰爭、田獵、築城等動員大量人力的禮節,例如有大師之禮、大田之禮。賓禮是諸侯對王的朝見、諸侯之間的聘問和會盟的禮節,例如有下級會見上級的贄見禮[346],周王任命、訓誡和賞賜下級的冊命禮(策命禮)等等[347]。嘉禮是為了親善萬民的禮節,包括男女結婚的婚禮、古代成人禮的冠禮、笄禮[348]、宴飲賓客的饗禮[349]等等。

與諸侯國和對外關係

西周時期诸侯国與方國分布图。

周朝的對外關係,周室認為周王的地位高於萬邦[350][351],視萬邦的總和為「天下」[352][353],周室不認為有任何方國與其是對等關係。周朝所能控制與維繫的地域範圍,被視為周朝的地方勢力。但不受控制的範圍(如外族方國)則視為「戎狄蠻夷」,這些族群的體制也確實異於周朝。總之,這展示周王對較大地域內各類政治實體和人群擁有控制權的反映[354]

諸侯國

周滅商後,周室多次大規模分封王室子弟、功臣或異姓貴族到各地建立諸侯國,控管各地原來的氏族部落,代表周天子行駛對地方的統治權,鞏固周王宣稱的廣大領土。而周天子以君臣宗法關係,掌控地方諸侯,手握巡視列國、監督諸侯、廢立諸侯與任命諸侯之卿等權利,諸侯國只能從屬於周天子[355]。諸侯國的封爵制度,在西周時期只能粗略代表其社會秩序,到東周之後才逐漸形成公、侯、伯、子、男等五等爵制度,但要到漢代之後才趨於定論[300][lower-alpha 37]。西周發生兩次大規模冊封,第一次是武王伐紂後,第二次是周公東征後。而周朝冊封諸侯的依據分為三類[356]

  • 第一類是與周室有血緣關係的王室子弟[357],所建立的諸侯國為姬姓封國,數量最多[358],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是西周諸侯國的主體部分。姬姓封國多為文、武、周公之胤,且多為周公東征後冊封。例如魯國晉國[356]
  • 第二類是異姓貴族,在武王伐紂與周公東征的過程立功,或是與周人有世代同盟的關係,所以也分封為諸侯以守衛周室。例如齊國楚國[356]
  • 第三類是古代帝王後代(二王三恪[lower-alpha 17]),這類封國部分只是象徵性的,影響力不大。例如宋國、杞國等[356]

東方重要的諸侯國為魯國與齊國。魯國為周公旦之子伯禽的封國,遷封於奄(今山東曲阜)。伯禽從周王領有殷民六族和寶物夏氏之璜與封父之繁弱[359],奉命管理當地反周勢力不小的商奄遺民(東夷族)。伯禽率領許多精通禮制的人就國,依當地人風俗而施以周禮。到魯煬公時完全征服商奄之民,並遷都至曲阜。魯國成為周禮最完備的國家,在春秋時期成為周禮文化的中心[356][360]齊國為周文王與武王之師呂尚(太公望)的封國,遷封於營丘(今山東淄博)。呂尚出自姜姓,其姜姓部落與周室的姬姓部落互為姻親,且為聯盟關係。呂尚負責管理親商的薄姑遺民(東夷族),並且受周室給予征伐四方之權[361],征服周圍東夷小國,依循其俗而簡其禮,成為東方大國[356][362]

《克罍》紀載周天子封燕召公於燕,其子克至燕地就國,和《克盉》铭文相同[363],首都博物馆館藏。

北方重要的諸侯國為晉國,東北方則有燕國與邢國。晉國為周成王之弟叔虞的封國,都唐(今山西翼城西)。此地據說為夏朝中心,有夏墟之稱,周初有陶唐氏後裔所建的唐國。周成王滅唐國後,封其弟叔虞於此,襲用唐之國號,後改為晉。此地河流交錯,且有數個盆地。叔虞領有懷姓九宗人民[364]就國,當地還有唐國遺民與狄人。晉君因其俗,就其禮,用「夏政」和「戎索」分別治理,各得其宜,周禮的影響力也較淡薄[356][365]燕國為召公奭的封國,由其子燕侯克負責遷封至薊 (今北京房山)。召公奭為周室宗室,且與太公望、周公旦並為開國功臣。燕侯克領有殷商大族、雩和馭族,以及微氏族、羌族和馬羌等一同北上[366]。燕君負責開拓疆土,鎮守西周北土。但是到東周初年為止,燕國都沒有留下顯著的事蹟[356][367]。邢國為周公旦庶子之一朋叔,於周康王時遷封至邢 (今河北邢台),受賜州人、重人與庸人為臣屬。邢國負責阻擊泜水(今槐河)的戎人,防止其南下入侵周室[368][356]

原商室的核心領地分別由衛國和宋國領有[369]衛國為周武王之弟康叔的封國[lower-alpha 19],遷封至朝歌(今河南汲縣北)。康叔從周王領有殷民七族[370],鎮守商朝核心的殷墟之地,啟以商政以懷柔商人[371]。康叔還兼任周室司寇,位尊權重[356],其子康伯也受重用[372]宋國為殷商貴族微子啟的封國,都商丘(今河南商丘)。微子啟為商紂王(帝辛)的庶兄,商亡後投降周室。周公平定商紂王之子武庚的叛亂,使微子啟管理殷商遺民,建宋國[356][373]。宋國周圍有曹國(今山東定陶西南)、杞國(今河南杞縣)、陳國(今河南淮陽)等諸侯。陳國以南還有蔡國(今河南上蔡西南)。漢水流域有隨國(即曾國)、申國、呂國等「漢陽諸姬」諸侯國,在南方還有周室冊封的異姓諸侯國楚國,楚人與當地荊蠻融合[356]

虢國和鄭國封於周王畿附近,其國君於西周晚期到東周早期陸續擔任周王的卿士,對周室政事有很大的影響力。虢國分別有西虢和東虢,為周王畿的東西屏障。周文王次弟虢叔封於雍地(今陝西陳倉),即西虢國;周文王大弟虢仲封於制地(今河南榮陽),即東虢國[374][lower-alpha 40]鄭國為周宣王弟王子友的封國,封地於鄭(今陝西華縣東北)。犬戎之禍後,西虢國東遷到上陽(今河南陝縣東南),國土地跨黃河南北岸,又稱「南、北虢國」。鄭國東遷到新鄭(今河南新鄭),兼併東虢、鄶國等小國[373]

周室東遷到洛邑後,岐周舊地逐漸由新冊封的秦國所領有。東周時期的權力核心逐漸由周天子轉移到霸主諸侯,諸侯成為主角。春秋時期,位於成周附近的鄭國小霸,而後意圖爭霸的還有齊國、宋國、晉國、秦國與楚國。春秋中後期楚晉兩國長期南北對峙,征戰不斷。春秋晚期,東南沿海的吳國越國興起,爭霸中原。戰國時期,卿大夫等強勢世族篡奪或瓜分諸侯國。如三家分晉成韓國趙國魏國三國,田氏代齊成田齊,與秦國楚國燕國合稱戰國七雄。周王畿最後也形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周王有國無土[274]

方國

古代中國認定的四夷示意图。

周室以中國自稱,其外邦按照方位概稱東夷西戎北狄南蠻[376],實際上包含的民族或方國是複雜繁多的[6]。周人興於涇、渭,曾長期與戎狄雜處[377]。武王伐紂時,聯合西夷諸侯[lower-alpha 14]東征,諸侯範圍約陝、甘、晉,南不過四川、鄂西北地帶。滅商後,周室將目光放在東土,西土相對安定的多。周康王之後,衝突才陸續增加,例如伐鬼方。西戎在西周時代分佈甚廣,約涵蓋周朝西北和北方,有犬戎、姜戎和申戎(西申國)等分支,另有玁狁、鬼方。西戎與周室的關係,時而臣服時而衝突。犬戎是西周在北方最大的外患,在周初屢次侵略豐鎬以西與以北地區。周穆王征伐犬戎並獲得不少俘虜,遷部分犬戎至太原(太原之戎)。在周懿王時,犬戎再度興起,曾侵略鎬京,一度逼周室遷都。周厲王末年更是屢次掠奪,深入王畿。周宣王前期,周軍成功抵禦玁狁攻擊,命秦人屢伐西戎。但周宣王晚期,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雖然擊敗申戎(西申國),隔年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周幽王時,周室與申戎(西申國)爆發衝突,西申國就邀西戎、犬戎攻入鎬京,滅亡西周。犬戎受到秦國屢次攻擊,退出岐周地區,但秦國周邊還是有大荔、義渠等等戎族。其他戎族如驪戎與伊洛、揚拒、泉皋之戎於春秋時期遷入中原,參與各國會盟或戰爭,有些還與周王聯姻[378]。另據《逸周書·王會》和《穆天子傳》,在河西走廊、青海、新疆一帶可能還有渠叟(渠搜)、禺氏(月氏)、大夏、西王母等國[6]

北方尚有北狄,活耀於東周時期,主要分成赤狄、長狄、白狄等族。赤狄與長狄分佈在今河北西南部至今山西東南部的太行山山脈一帶;白狄分成兩部,一部在今河北西部,一部在今陝西北部。赤狄屢次與晉國作戰或相合,最後被晉國併吞。北狄在東周時期屢次侵略衛國、邢國與晉國,最後被晉國同化,到戰國時期建立中山國。東北方主要有肅慎、山戎、東胡濊貊等族,還有商末宗室箕子建立的箕子朝鮮[379]。肅慎[380]居燕山之北,據說與周室親密[381]。山戎[382]又稱北戎,即春秋時期的無終國,分佈今天津薊縣一帶,在東周時屢次侵略燕國齊國。東胡[383]則分布在燕山山脈偏北,到東北地區的西部,在戰國時期強大並威脅燕國[384][385]

東夷十分強大,山東一帶有奄、薄姑等東夷大國,以及萊夷。商武庚發起反周的三監之亂,東夷就是主力之一。周公東征平定奄、薄姑等國後,原地建立魯、齊等國管理當地殷民六族、奄、薄姑等東夷遺民,逐漸形成齊魯文化。淮水一帶有淮夷、徐國(徐戎)、舒國(群舒)。淮夷在商朝晚期就與商王帝辛(紂)作戰。魯國開國後,國君伯禽也時常與淮夷、徐國抗衡。據青銅器銘文顯示,從周初到周厲王、周宣王時期,淮夷和徐國屢次與周室作戰。徐國在徐偃王時國力強盛,受周穆王封為東方伯國。而後徐偃王攻入成周洛邑附近,最後被周楚聯軍攻入徐國而亡。周厲王時淮夷入侵周室,周王先後派虢仲、召公作戰才平定[386][387]。春秋戰國時期,徐國被華夏化,於前512年亡於吳國。淮夷自前515年後沒有記載,可能亡於吳國或越國。而東夷、淮夷的九夷、萊國、根牟、舒國先後被齊、魯與楚國滅亡而合融[388][389]

南方諸蠻分成數個區域,江東地區有受周室冊封的吳國[lower-alpha 7],於西周後期滅了由南下奄人建立的淹城(今江蘇常州),還滅太湖地區的邗國。浙江以東有越國,又稱越,曾經派使朝見周成王[390]。以南還有百越族如揚越、甌越閩越與南越等等族,延伸到鄱陽湖以東以南的浙閩丘陵嶺南丘陵一帶。東周中期以後,對這些地區的紀錄才逐漸變多。江漢地區的蠻族被稱為「荊蠻」、「楚蠻」,即荊楚,原是三苗的後裔。周昭王曾兩次大舉南征荊楚,第二次南征時周昭王於漢水被荊楚與南國諸侯攻滅而死。而楚國先祖鬻熊投奔周文王,其曾孫熊繹被周成王封於丹陽(今河南淅川[391]),為子爵楚國,並安撫當地蠻族[392]。楚人與周室和蠻族都有往來[393],融合形成楚文化。楚國在西周夷厲二王時擴張領土,其君熊渠伐庸國、楊粵(疑為揚越)等國,最後攻下鄂(今湖北武昌),並將征服之地分封給長子熊康為句亶王、中子熊紅為鄂王、少子熊執疵為越章王[394][395]。周宣王時,周室派召伯虎南征楚國成功,並且在江漢間分封申國,與隨國共為周室南方屏障。此時楚君熊霜去世,楚國內亂。東周時期,楚國再度興起。前740年熊通自稱王,為楚武王,遷都至郢(鄢郢,今湖北宜城[396]),並且陸續併吞百濮、庸國盧國、苗蠻等族。江漢地區東邊還有鄂國。鄂國(今河南南陽)自商朝即存在,是商朝末期的三公之一,也是西周的友好同盟國。西周初期,鄂國受到晉國威脅,被迫南遷到東鄂(今湖北隨州)。周夷王時期,鄂侯還將女兒嫁予周王,藉由與周室聯姻以對抗逐漸壯大的楚國。周厲王征伐角夷、橘夷北返時,還與鄂侯馭方設宴以維持關係。然而前875年,鄂侯馭方率南淮夷、東夷攻打周朝在東、南方的諸侯國。最後被周厲王率軍滅鄂。鄂人遷移至河南南陽東北,仍稱鄂國,是為西鄂。巴蜀地區方面,武王伐紂時,巴國蜀國與周室親近,皆派師支援。巴人可能與百濮雜居江漢一帶[397],受楚人壓迫陸續遷入鄂西清江流域,最後到今重慶一帶建巴國[398]。蜀人早在西周就生活在四川一帶,並歸附周文王,而後支援武王伐紂,於周成王時進貢[399]。此後,巴蜀要到春秋戰國時期才比較常與中原往來[400][401]

軍事

西周豐京車馬坑二號坑遺址,西安市馬王鎮。

周朝兵制大多承襲商朝,但有較大發展,趨向完備。周朝兵制只有少量的近衛軍,其餘大多是兵農合一軍隊[402][403]。卿同時也是軍將[404],而太師和太保平時輔佐周王,戰時成為軍隊統帥[405][406]。「師」是軍隊的統帥,職位次於司馬。西周時代的「六師」、「八師」,即是國家軍事組織,也是國人的地域組織,其直屬的官員就有鄉邑的長官「邑人」。而「亞旅」、「虎臣」等也是軍官,僅次於師。其下則有千人和百人單位,分別由千夫長與百夫長領導[407],最小單位為十人。至於古代文獻提到的軍、旅、卒、兩、伍等軍等編制[403][408],其真實性有待釐清。從金文可以發現,發生戰事時,可能是以地域或族為單位[409][410][411]。當然,這也可能是指地方兵,而不是周朝中央軍[412]

周室統領的軍隊有兩種,在宗周的六師稱為「西六師」,武王伐紂後在商朝舊都朝歌設「殷八師」[413],周公東征後改設在成周洛邑,即「成周八師」。這十四個師就鞏固周朝統治的中堅力量。而師氏虎臣(一種虎賁),就是周室常設的近衛軍,由國中貴族子弟中精選的勇士所組成。師氏虎臣侍衛國王,守護王宮,其組織還有奴隸[414][412]

此外,周室還擁有地方軍隊,即諸侯國的軍隊。平時鎮守一方守衛王畿,戰時奉調出征,參與周王指揮的戰爭。諸侯國軍隊大國三師、次國兩師、小國一師。西周各諸侯國的軍隊不能隨諸侯之意征伐,必須聽從周王指揮,此即「禮樂征伐自天子出」。部分大國軍隊的指揮權還掌握在周天子的守臣手中。如《左傳》:「齊有天子之二守國、高在。」國氏和高氏掌握齊國兵權的守臣。到東周時期,諸侯國軍隊為國君所掌握,並且擴充師的數量,變成「禮樂征伐自諸侯出」,導致周室的衰微[5][412]

