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字

喃字越南语?[註 1],或称为「字喃」,是一種過去在越南通行,以汉字为素材,运用形聲會意假借等造字方式来表达越南语的文字,其在越南古代文字系統中的地位和作用與朝鮮諺文日語假名相同,都被用來表示本民族固有詞彙,而漢字則用來表示從古漢語中引入的漢字詞。

喃字
」一詞在越南文中的寫法。
左為漢喃寫法,右為國語字寫法
类型
語素文字
使用时期
约1200年左右至今
书写方向直書從右至左 编辑维基数据
语言越南語
相关书写体系
父体系

喃字是在汉字的基础上,在10世纪至20世纪初形成发展起来的。在這段時間裡,喃字是记录民族历史、文化的媒介。

京族人创造喃字,用来为越语、岱依語和瑶语记音,造成越喃字(喃字)、岱喃字、瑶喃字()。起初,喃字常用来记录人名、地名,后来逐渐普及,进入国家的文化生活。14世纪胡朝、18世纪西山朝年间,出现了在行政文书中用喃字的倾向。单就越南文学领域而言,喃字对于营造延续多世纪的辉煌文学起到了特别重要作用。

喃字的構字大部分爲一個漢字表音,一個字表意而組合在一起。 如「(左「」右「字」)」,就是一個形聲字,借漢字「」(漢越音:trữ,對應)表音[註 2],借漢字「」表意而合成在一起。

喃字寫法沒有官方層面的標準,通常一個國語字對應幾個喃字,如「」就有「」、「」或「」三類常用寫法,此外直接訓用漢字「」的寫法也有較多用例[1]

名称

「喃字()」是用于书写越南语的语素文字。它以汉字为基础,为适应越南语言增加了大量的新字符。早期也被称为「」或「」。

越南语中称汉字为「」、「」或「」。[2]:16[3]:141, 228[4]:281文言文为「」。[3]:228[4]:281, 900

「漢喃()」一词[5]:82指的是越南全体前现代书面材料,可用汉字、喃字,[6]也可汉喃并现。[7]典型例子如翻译中医学典籍。[8]佛教历史《古州法文佛本行語錄》(1752)以汉喃混书介绍了越南佛教早期发展史。[9]耶稣会会士梅乌里哥(1605–1656)也曾使用平行的汉-喃文本。習慣上也有使用喃字指代漢喃文的情況。

「國語字()」指目前使用的越南语字母

發展歷史

汉字是在公元前111年汉朝征服越南后传入的。938年北属时期结束,越南获得独立,1010年官方采用文言文为書面語。[10]:78–79, 82直到20世纪初长达900年的时间里,越南的正式文书和大部分文学作品与同时代的中国、朝鲜、日本文言文作品并无显著差别。[11]

因此,越南知识分子非常熟悉汉字。为记录其母语,越南知識分子运用汉字的结构原理来构造喃字。这种新文字主要用于记录民歌和其他流行文学。 [12]:141在越南歷史上,喃字只有兩段時間得到官方地位,分別是胡一元執政簒奪陳朝的期間,以及西山朝阮光平執政期間。這兩段時期政府會在公文書信裡使用喃字。[13]:32, 38 在其他時期,政府高官主要都是使用漢字漢文(文言文),並不推崇喃字,因此在历史上喃字的写法一直没有得到規範化並固定下来。不同於李氏朝鮮對於諺文的官方推廣,喃字的應用在官方層面上就不具優勢。其次,在民間,文化較低的人亦未必有機會學習喃字。

早期发展

公元1世纪的铜币,有古篆书字样

使用汉字来记录越南语的记載可以追溯到中唐时期。《大越史記全書》中記載「唐貞元七年(791年)子安尊馮興為布盖大王」(大越史記全書,外紀,卷五頁六)。其中反唐义军领袖馮興的称号「」两字用中古汉语读音近似表示越南语短语「(大王)」或「((人民的)父母)」,可以視作一種假借用法。[13]:21–22[14]此外,《大越史記全書》中又記載「丁先皇帝即位,建國號大瞿越」(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卷一)。从上述「布盖大王」的構成可推測,「布盖」本身已有「大王」意,但於其後又復加「大王」稱呼,可知當時的命名可能有採用「純越詞+同義漢越詞」這一形式的傾向。而且越南語現存「」一詞雖已不常用,但在部分詞中仍能知曉其義即「大」,如「」一詞意即爲「大雞」,而《康熙字典》中「瞿」也並無「大」之義。因此,丁先皇時「」國號中的「瞿」也是假借字,整個國號的構成即爲「大(用漢字書寫的漢越詞)」+「大(用漢字書寫的純越詞,可視作廣義上的假借漢字類喃字)」+「越」。[13]:22–23[15]:141