周朝軍隊的兵源主要以「士」和「在國之庶」,這些都是國人。例如周設六師,即由六鄉的丁壯組成。而別被征服族的「在國之野」,就沒有資格當兵[415],負責運輸輜重、飼養牛馬、炊釁等[416]。例如魯國作戰為「三郊三遂」,鄉(包含郊)為正卒(國人擔任),遂為徒役(野人擔任),合為三軍[412]。六師人員在發生戰爭時徵調組合,但平常時也要定期訓練,其方法是在農閒時節舉行田獵,每年四次,春季稱蒐,夏季稱為苗,秋季稱為獮,冬季稱為狩。田獵完全按照軍事組織集合丁壯,具有檢閱操練的作用[403][412]

西周春秋的戰爭主要是車戰,還有徒兵配合。兵器種類比商朝增加許多,出現如戈、戟類兵器。從《詩經·大雅·皇矣》可得知還有鉤援、臨衝等攻城武器[417]。當時外族也有較強軍力,從《多友鼎》得知,與玁狁戰爭後,獲得超過127輛兵車[418]。此外,還鼓勵馭車及射擊,認為射御足力則賢[414][412]

人口

西周盠駒尊,容酒禮器,器作駒形,是西周少數寫實的動物之一[419]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周朝人口按照居住點,分成居住城邑的國人與郊區的野人,還有被迫服役的奴隸共三等級。國人為周人或友好邦國人民,野人為當地原住民。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可以參與政治與教育,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國人具有宗族關係的宗法制度,野人只能個人關係的家庭制度[420]

國人是居於國、都、邑的周人貴族與平民、以及輔政的殷商與東夷貴族。周人按照宗法制度,依據嫡長子與庶子的分封方式,由天子遞減成諸侯、卿大夫與士,庶子最後變成平民。國人可以參與政治,也需要服從兵役。縞京的國人甚至可以決定國君的廢立,如國人暴動。此外還可以過問外交和戰、或參議國都遷徙。中原的中小國家如鄭國、衛國、宋國、曹國、陳國、許國或山東半島的莒國、紀國等表現得最為明顯,這可能是這些國家中保留原始公社的遺習較多的緣故。例如衛侯有意讓位於弟,但是讓國之事不受國人同意而罷[421]。鄭國貴族立公子繻,過一個月就被國人所殺[422]。外交方面的例證很多。春秋時期,晉、楚爭霸,中原小國深受其苦,朝楚則晉攻之,朝晉則楚攻之。衛國夾在晉、楚之間,有一次,衛君有意投靠楚國,被衛國國人驅除流亡至襄牛[423][424][420]

野人,即居於野鄙之人,亦稱庶人。大多是被征服的商人與東夷人。武王滅商和東征勝利以後,他們對被迫遷於成周的殷民稱之為「殷庶」或「庶殷」。對一般被征服的部族和小國,則稱之為「庶邦」。「庶人」與「國人」之不同,在於前者是外族,後者是本族。他們的地位差別,表現非常明顯。當時的「野人」雖也保有公社組織,但在古籍中絕無「野人」與政之例。野人雖不能參政,但是他們亦不是奴隸。野人與國人一樣,都必須服役,而且亦與國人一樣可以享受一定免役。但野人所服之役比國人要差許多。如兵役,野人僅負責軍械的搬運等粗笨之活,以及照顧侍侯國人,他們多無參戰之權力。但野人地位雖低,畢竟尚屬平民階層,他們平時生產和生活有自己的公社組織。周人在征服東方廣大區域後,並沒有破壞該地區原有之公社機構。甚至其公社中之貴族亦不更換,只是讓他們轉而效忠服侍他們而矣。與國人一樣,貴族無權對野人隨意進行處置和殺戮[424][420]

奴隸的來源,主要是戰爭俘虜與罪犯。戰爭俘虜的來源,諸如周朝克商與東征戰爭,還有征討鬼方,以及諸侯國之間的戰爭,每次都會產生大批的奴隸,大多為異族人。罪犯的來源,有一些是貴族被廢為奴隸,例如欒、卻、胥、原等晉國卿大夫,因政治鬥爭失敗,全族被貶為奴隸。庶人犯罪,也有可能被貶為奴隸。奴隸除了少部分作為祭祀的犧牲之外,大多被貴族強迫服役,大國的有錢大夫就有一萬以上的奴隸。奴隸在貴族服役的有小臣(侍役)、婢妾、僕豎、閽人、寺人等。用於生產活動的有隸農、工妾、蠶妾等。奴隸還可以被抵押買賣,或隨主人殉葬。與一般概念不同,奴隸在周代社會生產和生活中實際並不居於主要地位,因此說周朝社會性質為奴隸社會並不準確[424][420]

經濟

農業

散氏盤記載夨(音「冊」)散兩諸侯國訂立交田契約,說明西周晚期公田(井田制度)開始動搖的社會現象[425]國立故宮博物院館藏。

農業是周朝的主要產業。周朝時黃河流域的氣候幾乎比現今溫暖,當時華北就有水牛、象、犀牛、獐、竹鼠等現今亞熱帶、熱帶才有的動物[8]。西周的農業生產工具,主要是耒耜[426]。一說耒是耒耜的柄,耜是耒耜下端的起土部分[427]。另一說耒是曲柄枝刃耕具;耜則單刃耕具,類似鍬、鏟[428]。在西周時期,農具的材質仍以木、骨、石、蚌器為主,部分使用青銅器[429]。耕作技術方面,已經修築溝洫(排水用)、選種、鋤草等等專業技術,拋荒制也被休耕輪作取代。王朝中擔任司稼的官員必須熟悉作物的不同品種及其適應地區,從而更好地指導農業生產。農作物有穀類有黍、稷、粟、禾、穀、梁、麥、稻等,豆類有菽,任菽、藿等,麻類有麻、苴、苧等。王朝特設場人,專管園圃,從事蔬菜、瓜果的生產。當時還有伐木、種植漆樹、桑樹與果樹[430],並且設立山虞、林衡等官職保護森林[8]。另外狩獵、畜牧、漁獵等行為也有,王族與貴族會藉由狩獵來娛樂或軍事演練,平民則獲取生活物資[8]

關於井田制與西周田制的部分,最早描述井田制的古代文獻出自戰國與秦漢時期[431][432][433],而且時代越晚描述越具體詳細。這樣使得近現代學者多持懷疑、否定的態度,而部分學者則希望從中還原本來的西周田制[434][435]。目前可以確認的是西周田制應有公田、私田的劃分,農民在公田、私田的工作時間則是分開的。而土地是公有的,分配給各家使用,但會定期重新分配,有如《漢書·食貨志》:「三歲更耕之」,《公羊傳·宣公十五年》:「三年一換主易居」[436]。西周後期,田制出現變化。從《衛盉》、《五禮衛鼎》、《格伯簋》與《散氏盤》等等青銅器發現土地交換,轉讓的銘文,表示「田里不鬻」的局面開始動搖。周厲王開始,因為專利的政策,使得人民荒廢藉田。到周宣王時,就直接「不藉千畝」,也就是廢除公田(藉田),直接按畝徵收實物。最後,周宣王晚期戰亂不斷,人民流徒逃散,田地逐漸荒廢,以至於要「料民于太原」,重新統計戶籍[437]

手工業

周朝手工業的種類甚多,技術相當進步。比較重要的手工業都由王室和諸侯控制,眾多百工負責管理各類手工業[8]。青銅鑄造業是最重要的手工業,目前西周早期青銅器,主要出土於豐鎬和成周地區,諸侯國的青銅器相對較少,製作技術與風格承襲商朝。到中期之後,青銅器出土數量遠遠超過前期,分布廣泛,諸侯國也出現不少青銅器。技術上,出現一模翻制數範和焊接的技術。聞名的《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大型器的製作,是西周青銅器鑄造技術的表現[8]。另外,西周青銅器與商朝的差異還有:食器增多和酒器明顯減少,以及造型、紋飾由厚重、神秘轉為樸素、寫實的風格。漆器種類繁多,還出現鑲嵌蚌片和蚌泡,以及包銅或鑲嵌青銅[8]。器表夾苧,施以紅、黑兩種彩繪,顏色鮮艷,花紋精美。陶器已逐漸採用快輪法,產品走向規格化。原始瓷片的燒成溫度已達一千二百度以上,胎質更為細膩,施以青、黃綠二色釉,礦物組成已接近瓷器。能夠生產石灰石──矽石琉璃[438]。家蠶的飼養十分普遍,紡織成為農家的一項重要副業。絲織物有斜紋提花織品和刺繡品等[439]。骨器是周人生活不可或缺,如髮笄、箭鏃以及農具骨鏟等,都可用動物骨、角或蚌殼製成。此外,還有集木工、青銅工、革工、玉工等於一身的車輛製造[8]

毛公鼎記載周宣王期盼中興周室,對近臣毛公勉勵並冊命其統領百官,這個冊命辭是西周散文的代表,展現金文在周宣王時期發展成極致的狀態,是研究中國冶金史、文字史和西周史的重要史料[440]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大盂鼎記載周康王對大臣盂敘述周文王、周武王立國的經驗談,為西周早期金文的代表作,是研究周代分封制和周王與屬臣關係的重要史料[441][442]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大克鼎記載貴族克對其祖父師華父的讚譽,並受周孝王任命為膳夫,其銘文筆畫圓潤,布局完整,為西周大篆的典範之作,是研究西周社會制度的重要史料[443]上海博物館館藏。
虢季子白盤記載周宣王時期虢季子白(即虢宣公)在洛水北岸大勝獫狁,其內容可與《詩經》、《今本竹書記年》相互印證,是西周晚期的重要史料[444][445]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天亡簋記載周武王賞賜天亡一事而得名,是中國韻文最早表現形式[446][447]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商業

西周贝币,2012年出土于石鼓山

周朝雖然重農,但不輕商。據史,周文王曾於荒災時請四周商旅來往周地流通有無物資[448]。西周時在王都、諸侯國都以及交通要道均設有市[449]。當時商品有車、馬、奴婢、木材、器用、布帛絲麻、五穀、果蔬、禽獸魚鱉、珍異等。當時的貨幣為貝幣,以朋為單位[450],一朋有五貝、二貝、十貝等說法。而珠玉、銅(古稱金)等物,也類同貨幣,但西周商品交易還是以物易物為主。據《周禮·地官·司徒》說明,市場最高官職為司市,旗下設有質人、廛人、胥師、賈師、司虣、司稽、肆長、泉府等等屬官[451]。他們的職責主要有稽查商品、管理交易、管理物價、保護財貨與徵稅。晚周時期工商業無疑有了相當的發展,雖然象其他許多情況那樣,無法精確地估量所發生的情況。商業的發展有助於城市的成長,並且出現工業按地點進行專業化的趨勢[8]。春秋時期,商業活動繁榮,著名商人有子貢管仲、鮑叔牙等。孔子曾經誇讚子貢有預測商機的能力。戰國時代,王侯權利越來越少,普通出生的地主和商人越來越多地參與到商業活動中。著名商人有白圭、呂不韋。其中呂不韋還可以控制國家[8]

文化

學術思想

周人重禮,以維繫人與天、人與人的關係。在「以德配天,以禮治國」的概念下,建立政治秩序、宗法倫理、祭禮儀式、法理規範及道德價值等[452]。因此務必為政以德,明德慎罰。若天子不敬德謹行,就會喪失「祈天永命」的機會[453],此即周朝的天命思想。並且以「信」、「義」為西周道德體系的重要內容,此為敬德保民思想。從《燹公盨》得知給人以孝信,則得知以福祿,所以「孝信」為西周道德體系核心內涵的孝悌與誠信[454]。而義的本質是「忠義」,就是忠君之義[455][456]

周易》演練出六十四卦的易卦圖。

周易》起源並非源自周文王,而是西周時期占筮用的文字編纂而成,按八卦所演變成六十四卦編排。主要是從西周的政事中推演萬物運行的道理,所說的是適應周的統治者的行事決策。例如師出必須有紀律,失去紀律就是兇兆[457]。周王分封諸侯而開國,並且不用小人,避免發生亂事[458]。也敘述很多戰事[42],或是祭祀等大事[459][460]。《周易》將「道」字提升為事務發展變化的規律,這對此後中國哲學思想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周易》的思想,主要採取「中行」的手段和行動,來爭取事業的成功和推廣[461][462]。採取「中行」的手段就能獨自回復到正道上來[463][464]

西周也逐漸萌芽陰陽學。周幽王時,關中發生地震與山崩。從《國語·周語上》得知,太史伯陽父認為是陰氣壓迫下面的陽氣,使陽氣升不上來,而發生地震[465]。這是以陰陽學說解釋自然變化的創見,是陰陽家的一個重要起源[466]。從《國語·鄭語》得知,伯陽父與鄭桓公討論東遷與周末弊端時,提到五行如融合金、木、水、火、土,以成百物,以土為主要元素[467]。而《尚書·洪範》的「洪範九疇」,也提到五行的性質作用、「五行」與「五味」的關係[468][466]

西周的學校分為國學與鄉學,國學又分小學、大學兩個階段[469][470]。西周王畿的大學又稱「辟雍」[471],諸侯國的的大學則稱「泮宮」[472]。大學有突出的實踐性、開放性。學習內容從《周禮》得知,可能是六藝,即。其目的將學生訓練成合格的統治者,不僅是貴族子弟學習之處,還是貴族公共活動與社會交際的場所。關於西周的鄉學,從《禮記·學記》得知「家有塾,黨有庠,術有序,國有學。」,從《孟子·滕文公上》得知「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文獻說法不一,未有定論[473]。到了東周中後期,因各國紛擾,導致各國自成國學。其中因為諸子流通結果,學派各自出爐,形成日後史典所稱的「九流十家」。

宗教

西周时期的交龙纹璜,上海博物館館藏。據《周禮·春官宗伯》,周天子以玉作六器進行對天地四極進行祭祀,祈禱國家安定,社稷平安[474]

周人的宗教與商人相似,主要有:崇拜上帝[475][476][477](或稱天帝)、崇拜祖先、崇拜鬼神與占卜問事等。周人對上帝與祖先都崇拜,他們認為祖先的靈魂在上帝左右,有時會來人間監護其子孫[478]。而鬼神主要有日月星辰之神、山川之神、土神與穀神等[479]。周人居住西北的周原,看到是完整的天空,使得覺得天地無所不在;相較居住平原,附近可能有若干森林、沼澤的商人就不同[478]。在周人信仰中,這些神多半是由上帝所冊封的人鬼。例如周人的穀神,就是源自周人的租先后稷。周人的宗教信仰程度不同於商人,他們認為人的命運源自天意[478]。王者受命於天,接受的使命乃是愛護人民,王者不能執行如此任務,「天命」就可以轉移。這為中國文化系統的價值觀,確定了基調[480]。對祖先雖然祭祀恭敬,但到疾痛時,也會出惡言,甚至言「先祖匪人」等咒罵祖先之話[481][482]

周人比較重視對天地、山川和社稷的祭祀。祭祀上帝的典禮稱郊祀,由周王舉行,上帝似乎不與普通人交流。其他神祇如土神、穀神等就直接主持人間事務如土壤肥沃、五穀豐收等。土神又稱社,穀神又稱稷,供奉社稷之神的地方也叫社與稷,每年春天都會舉辦社祭的賽會[478]。而商遺民的社則稱毫社。在自然界中存在著眾多的神靈,附身在巫覡,與人民溝通,人民也認為巫覡通曉過去未來,十分尊重,連王侯都有供奉。而《周易》是西周時期周人筮占用的書本[483][482]

王室諸侯中管理和鬼神交涉的官職,有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低等官員則有宗、祝、士、卜等。周人除了用人牲祭祀自然神靈以外,也用人牲祭祀祖先神靈,用人的數量和規模,和商代末期差不多,不像商王武丁时期那样盛大[484][482]

西周末年有出現宗教思想動搖的現象,怨天、罵天的詩句屢次出現[485]。這裡的「天」的形象與周初不同,變成昏庸、邪辟與殘暴的上帝。所以人們詛咒上帝「昊天不傭」、「昊天不惠」、「疾威上帝,其命多辟」。這是因為西周末年,關中發生地震、天災與乾旱,使周人否定上帝神聖的地位。再加上周宣王後期到周幽王政事混亂,軍事征伐消耗國力過大,引發周人對宗教思想的動搖[486]

文學

西周德方鼎的青铜铭文,上海博物館館藏。

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主要有《尚書》、《周易》以及《詩經》。《尚書》中的《周書》,敘述周朝君臣講話記錄以及周朝歷史。《逸周書》則是記錄周文王到周景王的周朝歷史。這些是當時的重要歷史文獻,文章結構複雜,文辭簡練,表現嚴謹的文風。《周易》是周人對易學的總結,分《古經》和《易傳》兩部分,是最早哲學書,其博大精深的原理廣泛影響後世哲學思想[7]。《詩經》是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收集有西周的詩歌三百餘篇。其中《周頌》、《大雅》、《小雅》和《國風》中《周南》、《召南》以及其他部分篇章,是西周時期的作品。這些篇章,有的是王室用於廟堂的頌歌,有的是貴族們的歡樂和怨尤,而國風大部分篇章是下層庶民的真情流露和對貴族的控訴。有「陳古刺今」的效用。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在交際的場合,可以「賦詩言志」,借詩句來表示想講的意思。朝廷音樂機構中的樂官,可以諷詠詩句,暗示民心對施政的反應[487]

西周流傳下來的文字有甲骨文金文(青銅銘文),與商代基本相同。西周甲骨文大多出自周原,其技術源自商人,但有不同變化[488]。西周出土的青銅器較多,其金文銘文的篇幅也較長,所以西周研究以金文為主。金文初始於商朝中期,盛於西周,記錄的內容與當時社會,尤其是王公貴族的活動息息相關,多為祀典、賜命、征伐、圍獵及契約之事。其中以毛公鼎為金文代表,其字數與重要性最高[489]

藝術

晉侯穌編鐘,16件編鐘上均有銘文,記載晉侯蘇受命討伐夙夷的過程[490]山西省博物館上海市博物館分別館藏。

西周音樂的發展,表現在樂器種類的增多和音樂理論的發展。西周結合禮儀制度與音樂和舞蹈,後世通稱雅樂。雅樂的黃金時代從西周到春秋早期,在春秋晚期走向衰退。禮樂的規模按照貴族等級,有嚴格的大小規模:周王的樂隊可以四面排列,為宮懸。諸侯則三面排列,為軒懸。卿和大夫則兩面排列,為判懸。士只有一面,為特懸。懸為原指樂懸,又可代稱整個樂隊[491]。據說舞蹈團的規模也有規範:周王用八佾,即八八六十四名舞者。諸侯為六佾,即八六四十八名舞者,大夫為四佾,即八四三十二名舞者、士為兩佾,即八二十六名舞者[492]。曲目也有限制,周王祭祖可用的《詩經·周頌·雍》,士大夫不可使用。周室使用雅樂的時機有用於祭祀(郊禮、社禮)、饗宴、射禮、戰勝慶典之禮(王師大獻)、行軍田役等等。音樂包含六代樂舞、小舞、散樂、四夷之樂、房中樂、詩樂及其他宗教性樂舞(如求雨的舞雩和驅除疫鬼的)。當時的樂官為大司樂,負責音樂禮儀管理和教育[493]。周朝貴族與國人普遍重視音樂修養,與禮儀深深綁在一起。東周之後,禮樂敗壞,下位者僭越上位者的禮儀。例如執政魯國的仲孫、叔孫、季孫等三家大夫用周王在用的《詩經·周頌·雍》來結束祭祀[494]。另一方面,雅樂瓦解,樂師各奔前程。例如太師摯投奔齊國、亞飯投奔楚國、三飯缭投奔蔡國、四飯缺投奔秦國[495]。周朝樂器種類繁多,當時的樂器除編鐘、編磐和大小不同的鼓等打擊樂器之外,像琴、瑟等弦樂器,笙、竽等管樂器,也都出現。所謂金、石、絲、竹、瓠、革之音,大都齊備。樂器增多,必須注意演奏的和諧,音律的理論也隨之有進一步的發展。中國古代有宮、商、角、徵、羽五聲,即五個音階。後來發展為十二律,分為六律六呂。由此形成了中國傳統的律呂學[496]

科技

西周時期持續重視異常天象,尤其是日蝕與月蝕的天文事件[497][498]。周人以天象對應人事,進而形成「天」崇拜,產生天命觀。此後,天文學家就從事觀天象卜天意給帝王分析。《詩經·小雅·十月之交》提到的朔日的記載,說明西周曆法的進步。十三月記事的存在和干支的運用,表示西周有部分沿用殷曆的可能性。《詩經·豳風·七月》提到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為大火這顆星將沉沒於西南地平[499],與《夏小正》五月「初昏大火中」和八月「辰則伏」的記載天象相符,這是婦女準備冬衣所參考的天象。西周可能將朔望月分成三段:「既生霸」為上半月,「既望」為下半月,「既霸死」則看不到月亮[500]。當時對天象的觀察和計時制度,是使用十二辰計時方式[501][502]

西周時代的數學有加法和乘法的概念[503]。關於河圖洛書,在《周易·繫辭上》提到「河出圖,洛出書」。而《尚書·周書·顧命》也提到「天球、河圖在東序」的記載,這些都只有文字說明。到西漢後,文獻才記載河圖洛書實為幻方九宮圖[504]。醫學方面,初步將醫與巫分開,《周禮》將巫祝列於春官宗伯管轄,將醫師列為天官冢宰管轄。醫學以經驗為主,提出氣候季節會生那些疾病[505]。並且根據病人生病的特徵判斷疾病,給予藥物或治療[506]。周代建築實物已無留存,雖發現一些遺存基址,但上部構造和外觀仍不甚明了。只能透過當代青銅器、漆器中的仿建築部分來推論。從夨令簋可得知,器座四角有四柱,柱頭有櫨頭,櫨斗間有橫楣,楣上有矮柱。蹲獸方鬲,約鑄於西周中期。器下作屋形,前有雙扇門,門扇框架呈日字形,上下鑲版。門上下用連楹和門枕固定在門楣、門檻上。屋的左、右、後三面有田字格窗。瓦的最早考古實物是出現在西周早期的遺址,瓦的總類多達十幾種,花樣紋飾各不相同[507]

君主年表

利簋明確指出武王伐紂是甲子日,而且概述其過程[508][509]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由於共和紀年(前841年)前的年代沒有確切紀錄,西周年代學的問題一直困擾着學者們。許多研究者先推定武王伐紂的年代,再類推各代諸王統治年數去還原統治時間。例如西漢劉歆從《國語·周語下》提到武王伐紂的天文景象來推算年代。唐朝僧侶一行利用《竹書紀年》紀載「《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新唐書·歷志》〉」來推算年代。部分研究者則是從西周末年犬戎之禍的年代及西周諸王積年來反推,但是諸王積年的準確性令人質疑[510]。這些求證法都以古代文獻為依據,文獻的精確性會影響年代的正確性。論證方法的不同,使得每個推估的結果都不同,年代差距很大[lower-alpha 41][510]。199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學者啟動夏商周斷代工程計畫,嘗試以《古本竹書紀年》紀錄的「天再旦[511]」天文事件以及用碳14定年法界定西周考古物等方式來推算年代。然而其論證方法不適合精確到數年[512]。2000年《簡本》報告發表後,引起中外學者廣泛爭議,目前僅供參考[513][514]


周朝(約前11世紀—前771年)
庙号尊號 谥号 名字[lower-alpha 42] 统治时间 统治年數
先周 約前21世紀─約前11世紀中期
后稷 傳說為帝舜夏朝初期[515]不詳
不窋 傳說為夏朝衰退時期(可能是孔甲時期)[516]不詳
不詳不詳
公劉[lower-alpha 4] 推測為商朝九世之亂」尾聲,盤庚遷殷前夕[517]不詳
慶節 不詳不詳
皇仆 不詳不詳
差弗 不詳不詳
毀隃 不詳不詳
公非[lower-alpha 4] 不詳不詳
邠侯
(商王祖乙冊封)
高圉 傳說為商朝祖乙時期[518]不詳
亞圉 傳說為商朝盤庚時期[519]不詳
公叔祖類[lower-alpha 4] 不詳不詳
太王
周武王追尊)
公亶父[lower-alpha 4] 推測為商朝武乙時期不詳
牧師
(商王文丁冊封)

周武王追尊)
季歷 推測為商朝文丁時期不詳
西伯
(商王帝乙冊封)
周文王
(一說自稱受命稱王
,一說周武王追諡)
推測為商朝帝乙帝辛(紂)時期不詳
西周 約前11世紀—前771年
(綠框的數據均為推估或源自古代文獻[514]
周武王 前1050年—前1045年(竹書
前1049/45年—前1043年(剑桥)
前1046年—前1043年(年表)
6
7/3
4
周成王[lower-alpha 43] 前1044年—前1006年(竹書
前1042年—前1006年(剑桥)
前1042年—前1021年(年表)
37(含周公攝政7年[lower-alpha 43]
37
22
周康王 前1007年—前982年(竹書
前1005/3年—前978年(剑桥)
前1020年—前996年(年表)
26
28/26
25
周昭王 前981年—前963年(竹書
前977/75年—前957年(剑桥)
前995年—前977年(年表)
19
21/19
19
周穆王 前962年—前908年(竹書
前956年—前918年(剑桥)
前976年—前922年(年表)
55
39
55(共王當年改元)
周共王 繄扈 前907年—前883年(竹書
前917/15年—前900年(剑桥)
前922年—前900年(年表)
12
18/16
23
周懿王 前882年—前858年(竹書
前899/97年—前873年(剑桥)
前899年—前892年(年表)
25
27/25
8
周孝王 辟方 前857年—前849年(竹書
前872年—前866年(剑桥)
前891年—前886年(年表)
9
7
6
周夷王 前861年—前854年(竹書
前865年—前858年(剑桥)
前885年—前878年(年表)
8
8
8
周厉王 前853年—前842年(竹書
前857/853年—前842年(剑桥)
前877年—前841年(年表)
12
16/12
37(共和當年改元)
共和行政時期[lower-alpha 28]
前841年—前828年14
周宣王 前827年—前782年46
周幽王宮涅 前781年—前771年11
東周 前770年—前256年
周携王[lower-alpha 35] 余臣 前771年—前750年
周平王[lower-alpha 35] 宜臼 前770年—前720年51
周桓王 前719年—前697年23
周莊王 前696年—前682年15
周僖王 胡齐 前681年—前677年5
周惠王 前676年—前675年
前673年—前652年
25
前675年—前673年
周襄王 前651年—前619年33
前636年—前635年
周顷王 壬臣 前618年—前613年6
周匡王 前612年—前607年6
周定王 前606年—前586年21
周简王 前585年—前572年14
周灵王 泄心 前571年—前545年27
周景王 前544年—前520年25
周悼王 前520年1
前520年—前516年
周敬王 前519年—前476年44
周元王 前475年—前469年7
周貞定王 前468年—前441年28
周哀王 去疾 前441年1
周思王 叔袭 前441年1
周考王 前440年—前426年15
周威烈王 前425年—前402年24
周安王 前401年—前376年26
周烈王 前375年—前369年7
周显王 前368年—前321年48
周慎靚王 前320年—前315年6
周赧王 前314年—前256年59