上述只是使用漢字記錄越南語的記載,雖可追溯至八世紀,但现存最古老的喃字铭文則是河内麊泠县塔庙村报恩寺刻于1210年的《报恩禅寺碑记》,其上列出以喃字书写的21个人名和村落名。[13]:23–24[15]:138[16]:395另一块碑文位于宁平省护城山(1343),列出20个村落名。[13]:23[17][lower-alpha 1]

陈仁宗(1278–1293在位)時期曾使用喃字来向平民传达詔諭等。[13]:23[19]:104 第一部越南语文学作品据传由刑部尚书阮詮于1282年创作,是编排成诗行的咒语,被扔进红河以驱赶一条兇猛的鳄鱼。[13]:23 陈朝时期使用喃字的文献还有四首喃字诗(在1805年時辑录刊行),其中两首由陈仁宗所作,另两首分别为玄光和莫挺之所作。[16]:396另外,以漢喃文写就的《佛說大報父母恩重經》因避「」字,一般推測其诞生于1430年前后黎利在位时期(1428–1433)。但根据与陈朝诗歌互相对照的古旧特征,一些学者认为其早期原作可能早在12世纪就已成型。[20]:60

胡朝(1400-1407)与安南属明时期(1407-1427)

胡朝(1400-1407)不鼓励文言文,而采用喃字写就的越南白话文,喃字成为官方文字。胡季犛甚至下令将《尚书》译作喃字,并在《明道》一文中推动对儒家思想的重新解释。[19]:104但随着胡朝衰落和明朝征服,这段时期喃字的官方使用不过昙花一现。[21]随后的安南属明时期,喃字印刷雕版、文本和大量铭文遭到浩劫,因此现存的大部分喃字文本基本都为这一时期以后的材料。[22]

15-19世纪

范廷琥《日用常谈》(1851年版)。用喃字解释汉字的双语词典。
喃文手稿
《》一页。它是19世纪越南儿童汉字教学的启蒙读物,由阮朝第四位皇帝嗣德帝所著。喃字被用于解释汉字,例如用于解释。

这一时期创作喃字文学作品的代表性人物有阮廌(1380-1442)。[23]随时间推移,喃字文学不断丰富,对该文字本身的学术性汇编也不断增加。一般認為,黎神宗的妃子鄭氏玉竹是《指南玉音解義》的作者。該書编篡于15-18世纪(最可能是1641或1761年),是一部2.4万字的汉喃双语词典。[24][25]

虽然直到20世纪初,几乎所有官方著作和文献都仍用文言文书写,喃字仍是文化精英们文学创作的首选文字。19世纪阮朝期间是喃字的黄金时代,喃字成为了从小说戲劇作品和教科書等各种类型文学作品的载体。虽然在明命(1820-1840)年间[26]:570,越南文学遭查禁,以阮攸《金云翘传》[27]、胡春香的诗作等为代表的喃字白话文学仍使越南文学展現出蓬勃活力。虽然在前现代越南,识字率只有3%至5%,[10]:78但几乎每个村都有能为其他村民朗读喃字的人。[12]:142喃文作品得以在乡村中口头流传,因此即使是文盲也能接触到這些作品。[13]:44-46

直到19世纪末,喃字一直是越南天主教文学的主流文字。[28]:23, 381838年,顾自(Jean-Louis Taberd)编篡了一部喃文词典,是較為權威的一本喃字字典。[29]

天主教改革派学者阮长祚曾向嗣德帝进谏,建议在政府和社会等领域进行改革,但都未能成功。其奏章《济急八条》(1867年)包括了关于教育的建议,其中有一节题为《请宽容国音》。他提出用一种基于汉字的文字来代替文言文以书写越南语。他称之为“国音汉字()”,将其视作一种新创文字,未有提及喃字。[13]:101–105[30][31]

法属印度支那时期与拉丁字母

19世紀法國佔領越南後,殖民政府不鼓勵甚至禁止使用越南語漢喃文或漢文(文言文),轉而推廣羅馬字拼寫越南語,將其作為推廣法語的一步。同時期其他亚洲国家的语言文字改革运动也激发了越南人對國家文字問題的思考。1905年日俄战争后,越南知識分子越發將日本視作现代化的典范,儒家的教育体系与日本的公共教育体系相比顯得極其落後。根据作家、革命家潘周桢認為所謂的儒家学者缺乏现代世界的知识,並且對漢語文學的也未能真正理解,這些人的地位除了證明其會寫字以外別無他用。[32]