參見

  • 西周歷史年表
  • 山海經
  • 逸周書
  • 穆天子傳

注釋

  1. 據《中國傳統「族群觀」與先秦文獻「族」字使用淺析》一文分析,在《尚書》代表的周代以前的文獻中,「夏」並不是代表中原文明人群的泛指,而「夷」字也尚未成為「蠻夷」的泛指,當時「夷夏之辨」並沒有成為普遍的觀念。而周代的的「夷夏之辨」乃是根據文化傳統把「天下」的人群分做兩大類的區分,而不是一個「多種類」(甲族、乙族、丙族等)平行並存的分類框架,若以中原地區為文化中心來看,「夷夏之辨」表現的僅僅是「教化之內」和「教化之外」的區別,並不是什麼依據血緣、體質、語言的差別而固定不變的「民族」差別。所以條目中雖稱為「族」,但不必然作「民族」解。
  2. 一說在姬姓周族領袖公亶父遷都周原之前,商朝甲骨文卜辭記載的周國並非姬姓周國,可能是指妘姓周國[29]
  3. 關於先周文化的源頭[11][12]:
    1. 有西來說,認為源自寶雞隴東一帶的劉家文化[11]
    2. 關中土著說,認為源自武功鄭家坡遺址文化、鬥雞台(瓦鬲墓)遺址文化或是與客省莊文化二期有關[11]
    3. 大多數學者則支持東來說,其學說經過多位學者修正,目前大體上是源自山西臨汾,可能就是源自光社文化[11]
    4. 還有北來說,源自隴東涇水上游[11]
    5. 另有多元說,主張有三個文化融合成先周文化。1.來自殷墟的商文化。2.從光社文化分離出來的姬周文化。3.來自辛店、寺洼文化的羌姜文化[11]
    6. 周人自認為起源於山西,是夏人的後代,認夏為正宗[13][14]
    7. 周族與西方的羌族也有密切關係,姬姓周族與渭水流域的羌族時常通婚,形成姬姜聯盟[14]
  4. 公亶父如同公劉、公非、公叔祖類一樣以「公」為尊。《史記》稱「古公亶父」是原自《詩經·大雅·緜》:「古公亶父,陶復陶穴,未有家室。古公亶父,來朝走馬。」。根據戴震的《九經古義》和崔述的《豐鎬考信錄卷卷一》,詩經四字一句,前面加「古」字是「昔」的意思。稱他為「太王」是出自西伯昌被追稱文王後,公亶父也被尊稱太王[21][22]
  5. 先周時期的歷史較模糊,傳說居多。據《史記·周本紀》紀載:帝嚳之妃為邰氏女姜嫄,履巨人跡受孕而生棄[16]。棄在帝舜時擔任農師,號稱「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史記》稱后稷是興起於堯舜時期[17]」。但是從周文王上推十五代,后稷相當於商朝初期才對[18]。由於不窋之後較為可考,神話色彩也不濃厚,所以《左傳》紀載不窋為周的始祖[19][20]。「十五王」據《史記》記載為:后稷、不窋、鞠陶、公劉、庆节、皇仆、差弗、毁隃、公非、高圉、亞圉、公叔祖类、公亶父[lower-alpha 4]、季历與周文王,上下兩王皆為父子[23]
  6. 商王武丁派“多子族”的军队协同犬方国君犬侯军队攻周,还动员了强宗大族蒙侯、上丝等诸侯的兵力[30]
  7. 公亶父[lower-alpha 4]共有長子太伯、次子仲雍與幼子季歷。可能因為季歷迎娶商朝摯仲氏之女,公亶父有意立季歷為繼承人。太伯與仲雍為順父意,東逃「荊蠻」。《史記·吳世家》稱他們遷至東南沿海建立吳國,周武王克商後,立後代周章於吳,周章之弟於虞。楊寬根據《左傳·僖公五年》虞國大夫宮之奇對虞軍進諫時提到虞國之祖是太伯與仲雍[33],所以仲雍又稱虞仲。楊寬認為太伯與仲雍可能先於山西南部建立虞國。再根據《宜侯夨簋》,周康王時分封虞侯夨於宜(今江蘇丹徒)。不過仍然需要釐清《宜侯夨簋》的紀載的宜國與《史記》提的周章後裔吳國的關連性[34][35]
  8. 商朝晚期「諸夷皆叛」,周侯季歷趁機開拓疆土[38],受商王武乙信賴[39]。鬼方是商朝強敵,當初商王武丁要花費三年才平定[40]。根據古本竹書紀年記載,季歷伐西落鬼戎(可能就是鬼方)勝利,獲得許多俘虜[41],得到商王武乙賞賜[42]雖然被燕京之戎(約汾水上游一帶)擊潰[43],又征服了余無之戎(今山西屯留),被商王文丁封為「牧師」(類似方伯)[44]竹書紀年記載,季歷在戰勝始呼、翳徒之戎後,文丁感到威脅,就殺了季歷[45][46][47]
  9. 據《史記·殷本紀》,此事源自九侯之女許配給商紂王後不好淫,商紂王不滿而殺之,並且醢刑九侯。鄂侯力爭,也被處脯刑。周侯昌得知後嘆息,崇侯虎向商紂王進言,使得周侯昌被囚於羑里[53]。據《帝王世纪》傳說,被囚期間,還發生商紂王殺周侯昌的長子伯邑考為肉湯、迫周侯昌喝下,其真實性有待商榷[54][55]
  10. 從《史記·殷本紀》得知,為了救西伯昌,周臣閎夭與姜尚定計,把有莘氏之女,驪戎的文馬進獻給商紂王,並且賄賂紂王的寵臣費仲,西伯昌得以被贖回,並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56][55]
  11. 八虞可能是太伯、仲雍的子孫[55],也可能是八個掌管山澤的官員[57]。二虢為虢仲、虢叔,皆文王之弟。其他賢人還有閎夭、散宜生、泰顛與南宮适[58]。另詳見《國語·晉語四》胥臣答晉文公的註解[59]
  12. 崇國所在地不明,《史記》認為崇國是在今陝西鄠縣,西伯昌滅崇國後於舊地建都豐邑[63]。這是源自《詩經·大雅·文王》:「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豐。」。《西周史》作者楊寬引用《陳奐毛氏傳疏》,認為伐崇與建豐是兩件不同的事,豐邑不是建立在崇地。另外,楊寬認為崇國可能在今河南嵩縣[55]
  13. 此段描述源自《史記·周本紀》[64]。而《尚書大傳》認為姬昌應是先四處擴張,途中被商王帝辛囚,釋放後再繼續征伐,最後稱王[65]。從地理形勢來說,《史記·周本紀》敘述比較有條理,先伐西邊解除後患,再進軍中原,準備克商[55]
  14. 參與的諸侯共有(今湖北竹山)、(今四川成都)、羌(今甘肅南部)、(今湖北襄樊西南)、濮(今四川、湖北之間)、彭(王國維認為是今湖北房縣)、微(王國維認為微眉相通,是今陝西眉縣東)、髳(顧頡剛認為髳為茅戎,在今山西南邊)等國家或部落[72][73]
  15. 關於周武王是否有先於盟津會師諸侯觀兵,再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兩年後再會師伐紂的問題。這段出自《史記》的《殷本紀》、《周本紀》與《齊世家》。但是祝中熹認為此說不合情理,「伐商大事只能暗中準備且要求一次成功,絕不能事前即大肆張揚」,且無任何先秦文獻可資證明有兩次會師。他認為司馬遷為了解釋《尚書大傳》和《尚書·周書·泰誓》在紀載上的差異,只能用「兩次會師再出兵伐紂」來解釋[74][75][74]。而當時的〈泰誓〉,是西漢初「河內女子獻泰誓」得來的,其真偽殊不可靠。許倬雲從《孟子》、《左傳》、《國語》等等先秦文獻提到的〈泰誓〉內容,都不像是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76]
  16. 根據《逸周書》,周武王攻克商都後,命呂尚追擊商將方來(陳漢章認為即是惡來)。同時兵分四路南下進軍[73]
    1. 第一路,派呂他伐商屬國越戲方(今河南鞏縣)。
    2. 第二路,派侯來伐商將靡集於陳(今河南淮陽)。
    3. 第三路,派百弇率虎賁東征衛(即豕韋,今河南滑縣)。
    4. 第四路,派陳本伐磿(即歷,今河南禹縣),百韋伐宣方(可能是宛,今河南長葛東北),新荒伐蜀(即濁澤,在河南新鄭西南、禹縣東北)。當時不少商朝方國集兵於磿、宣方與蜀,準備北上反擊周師,所以周武王同時派三位大將南征。
  17. 據說,周武王冊封的二王三恪共有四個說法[83]
    1. 《左傳正義·襄公二十五年》西晉杜預注稱,周武王封帝舜後裔於陳、夏王後裔於杞、商王後裔於宋,為二王三格[84]
    2. 《禮記·樂記》與《左傳》西晉杜預附注的差異,還加上封黃帝後裔於薊、帝堯後裔於祝[85]
    3. 《呂氏春秋》則是調換黃帝後裔與帝堯後裔的封地,黃帝後裔於鑄(即祝)、帝堯後裔於黎(即薊)[86]
    4. 《史記·周本紀》則與《呂氏春秋》相同,還加上封神農後裔於焦[87]
    5. 另外,《左傳正義·隱公二年》唐朝孔穎達注稱,周武王封少昊的後裔茲與於莒[88]
    6. 最後可整理成[83]
      1. 商朝後裔微子啟宋國(今河南商丘)
      2. 夏朝後裔東樓公於杞國(今河南杞縣)
      3. 帝舜後裔胡公滿封陳國(今河南淮陽)
      4. 帝堯後裔於薊國 (今北京西南)(與黃帝或需對調封地)
      5. 少昊後裔茲輿期封莒國(今山東莒縣)
      6. 黃帝後裔於祝國(今山東肥城南)(與帝堯或需對調封地)
      7. 神農後裔於焦國(今河南三門峽)
  18. 封建制度方面,周天子代表周族的大家長,分封諸子諸叔為諸侯,而諸侯再分封其庶子為卿大夫,卿大夫的庶子再封地士。為了鞏固參政權,將周部落與周朝友邦稱國人,其他異姓族稱野人,國人可以掌控地方政治,野人只能服從。這樣確立以宗法制度為中心的政治體制,完善了封建制度[18]
  19. 周法高據康侯𣪘銘文考訂,以為康叔始封於康,是周室的畿內國。三監之亂後,康叔始移封於妹土,是為衛國(周法高,1951:24—27)[98]
  20. 虎方即春秋時代的夷虎,在蔡國故地以南,可能在漢水附近[108]
  21. 傳說楚國先祖鬻熊率族人投奔周國西伯昌(即周文王),周成王就封其曾孫熊繹為楚子(即羋姓楚國)於楚蠻,居丹陽[109]。當時楚國位居楚蠻之地,僻在荊山,不受周室重視[110][111]
  22.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過伯簋》、《簋》、《作冊夨令簋》、《史牆盤》、《馭簋》、《啟尊》、《小子生方鼎》等等器皿[105]
  23. 關於周昭王南征的對象,從金文與史書皆稱荊楚,但其範圍應只有漢水流域。周昭王南征需動用周六師,當時羋姓楚國尚未壯大,其對象可能不是後來的楚國[105]
    1. 南國說:盧連成認為昭王南征對象只有漢水流域的方國部落,統稱南國。漢水流域要到西周晚期及春秋時期才陸續被楚國併吞[121]
    2. 殷商遺民說:龔維英認為殷、周世代相仇,殷亡,武庚聯絡三監叛亂失敗;周公東征,成王踐奄,殷人及其同盟部落,紛紛避往南鄙江漢、淮海一帶。周昭王南征,當是主要對付這些夙敵,不料竟爲其所害[122]
    3. 荊國說:王光鎬則據黃陂魯臺山西周高等級墓提出荊、楚二國論,主張西周時漢東存在一個强大的荊國,昭王曾經征伐幷慘敗而終的漢東方國幷非其它,而只能是「荊」[123]
    4. 楚蠻說:尹弘兵認為昭王南征對象應爲楚蠻,而非羋姓楚國[124]
  24.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彔□(冬戈)卣》、《□(冬戈)方鼎》、《□(冬戈)簋》等等器皿[105]。另外伯雍父與□(冬戈)的關係可參見读金短札:伯雍父是殷人还是周人
  25. 關於《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可能源自戰國時期河宗氏(於龍門以北,約於今河套平原一帶)的傳說。河宗伯夭帶周穆王、造父西行,途中安撫或征服西戎,最後於崑崙與西王母相會。河宗伯夭最後受封「河伯正」。這個傳說流傳到戰國時期,最後可能被魏國史官編寫成《穆天子傳》,並可能添加到《竹書紀年》內[136]
  26. 這次經濟被破壞的事蹟詳見《衛盉》、《五祀衛鼎》、《九年衛鼎》、《倗生簋》(又名《格伯簋》)、《曶鼎》等等器皿[147]
  27. 另詳見《虢仲盨》、《天簋》、《敔簋》、《翏生盨》、《禹鼎》、《多友鼎》等[154]
  28. 關於共和行政時期的執政者有三個說法[154]
    1. 召公、周公行政說:《史記》稱由召穆公、周定公行政,號為共和[159]。共和十四年周厲王去世,姬靜繼位為周宣王。
    2. 公卿相與而修政事:《國語·周語上》韋昭注曰:「彘之亂,公卿相與和而修政事,號曰『共和』」
    3. 共伯和干政說:《古本竹書紀年》稱由諸侯共伯和攝行政事[160]。至於共伯和的身分有多種說法[154]
      1. 共國國君說:司马贞與司马彪認為是共國(今河南輝縣)國君,名和[161][162]
      2. 衛武公說:《魯連子》紀載衛武公為共伯和,並且在周厲王死後,共伯使諸侯奉太子姬靖為周宣王,自己歸返衛國[163]
      3. 歸於宋說:《繫年》:「厲王大虐於周,卿李、諸正、萬民弗刃於厥心,乃歸厲王於彘,共伯和立。十又四年,厲王生宣王,宣王即位,共伯和歸於宋。」
    4. 金文研究的部分眾說紛紜,未有定論[154]
      1. 郭沫若認為《師□(詈犬)簋》記載的「白(伯)龢(和)父」即《師兌簋》記載的「師龢(和)父」,應該就是共伯和[164]
      2. 楊樹達與晁福林認為《師□(詈犬)簋》提到的「惟王元年正月初吉丁亥」,以共和紀年元年壬午朔正月丁亥六日,則正恰初吉。所以「惟王元年」應該是指共和元年[165][166]
      3. 楊寬認為「白(伯)龢(和)父」為「師龢(和)父」,但參考《師兌簋》可得知應為師氏。共和伯為諸侯,不可能是同一人[167]
      4. 張平轍認為《禹鼎》(《穆公鼎》)和《多友鼎》為共和時期青銅器(多數學者認為是厲王時期),推測紀載的「武公」就是衛武公共伯和,「王」仍是周厲王[168]
  29. 召虎就是召穆公,相關事蹟詳見《召公簋》、《召伯虎簋》與《師寰簋》[174]。《詩經·大雅·江漢》也提到召公虎的事蹟[175][176]
  30. 詳見《兮甲盤》[177],其中「兮甲」、「兮伯吉父」就是指尹吉甫[176]
  31. 郭沫若認為《不□(期)簋》所指的「白氏」應為虢宣公(虢季子白)[180]。李學勤認為《不□(期)簋》紀載的「□(其)」應該是秦莊公(贏其[183]),《不□(期)簋》可能是指《史記·秦本紀》:「周宣王乃召莊公昆弟五人,與兵七千人,使伐西戎,破之。」[184]
  32. 周宣王扶持少子戲同年魯武公去世,少子戲繼位為魯懿公。前807年長子括的兒子伯御率國人攻殺魯懿公,為魯侯。前796年周宣王率軍討伐魯國,殺死伯御,並採納仲山甫的建議,立魯懿公的弟弟公子稱為魯孝公[148]
  33. 鄭國原本在陝西華縣一帶,屬於西周王畿的範圍。西周亡國後,鄭人於东虢国(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重建鄭國,國都為新鄭(今河南新鄭)。東虢國和鄶國最後亡於鄭國[196]
  34. 關於故事「烽火戲諸侯」,源自《史記·周本紀》提到的「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是指周幽王為褒姒烽火戲諸侯,導致犬戎入侵時無諸侯響應勤王。現今學者認為是虛構的:錢穆在《國史大綱》提到:「此委巷小人之談。諸侯並不能見烽同至,至而聞無寇,亦必休兵信宿而去,此有何可笑?舉烽傳警,乃漢人備匈奴事耳。驪山一役,由幽王舉兵討申,更無需舉烽。」。從清华简也可知,周幽王进攻申國,而申侯联络戎族打败周王,西周因而灭亡。竹简上并没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學者刘国忠認為这个故事是虛構的[201]
  35. 關於擁立周平王與周攜王的事證,詳見《史記·周本紀》、《今本竹書紀年》、《古本竹書紀年》與《繫年》[213][214][215]。《古本竹書紀年》與《今本竹書紀年》提到的「魯侯」應該是「鄫侯」才對,因為魯國遠在山東曲阜,無法及時與申侯、許文公與鄭武公在關中擁立周平王[208]。而《繫年》認為是「邦君諸正」擁立周攜王於虢,不是只有虢公翰擁護而已[216]。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晉文侯攻殺周攜王而止[217][218]
  36. 平王東遷的原因據《史記》推測,是為了避犬戎[219][220]。現今學者則提出許多說法,未有定論[199]
    1. 錢穆認為犬戎助周平王殺周幽王,是友非敵。當時因為鎬京殘破,成周離申國較近,可依申國自保[221]
    2. 王玉哲認為平王東遷是為了避秦。秦襄公是站在周幽王一邊,與周平王是敵對關係[222]
    3. 王雷生認為平王是被秦、晉、鄭諸侯逼迫而東遷,因為秦、晉、鄭等諸侯想趁周亂奪取利益,例如土地與爵位,所以挾周平王東遷,還強迫周平王給予「肱股之臣」、「賢」、「卓」的美譽[223]
    4. 逢春認為平王東遷的成周,四周有犬戎、申戎、鄫戎、伊洛之戎等等戎族,平王東遷反而投戎去了。這是因為他需要申戎等同盟者的保護,也可擺脫百年來的天災造成的困境[224]
    5. 晁福林認為平王東遷洛邑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尋求晉、鄭、魯、衛等諸侯國的保護則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項[225]
    6. 王红亮參考《繫年》、《古本竹書紀年》,認為舊太子宜臼(即周平王)早在投奔西申國時就被擁護為天王[215],周幽王才發兵攻西申國。而申鄫引西戎犬戎襲擊鎬京,解申之圍,周平王趁機逃離西申國到少鄂。「周亡王九年」,因為邦君諸侯不朝周室,晉文侯帶周平王到京師。三年後,周平王東遷到成周。而鄭武公也向東方諸侯宣示周平王為周王[226][227]
  37. 關於五等爵制的公、侯、伯、子、男稱呼的本意與由來,以及如何延伸成語爵位有關聯,詳見《西周金文所見「公」「侯」「伯」「子」「男」用法考》。
  38. 從《國語》得知,周穆王時祭公謀父曾闡發過「五服」說,即「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夷蠻要服,戎狄荒服」[291]周襄王與晉文公對話時,也提到「千里以為甸服」[292],據說源自商朝[293]。從《逸周書·職方解》得知有「九服」說,即王圻之外有「侯服、甸服、男服、采服、衛服、蠻服、夷服、鎮服、藩服」[294]
  39. 《禮書》提到的官爵制度摻雜儒家理想化與系統化的成分,只能透過西周金文、《禮書》與其他文獻來探究其系統架構。另一個作法是研究西周金文冊命禮中「右」者官職與受命者官職關係[303]
  40. 另一說,虢叔封地於制地,虢仲封地於雍地[375]
  41. 江曉原、鈕衛星:《回天——武王伐紂與天文歷史年代學》列出44種不同的說法,年代最早为前1130年,最晚为前1018年,前后相差112年,這包含了日本学者7种,美国学者7种,英国、瑞典、韩国学者各1种。如:《竹書紀年》記載是公元前1027年。郭伯南的《西周王朝大事年表》認為西周建國是西元前1046年。[510]
  42. 周族與周朝君主的姓為「」,史書上一般只單獨稱名,較少姓名共用。
  43. 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七年行王事,是否稱王或以王的身分行王事尚有爭議[81]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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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王永波. . 《中原文物》. 1999年, (04期) [2014-1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2).
  3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三節〈建都周原而逐漸強大的公亶父時代〉,第37頁。
  36. 《詩經·大雅·大明》:「摯仲氏任,自彼殷商,來嫁於周,曰嬪於京。乃及王季,維德之行。大任有身,生此文王。」
  37. 《國語·周語中》:「昔摯、疇之國也由大任。」
  38. 《今本竹書紀年·武乙》:「二十四年,周師伐程,戰于畢,克之」「三十年,周師伐義渠,乃獲其君以歸。」
  39.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紀年》曰:武乙即位,居殷。三十四年,周王季歷來朝,武乙賜地三十里,玉十獴,馬八疋。〈《太平御覽》卷八三皇王部〉
  40. 《周易·既濟》:「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
  41.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三十五年,周王季伐西落鬼戎,俘二十翟王。」〈《後漢書·西羌傳》注〉
  42. 《周易·未濟》:「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賞于大國」。
  43.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太丁二年,周人伐燕京之戎,周師大敗。〈《後漢書·西羌傳》注」
  44.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太丁四年,周人伐余無之戎,克之。周王季命為牧師。〈《後漢書·西羌傳》注〉」
  45. 《今本竹書紀年·文丁》:「七年,周公季歷伐始呼之戎,克之。」「十一年,周公季歷伐翳徒之戎,獲其三大夫,來獻捷。王殺季歷。」
  46.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一節〈季歷對山西地區的開拓〉,第59頁-第35頁。
  47.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七節〈商周間的關係〉,第61頁—第68頁。
  48. 《今本竹書紀年·文丁》:「十一年,周公季歷伐翳徒之戎,獲其三大夫,來獻捷。王殺季歷。」
  49. 《易經》泰卦六五爻辭曰:「帝乙歸妹,以祉,元吉。」
  50. 《詩經·大雅·大明》:「大邦有子,俔天之妹。文定厥祥,親迎於渭。造舟為梁,不顯其光。」
  51. 顧頡剛,《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燕京學報,1929年。
  52. 《今本竹書紀年·帝辛》:「元年己亥,王即位,居殷。命九侯、周侯、邘侯。」
  53. 《史記·殷本紀》:「九侯有好女,入之紂。九侯女不喜淫,紂怒,殺之,而醢九侯。鄂侯爭之彊,辨之疾,并脯鄂侯。西伯昌聞之,竊嘆。崇侯虎知之,以告紂,紂囚西伯羑里。」
  54. 《帝王世紀》:「囚文王,文王之長子曰伯邑考質於殷,為紂御,紂烹為羹,賜文王,曰:『聖人當不食其子羹』。文王食之。紂曰:『誰謂西伯聖者?食其子羹尚不知也。』」
  5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二節〈文王進軍中原和準備克商〉,第64頁-第77頁。
  56. 《史記·殷本紀》:「西伯之臣閎夭之徒,求美女奇物善馬以獻紂,紂乃赦西伯。西伯出而獻洛西之地,以請除炮格之刑。紂乃許之,賜弓矢斧鉞,使得征伐,為西伯。」
  57. 《國語·晉語四》:「及其即位也,詢于八虞。」韋昭注:「賈唐曰:「八虞」 周八士,皆在虞官,伯達、伯括、仲突 、仲忽 、叔夜、叔夏、季隨、季騧。」
  58. 《尚書·周書·君奭》:「(周公說)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亦惟有若虢叔,有若閎夭,有若散宜生,有若泰顛,有若南宮适。」
  59. 《國語·晉語四》:「(胥臣回答晉文公)事王不怒,孝友二虢,而惠慈二蔡,刑于大姒,比于諸弟。......。及其即位也,詢于『八虞』,而諮于『二虢』,度于閎夭而謀于南宮,諏于蔡、原而訪于辛、尹,重之以周、邵、畢、榮,憶寧百神,而柔和萬民。」
  60. 《詩經·大雅·緜》:「混夷駾矣,維其喙矣。」
  61. 《詩經·大雅·皇矣》:「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篤於周祜,以對於天下。」
  62. 《尚書·商書·西伯戡黎》:「殷始咎周,周人乘黎。祖伊恐,奔告于受,作《西伯戡黎》。」
  63. 《史記·周本紀》張守節《正義》引皇甫謐雲:「虞、夏、商、周皆有崇國,崇國蓋在豐、鎬之間。」
  64. 《史記·周本紀》:「西伯陰行善,諸侯皆來決平。於是虞、芮之人有獄不能決,乃如周......遂還,俱讓而去。諸侯聞之,曰「西伯蓋受命之君」。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須。明年,敗耆國。殷之祖伊聞之,懼,以告帝紂。紂曰:「不有天命乎?是何能為!」明年,伐邘。明年,伐崇侯虎。而作豐邑,自岐下而徙都豐。」
  65. 《尚書大傳》:「文王受命,一年斷虞芮之質,二年伐邘,三年伐密須,四年伐犬夷,五年伐耆,六年伐崇,七年而崩」。
  66. 《論語·泰伯》:「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
  67. .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2年, (04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1-17).
  68. 劉國忠. . 華夏經緯網. 2009-04-27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03) (中文).
  69. 《史記·周本紀》:「武王即位,太公望為師,周公旦為輔,召公、畢公之徒左右王,師修文王緒業。」
  70. 《史記·周本紀》:「聞紂昏亂暴虐滋甚,殺王子比干,囚箕子。太師疵、少師彊抱其樂器而奔周。」
  71.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72. 《尚書·周書·牧誓》:「時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及庸,蜀、羌、髳、微、盧、彭、濮人。」
  7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三節〈武王克商〉,第77頁-第35頁。
  74.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一節〈武王克商〉,第54頁-第57頁。
  75. 祝中熹,〈武王觀兵還師說疑慮〉,《青海師範大學學報》,1987年第3期
  76.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三節〈武王克商〉,第88頁-第89頁。
  77. 《利簋》:「珷(武)征商,隹(唯)甲□(子)朝,」
  78.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1頁—第108頁。
  79.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9頁。
  80. 《利簋》:「辛未,王才(在)管師易(賜)又(右)事(吏)利金」
  8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二節〈周公東征〉,第57頁-第60頁。
  82. 《左傳·隱公十一年》:「而與鄭人蘇忿生之田溫、原、絲希、樊、隰郕、欑茅、向、盟、州、陘、隤、懷。」
  8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二節〈武王推行分封制和設置「三監」〉,第113頁。
  84. 《左傳正義·襄公二十五年》:杜預注:「周得天下,封夏、殷二王後,又封舜後,謂之恪。並二王後為三國。其禮轉降,示敬而已,故曰三恪。」
  85. 《禮記·樂記》:「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車而封黃帝之後於薊,封帝堯之後於祝,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車而封夏后氏之後於杞,投殷之後於宋。」
  86. 《呂氏春秋·慎大覽》:「武王勝殷,入殷,未下轝,命封黃帝之後於鑄,封帝堯之後於黎,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轝,命封夏后之後於杞,立成湯之後於宋以奉桑林。」
  87. 《史記·周本紀》:「武王追思先聖王,乃褒封神農之後於焦,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大禹之後於杞。」
  88. 《左傳正義·隱公二年》:「莒,嬴姓,少昊之後。周武王封茲與於莒。初都計,後徙莒。今城陽莒縣是也」
  89. 《史記·周本紀》:「武王徵九牧之君,登豳之阜,以望商邑。武王至於周,自夜不寐。周公旦即王所,曰:『曷為不寐?』王曰:『告女:維天不饗殷,自發未生於今六十年,麋鹿在牧,蜚鴻滿野。天不享殷,乃今有成。維天建殷,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顯亦不賓滅,以至今。我未定天保,何暇寐!』」。
  90. 《逸周書·作雒解》:「周公、召公,內弭父兄,外撫諸侯。元年夏六月,葬武王于畢。」
  91. 《尚書大傳》:「周公攝政,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作禮樂,七年致政成王」
  92. 《禽簋》:「王伐□(蓋,即奄)侯,周公某(謀),禽(伯禽)祝。」
  93. 〈西周璺鼎銘研究〉,《考古》,1963年12期
  94. 《璺鼎》:「隹(唯)周公征伐東尸(夷)、豐白(伯)、尃古(薄姑)咸□(戡)。」
  9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四節〈周公東征的勝利〉,第137頁-150頁。
  96.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16頁—第119頁。
  97.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三節〈營建洛邑〉,第60頁-第63頁。
  98.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二節〈諸侯徒封的例證〉,第255頁。
  99. 《大保簋》:「王伐錄子,聖摣厥,反。王降征令于大保。大保克敬亡遣。王迎大保,賜休余土,用茲彜對令。」
  100.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
  101. 《小臣𧫻簋》:「东夷大反,伯懋父以殷八师征东夷。」
  102. 《逸周書·作雒解》:「俾康叔宇於殷,俾中旄父宇於東」
  103. 《小盂鼎》:「王令盂,□(以)□□伐忒(鬼)方,□□□□(聝)□。執□(酋)三人。隻(獲)四千八百又二。孚(俘)人萬三千八十一人。」
  104. 《今本竹書紀年·康王》:「十六年,王南巡狩,至九江廬山。」。
  10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四節〈成康昭穆時代的文治武功及華夏國家的初步奠立〉,第63頁-第66頁。
  106. 《員卣》:「員從史□伐會,員先內(入)邑,員孚(俘)金,用作旅彝」
  107. 《中方鼎》:「隹(唯)王令南宮伐反虎方之年,王令中先省南或(國)貫行,□王□(居)在夔□貞山。中乎歸(饋)生鳳于王,□于寶彜。」
  108.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8頁-第530頁。
  109. 《史記·楚世家》:「周文王之時,季連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麗。熊麗生熊狂,熊狂生熊繹。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羋氏,居丹陽。
  110. 《国语·晋语八》:「昔成王盟諸侯于岐陽,楚為荊蠻,置茅蕝,設望表,與鮮牟守燎,故不與盟。」
  111. 《左传·昭公十二年》:与之语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
  112. 《古本竹書紀年·昭王》:「六年,伐楚荊,渉漢,遇大兕。」。
  113. 《馭簋》:「馭從王南征,伐楚刱(荊),又(有)得。」
  114. 《過伯簋》:「過伯從王伐反荊,孚金,用作宗室寶尊彜。」
  115.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一節〈康昭時期之南征〉,第53頁-第58頁。
  116. 《古本竹書紀年.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于漢。」「昭王末年,夜淸,五色光貫紫微。其年王南巡不反。」
  117. 《今本竹書紀年 周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於紫微。祭公、辛伯從王伐楚。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王陟。」
  118. 《呂氏春秋·音初》:「周昭王親將征荊,辛餘靡長且多力,為王右。還反涉漢,梁敗,王及蔡(祭)公抎於漢中。辛餘靡振王北濟,又反振蔡(祭)公。」
  119. 《史記正義》引《帝王世紀》:「昭王德衰,南征,濟于漢,船人惡之,以膠船進王,王御船至中流,膠液船解,王及祭公俱沒于水中而崩。其右辛游靡長臂且多力,游振得王,周人諱之。」
  120. 《左傳 僖公四年》:「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爾貢苞茅不入,王祭不供,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給?昭王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濱!」」
  121. 《斥地與昭王十九年南征》,〈考古與文物〉,1984年第六期。
  122. 龔維英:《周昭王南征史實索隱》,《人文雜志》,1984年第6期。
  123. 王光鎬:《黃陂魯臺山西周遺存國屬初論》,《江漢考古》,1983年第4期。
  124. 尹弘兵. . 《人文雜志》. 2008年, (02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0).
  12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1頁-第526頁。
  126. 《班簋》:「隹(唯)八月初吉,才(在)宗周。甲戌,王令毛白(伯)更(賡)虢城公服,□(屏)王立(位),乍四方亟(極),秉□(繁)、蜀、巢令,易鈴。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徒)馭(御)、□(呈戈)人伐東或(國)□(狷)戎。......三年靜(靖)東或(國),亡(無)不成。□天畏(威)。」
  127. 《古本竹書紀年 周紀》:「周穆王伐大越,起九師,東至九江 ,駕黿鼉以為梁也。」。
  128.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二年》:「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帥師從王伐犬戎。冬十月,王北巡狩,遂征犬戎。」
  129.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三年》:「秋七月,西戎來賓。徐戎侵洛。冬十月,造父禦王,入於宗周。」
  130.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四年》:「王帥楚子伐徐戎,克之。夏四月,王畋於軍丘。」
  131.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七年》:「王西征昆侖丘,見西王母。其年,西王母來朝,賓於昭宮。秋八月,遷戎於太原。王北征,行流沙千里,積羽千里。征犬戎、取其五王以東。西征,至於青鳥所解。西征還履天下,億有九萬里。」
  132. 《左傳·昭公十二年》:「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將必皆有車轍馬跡焉,祭公謀父作《祈招》之詩,以止王心。」
  133. 《後漢書 東夷傳》:「後徐夷僭號,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河上。穆王畏其方熾,乃分東方諸侯,命徐偃王主之。偃王處潢池東,地方五百里,行仁義,陸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穆王後得驥騄之乘,乃使造父御以告楚,令伐徐,一日而至。於是楚文王大舉兵而滅之。偃王仁而無權,不忍鬥其人,故致於敗。乃北走彭城武原縣東山下,百姓隨之者以萬數,因名其山為徐山。」
  134. 《史記 趙世家》:「造父幸於周繆王。造父取驥之乘匹,與桃林盜驪、驊騮、綠耳,獻之繆王。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見西王母,樂之忘歸。而徐偃王反,繆王日馳千里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為趙氏。」
  135.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二節〈汲冢紀年〉,第59頁-第67頁。
  136.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六章〈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第571頁-第589頁。
  137. 《國語 周語上》:「穆王將征犬戎,祭公謀父諫曰:『......今自大畢、伯士之終也,犬戎氏以其職來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觀之王。其無乃廢先王之訓,而王幾頓乎?」吾聞夫犬戎樹惇,能帥舊德,而守終純固;其有以禦我矣。』王不聽,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歸。自是荒服者不至。」。
  138. 《史密簋》:「隹(唯)十又一月,王令(命)师俗、史密曰:「東征」。敆南(夷)盧、虎會杞(夷)、舟(夷)雚(觀)不隊(墜),廣伐東或(國)。齐□(師)、族土(徒)、遂人乃执啚(鄙)寡亞(惡)。師俗□(率)齊□(師)、遂人左□伐長必。史密右□(率)族人、釐(萊)白(伯)、僰、□(夷)周伐長必,隻(獲)百人。對揚天子休,用作朕文考乙伯尊簋,子子孫孫其永寶用。」。
  139. 《漢書·匈奴傳》:「至穆王之孫懿王時,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國」
  140. 《後漢書·西羌傳》:「夷王衰弱,荒服不朝,乃命总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至于俞泉,獲馬千匹。」
  141. 《史記·周本紀》:「索隱宋忠曰:『懿王自鎬徙都犬丘,一曰廢丘,今槐里是也。時王室衰,始作詩也。』」
  142. 《史記·秦本紀》:「非子居犬丘,好馬及畜,善養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馬於汧渭之閒,馬大蕃息......孝王曰:「昔伯翳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賜姓嬴。今其後世亦為朕息馬,朕其分土為附庸。」邑之秦,使復續嬴氏祀,號曰秦嬴。」
  143.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至于夷王,王愆于厥身,諸侯莫不並走其望,以祈王身」
  144.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夷王三年,王致诸侯,烹齐哀公于鼎。」
  145. 《史记·齐世家》:「癸公卒,子哀公不辰立”。不辰,《索隐》《系本》作“不臣”,谯周亦作“不辰”,宋忠曰:“哀公荒淫田游,国史作《还诗》以刺之也。”《毛詩·齊風·還序》:“齐哀公好游猎,从禽兽而无厌,国人化之,遂成风俗。”
  146. 《史記·齊世家》:「哀公時,紀侯譖之周,周烹哀公而立其弟靜,是為胡公。胡公徙都薄姑,而當周夷王之時。」
  147.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一節〈敗象漸生的共懿孝夷〉,第63頁-第66頁。
  148.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805頁-第809頁。
  149. 國立故宮博物院. .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
  150.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四〈昭王時期〉,第111頁
  151. 《後漢書·西羌傳》:「厲王無道,戎狄寇掠,乃入犬丘,殺秦仲之族,王命伐戎,不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152.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153. 《宗周鐘》:「王肈遹眚(省)文武,堇(覲)疆土。南或(國)报(服)孳(子)敢臽(陷)處我土。王享(敦)伐其至,□(撲)伐氒(厥)都。报(服)孳(子)迺(乃)遣閒來逆卲王。南(夷)東(夷)具(俱)見廿又六邦。隹(唯)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朕猷又(有)成,亡競。我隹(唯)司(嗣)配皇天,王對乍(作)宗周寶鐘。」
  154.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二節〈「厲王革典」與「共和行政」–周室崩潰的開始〉,第68頁-第72頁。
  155. 《國語·周語》:「厲王說榮夷公,芮良夫曰:『王室其將卑乎!夫榮公好專利而不知大難。…… 榮公若用,周必敗。』既,榮公為卿士,諸侯不享,王流于彘。」
  156. 《國語·周語》:「厲王虐,國人謗王。……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157.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九章〈西周的衰亡與東遷〉,第四節〈西周的末世諸王〉,第447頁—第448頁。
  158. 《史記·周本紀》:「厲王太子靜匿召公之家,國人聞之,乃圍之......乃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竟得脫。」
  159. 《史記·周本紀》:「召公、周公二相行政,號曰『共和』」。
  160. 《古本竹書紀年》:「(幽)〔厲〕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攝行天子事」「《紀年》云:共伯和即干王位。《莊子·讓王》釋文」
  161. 《史记索隐》引《竹书纪年》:「共伯和干王位」。司马贞注:「共国伯爵,和其名。」
  162. 《庄子·让王》:「共伯得乎共首。」司马彪注:「共伯名和,修其行,好贤人,诸侯皆以为贤。周厉王之难,天子旷绝,诸侯皆请以为天子,共伯不听,即干王位。」
  163. 《史記正義》引《魯連子》:「衛州共城縣本周共伯之國也。共伯名和,好行仁義,諸侯賢之。周厲王無道,國人作難,王奔於彘,諸侯奉和以行天子事,號曰『共和』元年。十四年,厲王死於彘,共伯使諸侯奉王子靖為宣王,而共伯復歸國於衛也。」
  164. 《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第114頁,上海書店出版社,1999年
  165. 《积微居金文说》,第119頁–第120頁,中華書局,1987年
  166. 晁福林,《春秋戰國的社會變遷》,中國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年