潘周楨于1907年在河內创办了东京义塾(Tonkin Free School),旨在改革越南社会。该学校提倡放弃儒家思想,采纳西方和日本的新思想。其推广使用国语字来书写越南语,取代文言文,并且出版使用国语字的教材和报纸,将其作为一种新的教学工具。这一机构未能长期存续,仅仅数个月后便被法国人勒令关闭,相关人士被逮捕,出版物也被禁止,但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1910年,殖民地学校制度采用了“法越课程”,将法语和国语字放在重要位置。汉字的教学则在1917年彻底停止[33]。1918年12月28日,启定帝宣布传统的文言文(汉字)书写系统不再具有官方地位[33]。而传统上以文言文为中心的科举考试也事先于1915年预告废除,于1919年1月4日在顺化举行了最后一次考试,结束其900年的历史[33]

汉文的衰落也导致了喃字的衰落,因为两者密切相关[13]:179。一战后,喃字随着国语字的流行而衰落[13]:205Georges Cordier在1935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基于1925年一次演讲)估计,约有70%的人懂得国语字,20%的人懂得喃字,10%懂得汉文[34]。到了1930年代末,喃字的識字率已下降到5%-20%间[13]:218。而到了1953年,越南国语字的识字率则上升到了70%[13]:240

中国京族是16世纪从越南移民到广西东兴市的越南人后裔,通用粤语方言及京语,在祭祀仪式上仍使用喃字书写的歌本和经文[35]。此外,在当地部分民族学校教学中也使用喃字[36]

文学作品

阮攸《金云翘传》一页。本小说出版于1820年,一般认为是喃文文学的顶峰。图中为19世纪末印刷刊行的版本。
  • 《大越史记捷錄總敘》[37]:写于西山朝的越南史书,本为汉文,也有喃文译本。
  • 阮攸《金云翘传》(1820):充满了晦涩难懂的古文和汉语,以至于现代越南人在没有注释的情况下很难理解字母转写。
  • 阮廌《國音詩集
  • 范廷琥《日用常谈》(1851),为越南语使用者提供的汉喃双语词典。
  • 阮廷炤《蓼云仙传》(19世纪)
  • 鄧陳琨《征婦吟曲》(18世纪)
  • 胡春香诗作(18世纪)

造字法

喃字與漢字混用的越文(漢喃文)“我說越(南)語”=“”,劃線的3個字為喃字。

不同研究者對喃字的造字法分類不同,不過各家分類基本都是基於中国汉字的六书加以修改而來[38]。以下爲『引解字喃字典』[39]一書中對汉字及喃字的造字法和用字法進行的分類。

  • 漢越音(A1):純粹的漢越音,屬於直接借用的漢字。例字:「(tài)」。
  • 漢越音變音(A2):非標準漢越音,或來自古漢越音,或來自越化漢音。例字:「(mùa,「季節」)」。
  • 純越音(B):字形採用對應意義的漢字,但讀音爲純粹的越南語,類似日語的訓讀。例字:「(lồi)」。
  • 漢越音假借(C1):採用完全同音的漢字表示與之無關的概念,和六書中的假借用法基本一致。例字:「(một,「一」)」。
  • 漢越音變音假借(C2):採用諧音的漢字表示與之無關的概念,和六書中的假借用法基本一致。例字:「(nhau,「互相」)」。
  • 並列會音(D1):整個字寫作兩個漢字,讀音爲其中一字聲母和另一字韻母(或韻母之諧音)之拼合。例字:「(lần,取「(lận)」之聲母「l」 與「(dần)」之韵母「ần」)」。
  • 正輔會音(D2):整個字寫作兩個漢字,讀音爲其中一字聲母和另一字讀音(或諧音)之結合。例字:「(trở,古音爲「blở」,取「」之諧音「lở」與「」之聲母「b」)」。
  • 等立會意(E1):由兩個字構成,且兩字共同表示該概念。例字:「(trời,「天,上天」)」。
  • 正輔會意(E2):由兩個字構成,其中一個字表示主要概念,另一個字用於限定範圍。例字:「(tro,「灰燼」)」。
  • 等立形聲(F1):由兩個完整的字構成,其中一個字表示讀音,另一個字表示意義。例字:「(trăm,「百」,以「(lâm)」表示「trăm」音)」。
  • 正輔形聲(F2):由表示意義的偏旁和表示讀音的聲旁構成,基本相當於一般意義的形聲字。例字:「(ghét,「恨」,以「(cát)」表示「ghét」音)。
  • 異體借音(G1):採用同音或諧音的漢字或喃字的變體表示與之無關的概念,和六書中的假借用法大致一致。例字:「(nào,「什麼」,本爲「(náo)」的略字)」。
  • 基於原字增減筆畫(G2):在與意義相關的字上增加或減少筆畫。例字:「(đĩ,「娼妓」)」。