  167.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四節〈共和伯攝行天子事〉,第807頁。
  168. 《西周共和行政真相揭秘—以共和行政時期的兩具標準青銅器為中心》,《西北師大學報》,1992年第4期
  169. 《詩經·小雅·斯干》:「《斯干》,宣王考室也。」
  170. 《詩經·大雅·烝民》:「王命仲山甫,式是百辟。纘戎祖考,王躬是保。」
  171. 《今本竹書紀年》:「七年,王錫申伯命。王命樊侯仲山甫城齊。」
  172. 《詩經·小雅·車攻》:「駕彼四牡,四牡奕奕。赤芾金舄,會同有繹。」
  173. 《今本竹書紀年》:「九年,王會諸侯于東都,遂守于甫。」
  174. 《師寰簋》:王若曰:「師寰,□(上或下乂)!淮(夷)□(舊)我□(帛)□(賄)臣,今敢博(迫)厥眾叚(遐),反厥工吏,弗速(積)我東域(國)」。今余肇令女(汝)□(率)齊帀(師)、□(紀)、□(萊)、□(上禾禾下火)、□(上下爪),左右虎臣正(征)淮(夷)。」
  175. 《詩經·大雅·江漢》:「匪安匪舒,淮夷來鋪......王命召虎:來旬來宣。文武受命,召公維翰。」
  17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三節〈宣王中興〉,第72頁-第77頁。
  177. 《兮甲盤》:「隹五年三月既死霸庚寅,王初格伐玁狁□(上罒次口中十下回)□(上虎下魚),兮甲從王,折首執訊,休亡敃(愍),王賜兮甲馬四匹、軥車,王令甲政(征)司(治)成周四方責(積),至於南淮夷,淮夷舊我帛畮(賄)人,毋敢不出其帛、其責(積)、其進人,其賈,毋敢不即次即市,敢不用命,則即刑撲伐」
  178. 《詩經·大雅·常武》:「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師皇父......不測不克,濯征徐國。」
  179. 《詩經·小雅·采芑》:「方叔蒞止,其車三千......蠢爾蠻荆,大邦爲讎。方叔元老,克壯其猶。」
  180.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宣王伐玁狁(即犬戎)〉,第539頁-第541頁。
  181. 《詩經·小雅·采薇》:「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詩經·小雅·六月》:「玁狁孔熾、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佐天子......文武吉甫、萬邦為憲」《詩經·小雅·出車》:「王命南仲,往城于方......赫赫南仲,玁狁於襄」
  182. 《虢季子白盤》:「虢季子白作寶盤。丕顯子白,壯武於戎工,經維四方。搏伐獫狁,於洛之陽。」
  183. 《史記索隱·十二諸侯年表》:其,名也。案:秦之先公並不記名,恐其非名。
  184. 李學勤《秦國文物的新認識》北京市文物出版社:《文物》1980年第九期. 1980年.
  185. 《詩經·大雅·崧高》:「亹亹申伯,王纘之事,于邑于謝,南國是式。」
  186. 《史記·鄭世家》:「鄭桓公友者,周厲王少子而宣王庶弟也。宣王立二十二年,友初封於鄭。」
  187. 《後漢書·西羌傳》:「後二十七年,王遣兵伐太原戎,不克。後五年,王伐條戎、奔戎,王師敗績。後二年,晉人敗北戎於汾隰,戎人滅姜侯之邑。明年,王征申戎,破之。」
  188.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三年,齊成公薨。王師伐太原之戎,不克。」「三十八年,王師及晉穆侯伐條戎、奔戎,王師敗逋。」「四十一年,王師敗于申。」
  189. 《國語·周語上》:「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190.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九年,王師伐姜戎,戰于千畝,王師敗逋。」
  191. 《國語·周語上》:「宣王即位,不籍千畝。虢文公諫曰:「不可。夫民之大事在農......。」王不聽。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192. 《國語·周語上》:「宣王既喪南國之師,乃料民于太原。仲山父諫曰:「民不可料也!......」王卒料之,及幽王乃廢滅。」
  193. 《史記·周本紀》: 「幽王以虢石父為卿,用事,國人皆怨。石父為人佞巧善諛好利,王用之。」
  194.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燁燁震電,不寧不令。百川沸騰,山塚崒崩。......抑此皇父、豈曰不時。胡為我作、不即我謀。徹我牆屋、田卒汙萊。曰予不戕、禮則然矣。......皇父孔聖,作都於向。擇三有事,亶侯多藏。」
  195. 《國語·周語上》:「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陽父曰:「周將亡矣!......。夫天之所棄,不過其紀。」是歲也,三川竭,岐山崩。」
  196.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二章〈周人東遷和平王東遷〉,第811頁-第820頁。
  197.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七年,虢人灭焦。」
  198. 《後漢書·西羌傳》:「後十年,幽王命伯士伐六濟之戎,軍敗,伯士死焉。其年,戎圍犬丘,虜秦襄公之兄伯父。」
  199.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四節〈幽王之死與平王東遷–西周滅亡〉,第68頁-第72頁。
  200. 《國語·晉語上》:「獻公卜伐驪戎......史蘇曰:「......周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寵,生伯服,于是乎與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
  201. . 成都日报. 2012-01-13 [2013-04-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2-02).
  202. 西申國位於郿縣的根據,源自《詩經·大雅·崧高》周宣王跟申伯踐行的地方「郿」,而後申伯前往新封地謝邑,建南申國。詳見《詩經·大雅·崧高》:「申伯信邁,王餞於郿。申伯還南,謝於誠歸。」
  203.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云:「平王奔西申,而立伯盤以為太子。」《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
  204.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三年,王嬖褒姒。」「五年,王世子宜臼出奔申。」「八年,王錫司徒鄭伯多父命。王立褒姒之子曰伯服,為太子。」
  205.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九年,申侯聘西戎及鄫。」 「十年春,王及諸侯盟于太室。秋九月,桃杏實。王師伐申。」
  206. 《繫年》:「褒姒嬖於王,王與伯盤逐平王,平王走西申。幽王起師,回(圍)平王於西申,申人弗畀,曾人乃降西戎,以攻幽王,幽王及伯盤乃滅,周乃亡。」
  207. 《國語·鄭語》:「申、繒、西戎方強,王室方騷,將以縱欲,不亦難乎?王欲殺太子以成伯服,愁求之申,申人弗畀,愁伐之。若伐申而繒與西戎會以伐周,周不守矣!」
  208.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45頁-第546頁。
  209. 徐元诰说:“戏即骊山之北,水名,见《路史·国名记》。在今陕西临潼县东三十里,尚有古戏亭。”徐元诰:《国语集解》,第173页。
  210.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书纪年》:「(伯盘)与幽王俱死于 戏。先是,申侯、鲁侯及许文公立平王于申,以本大子 ,故称天王。」
  211.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人、鄫人及犬戎入宗周,弒王及鄭桓公。犬戎殺王子伯服。執褒姒以歸。」
  212. 《史記·周本紀》: 「又廢申后,去太子也。申侯怒,與繒、西夷犬戎攻幽王。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遂殺幽王驪山下,虜褒姒,盡取周賂而去。」
  213. 《史記·周本紀》:「於是諸侯乃即申侯而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為平王,以奉周祀。」
  214.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侯、魯侯、許男、鄭子立宜臼于申,虢公翰立王子余臣于攜。」
  215.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書紀年》:「(伯盤)與幽王俱死於戲。先是,申侯、魯侯及許文公立平王於申,以本大子 ,故稱天王。幽王既死,而虢公翰又立王子余臣於攜。周二王並立。」
  216. 《繫年》:「邦君、諸正乃立幽王之弟余臣於虢,是攜惠王。」
  217. 《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引《竹書紀年》:「二十一年,攜王為晉文公所殺。以本非適,故稱「攜王」。」
  218. 《繫年》:「立廿又一年,晉文侯仇乃殺惠王於虢。」
  219. 《史記·周本紀》:「平王立,東遷于洛邑,辟戎寇。」
  220. 《史記·秦本紀》:「而秦襄公將兵救周,戰甚力,有功。周避犬戎難」「東徙洛邑,襄公以兵送周平王。平王封襄公為諸侯,賜之岐以西之地。」
  221. 〈西周戎禍考〉上,《禹貢》,第2卷第5期
  222. 〈周平王東遷乃避秦非避犬戎說〉,《天津社會科學》,1986年第3期
  223. 〈平王東遷原因新論–周平王東遷受逼于秦、晉、鄭諸侯說〉,《人文雜誌》,1988年第1期
  224. 〈周平王東遷非避戎乃投戎辯–兼論平王東遷的原因〉,《西北史地》,1983年第1期
  225. 〈論平王東遷〉,《歷史研究》,1991年第3期
  226. 《繫年》:「周亡王九年,邦君諸侯焉始不朝於周,晉文侯乃逆平王於少鄂,立之於京師。三年,乃東徙,止於成周,晉人焉始啟於京師,鄭武公亦正東方之諸侯。」
  227. 王红亮. . 《史学月刊》. 2015年, (02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0).
  228.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元年辛未,王東徙洛邑。錫文侯命。晉侯會衛侯、鄭伯、秦伯,以師從王入于成周。」
  229.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二年,秦作西畤。魯孝公薨。賜秦、晉以邠、岐之田。」
  230.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十年,秦還于汧、渭。」「十八年,秦文公大敗戎師于岐,來歸岐東之田。」
  231. 《史記·周本紀》:「平王之時,周室衰微,諸侯彊并弱,齊、楚、秦、晉始大,政由方伯。」
  232. 《左傳·隱公三年》:「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王貳於虢,鄭伯怨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為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於周。王崩,周人將畀虢公政。四月,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鄭交惡。」
  233.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一節〈周王室喪失控制權〉,第55頁-第58頁。
  234.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四章〈春秋戰國時代中國的大蛻變〉,第一節〈周人滅商與周初封建〉,第99頁—第108頁。
  235.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二節〈春秋初年各諸侯國的內亂和紛爭〉,第58頁-第64頁。
  236.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一節〈齊桓公首霸中原〉,第65頁-第68頁。
  237.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初,甘昭公(即王子帶)有寵於惠后,惠后將立之,未及而卒,昭公奔齊,王復之,又通於隗氏,王替隗氏。」
  238. 《左傳·僖公十一年》:「夏,揚拒泉皋伊雒之戎,同伐京師,入王城,焚東門,王子帶召之也,秦晉伐戎以救周,秋,晉侯平戎于王。」
  239.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三節〈晉文公稱霸〉,第69頁-第72頁。
  240.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四節〈秦穆公獨霸西戎〉,第72頁-第73頁。
  24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五節〈楚莊王問鼎中原〉,第73頁-第74頁。
  242.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六節〈弭兵運動〉,第74頁-第76頁。
  243. 《史记·越王勾践世家》:「句践已平吴,乃以兵北渡淮,与齐、晋诸侯会於徐州,致贡於周。周元王使人赐句践胙,命为伯。」
  244.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七節〈吳越爭霸〉,第76頁-第77頁。
  245.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48頁。
  246. 驹尊铭文“王弗忘氒旧宗小子”、“王朋下不其,则万年保我万宗”证明单氏确为姬姓周王旧宗。参 《宝鸡眉县杨家村窖藏单氏家族青铜器群座谈纪要》王辉 刘军社 刘怀君 考古与文物 2003年 第03期。
  247. 童书业 《春秋左传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0年 263页
  248. 《左传·昭公二十二年》:「丁巳,葬景王。王子朝因旧官、百工之丧职秩者,与灵、景之族以作乱。」
  249. 《左传·哀公三年》:「刘氏、范氏世为婚姻,苌弘事刘文公,故周与范氏。赵鞅以为讨。六月癸卯,周人杀苌弘。」
  250. 《国语·周语下》:「及范、中行之难,苌弘与之,晋人以为讨,二十八年,杀苌弘。及定王,刘氏亡。」
  251.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87頁。
  252.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1頁。
  253. 《韩非子·说疑》:「以今时之所闻,田成子取齐,司城子罕取宋,太宰欣取郑,单氏取周,易牙之取卫,韩、魏、赵三子分晋,此六人者,臣之弑其君者也。」
  254.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50頁。
  255.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8頁。
  256.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四節〈秦齊趙三強鼎立而鬥爭和蘇秦為燕間諜而計謀破齊〉,第377頁。
  257.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7頁。
  258.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借道两周之间,将以伐韩,周恐借之畏於韩,不借畏於秦。」
  259.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昭王怒,使将军摎攻西周。西周君饹秦,顿首受罪,尽献其邑三十六,口三万。秦受其献,归其君於周。周隐王卒,周民遂东亡。」
  260.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六節〈秦趙間劇戰,楚滅魯和秦滅西周以及魏攻取陶、衛〉,第405頁。
  261.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後七岁,秦庄襄王灭东周國。」
  262.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26頁。
  263.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34頁。
  264.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一節〈分封的本質〉,第140頁。
  265. 《左傳·昭公九年》:『我自夏以后稷,魏、骀、芮、岐、毕,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东土也;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肃慎、燕、亳,吾北土也。』
  266.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六章〈西周中期的發展〉第四節〈共懿孝夷四世〉,第189頁。
  267.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五編:第一章〈西周時代的楚國〉,第593頁-第609頁
  268.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首倡中國-何尊〉,第44頁
  269.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二〈成王時期〉,第81頁
  270.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四節〈分封制的實質及其所反映的國家結構型態〉,第134頁-第72頁。
  27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一節〈分封制是否為西周所特有〉,第119頁-第72頁。
  272. 《詩經·小雅·北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273. 《左傳·昭公十三年》:「昔天子班貢,輕重以列,列尊貢重,周之制也。」
  274.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體制的鼎盛時代〉,第二節〈封建體制下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第87頁。
  275. 《應監甗》:「應監作寶尊彝」
  276. 《仲几父簋》:「仲几父使幾使於諸侯諸監」
  277.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297頁-第316頁。
  278.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三節〈與分封制有關的幾個問題〉,第126頁-第72頁
  279. 《左傳·昭公七年》:「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
  280. 《中國古代社會史》,第151頁,新知書店,1948年
  281. 〈藉田即國中公田說〉,《吉林師大學報》,1964年第2期
  28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一節〈國與野的界劃〉,第179頁-第184頁。
  283. 《周禮·地官司徒》:「令五家為比,使之相保;五比為閭,使之相受;四閭為族,使之相葬;五族為黨,使之相救;五黨為州,使之相赒;五州為鄉,使之相賓。」
  284. 《周禮·地官司徒》:「遂人:掌邦之野。以土地之圖經田野,造縣鄙形體之法。五家為鄰,五鄰為里,四里為酂,五酂為鄙,五鄙為縣,五縣為遂,皆有地域,溝樹之。」
  285.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上冊》第一章〈社會政治及其思想的沿革〉,第二節〈漸趨成熟的政治制度〉,第47頁。
  286. 《禮記·喪服》:「黨,謂族類無服者也。逸《奔喪禮》曰:『哭父族與母黨於廟,妻之黨於寢,朋友於寢門外,壹哭而已,不踴。』」
  287. 《左傳》襄公二十三年云:「盡殺奕氏之族黨」。
  288. 昭公二十七年又云:「盡滅郤氏之族黨」
  289.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
  290. (PDF). [2020-08-0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1-09-24).
  291. 《國語·周語上》:「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蠻、夷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訓也。」
  292. 《國語·周語中》:「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規方千里以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備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餘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寧宇。」
  293. 《商周服制與早期國家管理模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
  294. 《逸周書·職方解》:「乃辨九服之國,方千里,曰王圻。其外方五百里為侯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甸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衛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蠻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鎮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藩服。凡國,公、侯、伯、子、男以周知天下。」
  295. 《周代分封制度研究》,第134頁-135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
  296. 《詩經·大雅·文王》:「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尚書·酒誥》:「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令彝》:「眾諸侯,侯、田(甸)、男,舍四方令。」
  297. 《三禮通論》,第332頁,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96年。
  298. 《周禮·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
  299. 《禮記·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於天子,附於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視公侯,天子之卿視伯,天子之大夫視子男,天子之元士視附庸。」
  300. 李峰. 論「五等爵」稱的起源. 《古文字與古代史》. :2012年3月, (第三輯)
  30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二章〈西周王朝公卿官爵制度的分析〉,第317頁-第341頁。
  302.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89頁。
  30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343頁-第349頁。
  304.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冊命之典-頌簋〉,第116頁
  305. 《番生簋》:「王令□(兼)斯公族、卿事、太史寮」
  306. 《毛公鼎》:王曰:「父歆!巳曰及茲卿事寮、大史寮,於父即尹,命汝司公族□參有司、小子、師氏、虎臣、□朕執事。」
  307. 《说文》:「士,事也。」
  308. 《令彝》:「唯八月,辰在甲申,王令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授卿事寮,丁亥,令夨告於周公宮,公令造同卿事寮,唯十月月吉,癸未,明公朝至於成周,令舍三事令,暨卿事寮、暨諸尹、暨里君、暨百工、暨諸侯:侯、甸、男,舍四方令,既咸令。」
  309. 《詩經·小雅·雨無正》:「正大夫離居、莫知我勩。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諸侯、莫肯朝夕。」
  310. 《尚書·周書·酒誥》:「王曰:「封,我聞惟曰:『在昔殷先哲王迪畏天顯小民,經德秉哲。自成湯咸至于帝乙,成王畏相惟御事,厥棐有恭,不敢自暇自逸,矧曰其敢崇飲?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越在內服,百僚庶尹惟亞惟服宗工越百姓里居,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顯越,尹人祗辟。』」
  311. 《「周公制禮」的傳說和〈周官〉一書的出現》,《文史》第6輯,中華書局,1979年
  312. 《尚書·周書·立政》:「立政:任人、準夫、牧、作三事。」
  313. 《盠方尊》:「王册令尹......用司六师,王行,参有司:司土、司马、司工」
  314. 《衛盉》:「迺(乃)令(命)参(三)有司,司土(徒),微邑,司马单舆,司工(空)邑人,服遝受田。」
  31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一節〈王朝中央官制〉,第188頁-第195頁。
  316. 《禮記·曲禮下》:「天子之五官:曰司徒、司馬、司空、司士、司寇,典司五眾。」
  317. 《禮記·曲禮下》:「天子建天官,先六大:曰大宰、大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
  318. 《禮記·王制》:「諸侯之下士視上農夫,祿足以代其耕也。中上倍下士,上士倍中士,下大夫倍上士;卿,四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卿,三大夫祿;君,十卿祿。小國之卿,倍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中,中當其下,下當其上大夫。小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下卿,中當其上大夫,下當其下大夫,其有中士、下士者,數各居其上之三分。......大國:三卿;皆命於天子;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次國:三卿;二卿命於天子,一卿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小國:二卿;皆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
  319. 《禮記·王制》:「天子使其大夫為三監,監於方伯之國,國三人。」
  320. 《周禮·天官·冢宰》:「乃施典于邦國,而建其牧,立其監,設其參,傅其伍,陳其殷,置其輔。」
  321.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西周王室譜-逨盤〉,第109頁
  322.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二〈厲王時期〉,第226頁
  323.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青銅史書-史墻盤〉,第89頁
  324.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中期〉一〈穆王時期〉,第145頁
  32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一節〈重要官爵世襲必須重加冊封〉,第343頁-第345頁。
  32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二節〈關於世官世祿〉,第195頁-第199頁。
  327. 《師虎簋》::「隹(唯)元年六月既朢甲戌......王乎(呼)內史吳曰:冊令(命)虎,王若曰:虎,(載)先王既令(命)乃且(祖)考事,啻(嫡)官(司左)右戲緐(荊),今余隹(唯)帥井(型)先王令(命),令女(命汝更)乃(祖)考,啻(嫡)官□랡(司左)右戲緐荊,苟륒(敬夙)夜勿灋밿令(廢朕命)。」
  328. 《伯晨鼎》:「唯王八月,辰在丙午,王命. 侯伯晨曰:“嗣乃祖. 考侯于□」
  329.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二節〈虢季氏世代為師〉,第345頁-第346頁。
  330.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三節〈微氏世代為史〉,第347頁-第349頁。
  331. (2007年):《周代城邦》第四章〈貴族世官與采邑世祿〉,第93頁-第98頁。
  33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章〈宗法制〉,第145頁-第56頁。
  333. 《左傳·桓公二年》:「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親」
  334. 《左傳·桓公二年》:「是故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朋友,庶人工商皂隸牧圉,皆有親暱,以相輔佐也」
  335.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三節〈政權機構和官制〉,第84頁-第87頁。
  336. 《禮記·曲禮上》:「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337. 《禮記·坊 記》:「禮者,因人之情而為之節文,以為民坊者也......夫禮,坊民所淫,章民之別,使民無嫌,以為民紀者也。」
  338. 〈略論周公對歷史的貢獻〉,《松遼學刊》,1994年第2期。
  339.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一節〈禮與禮治〉,第210頁-第213頁。
  340. 《周禮·春官·小宗伯》:「辨廟祧之昭穆。鄭玄注:『父曰昭,子曰穆。』」
  341. 《周禮·春官·冢人》:「先王之葬居中,以昭穆為左右。」
  342. 《禮記·祭統》:「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別父子、遠近、長幼、親疏之序而無亂也。」
  34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一章〈關于昭穆制度〉。
  344. 《禮記·曲禮》:「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側」
  34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二節〈西周的法及其與禮的關係〉,第213頁-第219頁。
  346.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九章〈贄見禮新探〉,第757頁。
  347.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冊命禮概說〉,第787頁。
  348.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冠禮新探〉,第737頁。
  349.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七章〈鄉飲酒禮與饗禮新探〉,第737頁。
  350. 《尚書·周書·洛誥》:「曰其自時中乂,萬邦咸休,惟王有成績。」
  351. 《彖彝》:「天子不叚不其萬年保我萬邦。」
  352. 《尚書·周書·酒誥》:「厥誥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茲酒』。」
  353. 《左傳·定公四年》:「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
  354.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90頁。
  355.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4頁-第87頁。
  356.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8頁-第90頁。
  357. 《左傳·昭公二十八年》:「昔武王克商,光有天下,其兄弟之國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國者,四十人,皆舉親也,」
  358. 《荀子·儒效》:「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人,而天下不稱偏焉。」
  359. 《左傳·定公四年》:「分魯公以大路大旂,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條氏,徐氏,蕭氏,索氏,長勺氏,尾勺氏,使帥其宗氏,輯其分族,將其類醜」
  360.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一節〈魯國〉,第227頁-第229頁。
  361. 《左傳·僖公四年》:「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
  36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二節〈齊國〉,第229頁-第230頁。
  363.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四章〈以理制為命脈的王朝〉,第二節〈西周的封國〉,第100頁。
  364. 《左傳·定公四年》:「分唐叔以大路密須之鼓,闕鞏沽洗,懷姓九宗,職官五正,命以唐誥,而封於夏虛,啟以夏政,疆以戎索」
  36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四節〈晉國〉,第232頁-第233頁。
  366. 《克罍》、《克盉》:「王曰:大(太)保,隹(唯)乃明乃心,享于乃辟,余大封(對)。乃□(享),令克侯于匽(燕),使羌、□、、雩、馭、微。克□(垂)匽(燕)入土眔又(有)司,用作寶尊彝。」
  367.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三節〈燕國〉,第230頁-第232頁。
  368. 《臣諫簋》:「隹(唯)戎大出于軝,邢侯搏戎,延(誕)令臣諫□□亞旅處于軝」
  369.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22頁—第123頁。
  370. 《左傳·定公四年》:「分康叔以大路,少帛,綪茷,旃旌,大呂,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錡氏,樊氏,饑氏,終葵氏」
  371. 《尚書·周書·康誥》:「王曰:「嗚呼!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已,汝惟小子,乃服惟弘王,應保殷民;亦惟助王宅天命,作新民。」
  37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五節〈衛國〉,第233頁-第235頁。
  37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六節〈鄭、宋〉,第235頁-第236頁。
  374. 《左傳·僖公五年》賈逵疏:「虢仲封東虢,制是也。《國語·鄭語》韋昭注曰:「東虢也,虢仲之後,姬姓也。」《水經注·渭水注》卷十八曰:「《太康地記》曰:虢叔之國矣,有虢宮,平王東遷,叔自雍(雍縣)之上陽為南虢矣。」
  375. 《郡國志》云:「滎陽有虢亭,虢叔國。」《左傳正義·隱公元年》杜預注:「虢叔,東虢君也,恃岩險而不修德,鄭滅之……虢國今滎陽縣。」
  376. 《禮制·王制》:「中國戎夷,五方之民,皆有其性也,不可推移。東方曰夷,被髮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蠻,雕題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髮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國、夷、蠻、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備器,五方之民,言語不通,嗜欲不同。」
  377. 《國語·周語上》:「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378.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三節〈西方戎族文化〉,第1051頁-第1052頁。
  379. . [2020-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2-09).
  380. 《尚書·周書·周官》:「成王既伐東夷,肅慎來賀。王俾榮伯作《賄肅慎之命》。」
  381.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肅慎,燕,亳,吾北土也。」
  382. 《逸周書·王會》:「山戎戎菽,其西般吾白虎黑文。」
  383. 《逸周書·王會》:「東胡黃羆。」
  384.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四節〈北方狄族文化〉,第1053頁-第1062頁。
  38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二節〈東北諸族〉,第241頁。
  386.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 竹書紀年》。」)」
  387. 《虢仲盨》:「虢中(仲)以(與)王南征,伐南淮尸(夷)」
  388.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一節〈東方夷族文化〉,第1035頁-第1043頁。
  389.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三節〈東夷族〉,第242頁。
  390. 《今本竹書紀年·成王》:「二十四年,越來賓」
  391.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69頁-第76頁。
  392. 《史記·楚世家》:「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琇氏,居丹陽。」
  393. 《史記·楚世家》:「楚子熊繹與魯公伯禽、衛康叔子牟、晉侯燮、齊太公子呂伋俱事成王。」
  394. 《史記·楚世家》:「熊渠甚得江漢閒民和,乃興兵伐庸、楊蠆,至于鄂。熊渠曰:「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謚。」乃立其長子康為句亶王,中子紅為鄂王,少子執疵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蠻之地。」
  395.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一節〈楚國的疆域〉,第54頁-第56頁。
  396.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83頁。
  397.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巴濮,楚鄧,吾南土也。」
  398. 董其祥:〈古代的巴與越〉,《重慶師範學院學報》,1981年第5期
  399. 《逸周書·王會》:「蜀人以文翰,文翰若皋雞。」
  400.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二節〈南方蠻族文化〉,第1044頁-第1050頁。
  40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四節〈南方諸族〉,第243頁-第244頁。
  402. 《國語·魯語下》:「先王制土.....于是乎有鰥寡孤疾,有軍旅之出則征之,無則已。」
  403. 《周禮·地官·司徒》:「乃會萬民之卒伍而用之:五人為伍,五伍為兩,四兩為卒,五卒為旅,五旅為師,五師為軍,以起軍旅,以作田役,以比追胥,以令貢賦。」
  404. 《周禮·夏官·司馬》:「軍將皆命卿。」
  405. 王玉哲:《中華遠古史》,第597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40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一節〈兵農合一與軍政合一〉,第200頁-第201頁。
  407. 《尚書·周書·牧誓》:「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師氏,千夫長、百夫長」
  408. 《周禮·夏官·司馬》:「凡制軍,萬有二千五百人為軍。王六軍,大國三軍,次國二軍,小國一軍。軍將皆命卿。二千有五百人為師,師帥皆中大夫。五百人為旅,旅帥皆下大夫。百人為卒,卒長皆上士。二十五人為兩,兩司馬皆中士。五人伍,伍皆有長。一軍則二府、六史、胥十人、徒百人。」
  409. 《明公簋》:「唯王令朙(命明)公(遣)三族伐东或(国)」
  410. 《班簋》:「以乃族從父征」
  411. 《毛公鼎》:「以乃族干捍吾王身。」
  412.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四節〈軍制和刑罰〉,第102頁-第103頁。
  41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三節〈西周的軍隊編制、兵力與兵種〉,第203頁-第207頁。
  414. 劉起釪、安金槐、胡厚宣、李學勤、吳榮曾,〈西周 典章制度 兵制〉,《先秦史》,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15年
  41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二節〈關於國人當兵野人不當兵〉,第202頁-第202頁。
  41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四節〈兵役和軍賦〉,第207頁-第209頁。
  417. 《詩經·大雅·皇矣》:「帝謂文王、詢爾仇方、同爾兄弟、以爾鉤援、與爾臨衝、以伐崇墉。」
  418. 《多友鼎》:「唯十月,用嚴狁放興,......孚戎車百乘一十又七乘,衣復筍人孚。或(干加尃)於共,折首卅又六人,執訊二人,孚車十乘。」
  419.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五章〈西周的經濟發展〉,第二節〈農牧業的創新與發展〉,第142頁。
  420.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第380頁。
  421. 《左傳》僖公十八年:「邢人、狄人伐衛,衛侯以國讓父兄於弟,及朝眾曰:「荀能治之,燬請從焉。」眾不可,而後師干訾婁。狄師還。」
  422. 《左傳》成公十年:「三月,鄭國貴族於如立公子繻,越一月,「鄭人(即鄭國「國人」)殺繻,立髡頑,子如奔許」。」
  423.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衛侯欲與楚,國人不欲,故出其君,以說於晉,衛侯乃出居於襄牛」
  424.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二節〈國人與野人〉,第184頁-第57頁。
  425.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土地買賣契約-散氏盤〉,第107頁
  426. 《易經·繫辭下》:「斲木為耜,楺木為耒。」
  427. 《禮記·月令》:天子親載耒耜,措之參保介之御間。鄭玄註:「耒,耜之上曲也。」
  428. 徐中舒,〈耒耜考〉,《徐中舒歷史論文選輯》,中華書局,1998年;萬國鼎,〈耦耕考〉,《農史研究集刊》第一冊,科學出版社,1959年;劉壯己,〈中國古代的石耜〉,《農業考古》,1991年第1期。
  429. 趙世超,〈殷周大量使用青銅農具說質疑〉,《農業考古》,1983年第2期。
  430. 《詩經·小雅·南山有台》:「南山有桑,北山有楊......南山有杞,北山有李......南山有栲,北山有杻......南山有枸,北山有楰」
  431. 《孟子·滕文公上》:「夏氏五十而貢,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其實皆什一也。」「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死徙無出鄉,鄉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則百姓親睦。方里而井;井九百畝,其中為公田。八家皆私百畝,同養公田。公事畢,然後敢治私事,所以別野人也。」
  432. 《穀梁傳·宣公十五年》:「古者三百步為裡,名曰井田。井田者,九百畝,公田居一。私田稼不善,則非吏;公田稼不善,則非民。初稅畝者,非公之去公田而履畝十取一也,以公之與民為已悉矣。古者公田為居,井灶蔥韭盡取焉。」
  433. 《周禮·地官司徒》:「凡造都鄙,制其地域而封溝之。以其室數制之:不易之地,家百畝;一易之地,家二百畝;再易之地,家三百畝。」
  434.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一節〈井田有無之爭〉,第101頁-第106頁。
  43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二節〈井田的內涵、實質〉,第106頁-第109頁。
  43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三節〈井田制所反映的西周社會性質〉,第109頁-第112頁。
  437.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四節〈西周中後期井田制漸露衰敗端倪〉,第113頁-第118頁。
  438. 參見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淬西發掘報告》附錄二《張家坡西周居住遺址陶瓷碎片的研究》,文物出版社,1963年
  439. 參見李也貞等〈有關西周絲綢和刺繡的重要發現〉,《文物》,1976年第4期。
  440. 國立故宮博物院. .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19) (中文).
  441.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治國經驗談-大盂鼎〉,第46頁
  442.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三〈康王時期〉,第99頁
  443.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膳夫委任証-大克鼎〉,第52頁
  444.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勝利的紀念-虢季子白盤〉,第112頁
  445.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三〈宣王時期〉,第235頁
  446.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開國盛典-天亡簋〉,第66頁
  447.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4頁
  448. 《逸周書·大匡》:「於是告四方游旅,旁生忻通,津濟道宿,所至如歸。幣租輕,乃作母以行其子,易資貴賤,以均游旅,使無滯。無粥熟,無室市,權內外以立均,無蚤莫」
  449. 《考工記·匠人》:「匠人营国......左祖右社,面朝后市」
  450. 《遽伯瞏簋》:「遽伯瞏乍寶尊彝,用貝十朋又四朋。」
  451. 《周禮·地官司徒》:「質人:中士二人......廛人:中士二人......胥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賈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司虣十肆則一人。司稽,五肆則一人。胥,二肆則一人。肆長,每肆則一人。泉府:上士四人」
  452. 國立故宮博物院. .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16) (中文).
  453. 《詩經·大雅·烝民》:「天生烝民,有物有則,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454. 《燹公盨》:「生我王作臣,厥沫(貴)唯德,民好明德, 寡(顧)在天下。用厥邵(紹)好,益干(?) 懿德,康亡不懋。孝友,訏明 經齊,好祀無[貝鬼](廢)。心好德,婚媾亦唯協。」
  455. 《虢季子白盤》:「王孔加子白義。王各周廟宣[廣射](榭)。」
  456. 逢時,〈西周金文所見「信」、「義」思想考〉,《新出土文獻與先秦思想重構》,第125頁-第137頁。
  457. 《周易·師》:「初六,師出以律,否臧凶。」
  458. 《周易·師》:「上六,大君有命,開國承家,小人勿用。」
  459. 《周易·萃》:「王假有廟,利見大人,亨,利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
  460.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二節〈周易述及周的國家大事〉,第653頁。
  461. 《周易·泰》:「九二,包荒,用馮河,不遐遺,朋亡,得尚于中行。」
  462. 《周易·益》:「六三,益之用凶事,无咎。有孚中行,告公用圭。」
  463. 《周易·復》:「六四,中行獨復。」
  464.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三節〈周易的哲學思想〉,第654頁。
  465. 《國語·周語上》:「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三川實震,是陽失其所而鎮陰也。陽失而在陰,川源必塞;源塞,國必亡。」
  466.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四章〈陰陽五行家的起源〉,第一節〈伯陽父的陰陽學說〉,第657頁。
  467. 《國語·鄭語》:「夫和實生物,同則不繼。以他平他謂之和,故能豐長而物歸之;若以同裨同,盡乃棄矣。故先王以土與金木水火雜,以成百物。」
  468. 《尚書·洪範》:「一、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
  469. 《大戴禮記·保傅》:「古者年八歲而出就外舍,學小藝焉,履小節焉。束髮而就大學。學大藝焉,履大節焉。」
  470. 《大盂鼎》:「女(汝)妹辰有大服,余隹(惟)即朕小學。」
  471. 《麥尊》:「在辟雍,王乘於舟為大豐。王射擊大龔禽,侯乘於赤旗舟從。」
  472. 《禮記·王制》:「大學在郊,天子曰辟雍,諸侯曰泮宮。」
  47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三節〈教育、節慶和娛樂〉,第97頁-第100頁。
  474. 《周禮·春官宗伯》「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
  475. 《詩經·生民》:「以赫厥靈、上帝不寧、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476. 《詩經·皇矣》:「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
  477. 《詩經·文王》:「有周不顯、帝命不時。文王陟降、在帝左右。……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
  478.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四節〈周人的天命〉,第95頁—第105頁。
  479. 《周禮·春官·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實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飌師、雨師;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嶽;以貍沈祭山林川澤;以疈辜祭四方百物;以肆獻裸享先王;以饋食享先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禴夏享先王;以嘗秋享先王;以烝冬享先王。」
  480.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增訂新版序二〉,第41頁。
  481. 《詩經·小雅·四月》:「先祖匪人,胡寧忍予?」
  482.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一節〈商周宗教思想的發展〉,第159頁-第166頁。
  48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一節〈周易是周人筮占的經典〉,第651頁。
  484.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二節〈卿事寮和太史寮的職掌〉,第301頁-第305頁。
  485. 《詩經·小雅·雨無正》:「浩浩昊天,不駿其德。降喪饑饉,斬伐四國。」《詩經·大雅·雲漢》:「天降喪亂,饑饉薦臻。」
  486.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三節〈西周末年宗教思想的動搖〉,第173頁-第175頁。
  487. 饒宗頤:《新出土文獻論証》(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頁230。
  488.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二節〈西周甲骨〉,第13頁-第16頁。
  489.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三節〈西周金文〉,第17頁-第21頁。
  490.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遠古絕音-晉侯蘇鐘〉,第104頁
  491. 《周禮·春官宗伯》:「正樂縣之位,王宮縣,諸侯軒縣,卿大夫判縣,士特縣,辨其聲。」
  492. 《穀梁傳·隱公五年》:「即謂天子八佾,諸公六佾,諸侯四佾之等也。」
  493. 《周禮·春官宗伯》:「大司樂: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國之學政,而合國之子弟焉。......以六律、六同、五聲、八音、六舞大合樂。」
  494. 《論語·八佾》: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495. 《論語·微子》:「大師摯適齊,亞飯干適楚,三飯繚適蔡,四飯缺適秦。鼓方叔入於河,播鼗武入於漢,少師陽、擊磬襄,入於海。」
  496.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三章〈樂舞藝術的繁榮與戲劇的萌芽〉,第三節〈周代音樂藝術的大發展〉,第781頁-第799。
  497. 《詩經·邶風·柏舟》:「日居月諸,胡疊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498.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醜。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499.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四月秀葽,五月鳴蜩。八月其穫,十月隕萚.一之日於貉,取彼狐狸,爲公子裘。」
  500. 關於西周曆日,有王國維的四分說,董作賓的定點說等等,詳見王勝利:〈西周曆法的月首、年首和記日詞語新探〉,《自然科學史研究》第九卷第一期。
  501. 《詩經·小雅·大東》:「維天有漢,監亦有光。跂彼織女,終日七襄。雖則七襄,不成報章。睆彼牽牛,不以服箱。」
  502.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一節〈天文學研究的成就〉,第344頁-第346頁。
  503. 《曶鼎》:「 東宮乃曰,偿曶禾十秭,遗十秭,为廿秭。来岁弗赏,则付卌秭。」
  504.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二節〈數學的萌芽〉,第358頁-第360頁。
  505. 《周禮·天官》:「四時皆有癘疾,春時有痟首疾,夏時有癢疥疾,秋時有瘧寒疾,冬時有嗽、上氣疾。」
  506. 《周禮·天官》:「以五味、五穀、五藥養其病。以五氣、五聲、五色視其死生。兩之以九竅之變,參之以九藏之動。凡民之有疾病者,分而治之;死終,則各書其所以而入于醫師。」
  507.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七章〈中華古建築格局的形成〉,第444頁-第464頁。
  508.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牧野大戰的實證〉,第42頁
  509.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0頁
  510.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一節〈關於武王克商之年〉,第38頁-第44頁。
  511.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書》曰:「懿王元年,天再旦於鄭」。〈《太平御覽》卷二天部
  512. 蔣祖棣. (PDF). 《漢學研究通訊》. 2002年, (84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11-23).
  513. 《西周史與西周文明》,張廣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
  514.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二節〈關於西周諸王年世〉,第44頁-第53頁。
  515. 《史記·周本紀》:「后稷之興,在陶唐﹑虞﹑夏之際,皆有令德。」
  516. 《國語·周語上》:「及夏之衰也,棄稷不務,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517.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一節〈周人祖先〉,第34頁。
  518. 《今本竹書紀年·祖乙》:「十五年,命邠侯高圉。」
  519. 《今本竹書紀年·盤庚》:「十九年,命邠侯亞圉。」

參考書目

[在维基数据]

维基文库中的相关文本:史記·卷四·周本紀》,出自司馬遷史記
  • 《西周史與西周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張廣志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0-3
  • 《西周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78-957-05-1527-5
  • 《西周史》,許倬雲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0259-6
  • 《中國歷史 先秦史》,劉寶才、錢遜、周蘇平 主編,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ISBN 957-112-888-0
  • 《中國通史 先秦史》,蕭璠 著,九州出版社,ISBN 978-957-532-030-0
  • 《西周史略》,白川靜 著,袁林 譯,三秦出版社,ISBN 978-7-8054-6194-6
  • 《周代城邦》,杜正勝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1038-6
  • 《西周的滅亡:中國早期國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機》,李峰 著,上海古籍出版社,ISBN 978-7-5325-4743-2
  • 《春秋史與春秋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王美風、周蘇平、田旭東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2-7
  • 《戰國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57-05-1416-7
  • 《中國早期國家》,謝維揚 著,慧明文化事業有限公司,ISBN 986-7940-05-9
  • 《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任會斌 著,文物出版社,ISBN 978-750-103-389-8
  • 《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葉正渤 著,綫裝書局,ISBN 978-751-200-2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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