标准化

喃字的寫法在过去的很长历史时期内都没有統一標準。以「」一詞本身為例,其中的「」字亦可寫作「」或「」。

1867年,越南阮朝時期的著名改革志士阮長祚提议将喃字标准化(并連同廢除文言文),但是,这个被他称为「國音漢字」(越南语?)的喃字标准化方案在後来遭到了嗣德皇帝的拒絕(DeFrancis 1977:101-105)。喃字的标准化工作曾长期没有被开展。因此,曾经一个喃字往往有多种写法(类似中文汉字中的异体字)。例如,一个常见的喃字「」(意义:文字;读音:),还可以写为「」或「」。又如,读作「」的喃字,可以写成「」「」等形式,它们的声旁「」是相同的,所不同的地方是意旁分别为「」和「」。

2022年,民间组织越南漢喃復生委員會越南語,)公布了第一个喃字标准化方案《常用标准汉喃字表[40][41][42]。该表内共含5524个标准汉喃字(越南汉字喃字),约覆盖现代越南语日常读写的98%,并建议其中3993个应在中小学教育阶段学习。根据该表的说明,其选字主要基于历史上惯用的形態,但是为了适应现代的精准化表达以及减少一字多音的现象,也有一些字并非與历史常用写法完全一致,但都尽量采用与历史用字相同的声旁或在歷史用字的基礎上增加形旁[40]。在公布一年后,根据一年以来的各种意见,该组织于2023年6月又对部分选字进行了微调并補充了大量連綿詞的推薦寫法,发布了正式版的《常用标准汉喃字表》,并将字表所用字体由此前的新细明体改为了基于开源字体思源宋体的源明体(越南語,)。該字體說明中指出其採用的具體字形遵从近現代明朝體的一般寫法而非按照喃那宋的形態製作,基本相當於中文語境下的舊字形[43]

统一码

電腦编码

1993年,越南政府發布了8位的喃字字符集(TCVN 5712:1993,或VSCII),以及信息交换用的16位标准喃字字符集(TCVN 5773:1993)[44]。1994年,表意文字小組同意將喃字符收录作为Unicode[45]的一部分。后来另外的一种修订版本,TCVN 6909:2001,定義了9299个字形,約一半为越南特有[46]。这个修订标准中的当时未被收录的喃字后来收录进中日韓統一表意文字擴展區B中。

代碼字符Unicode 區塊標準日期V 來源來源
V02,246基本區(593)、A区(138)、B区(1,515)TCVN 5773:19932001V0-3021到V0-49275
V13,311基本區(3,110)、C区(1)TCVN 6056:19951999V1-4A21到V1-6D352、5
V23,205基本區(763)、A区(151)、B区(2,291)VHN 01:19982001V2-6E21到V2-91712、5
V3535基本區(91)、A区(19)、B区(425)VHN 02:19982001V3-3021到V3-3644原稿
V4785(已編碼)擴展C區定義為来源1、3 和 62009V4-4021到V4-4B2F1、3、6
V41,028擴展E區未編碼的V4和V6字符2015V04-4022 到 V04-583EV4:1、3、6;
V6:4、原稿
V5约900於2001年擬議,但已編碼20012、5
來源:Nguyễn Quang Hồng[46] "Unibook Character Browse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Unicode,Inc., "Code Charts - CJK Ext. E" (N4358-A).[47]

注釋

  1. 由於漢語語序和越南語語序不同,正如「漢字」在越南語中有兩種命名:其一是意譯為「」(),其二可直譯作「」()。反過來,「」()的漢語也是譯作「國語字」,因此「」翻譯爲漢語也就類推爲「喃字」。
  2. 此處「」是「」()的繁體字,不是「」()的簡體字。

参见

注释

  1. 亨利·马伯乐曾提到护城山铭文,[18]:{{{1}}}DeFrancis和Thompson等人也经常引用,但据阮廷和称,没人发现马伯乐所指的那块铭文到底在哪里。[16]:395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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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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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andel, Zev, , Brill, 2019, ISBN 978-90-04-38632-7.
  • Hannas, Wm. C., ,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97, ISBN 978-0-8248-1892-0.
  • Kiernan, Ben, ,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7, ISBN 978-0-19-516076-5.
  • Kornicki, Peter, , Li, Wai-yee; Denecke, Wiebke; Tian, Xiaofen (编), ,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568–578, 2017, ISBN 978-0-199-356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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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r, David G., ,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4, ISBN 978-0-520-907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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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guyễn, Đình Hoà, (PDF), Bulletin of the Institute of History and Philology, 1990, 21 (2): 383–432 [2022-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12-05).
  • Pulleyblank, Edwin George, , Vancouver: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Press, 1991, ISBN 978-0-7748-0366-3.
  • Sun, Hongkai, , Sun, Chaofen; Yang, William (编), ,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541–553, 2015, ISBN 978-0-19985-634-3

其他參考資料

  • 周去非(南宋)(1178)《嶺外代答
  • (明代佚名)《華夷譯語》「安南譯語」
  • 馬伯樂(1912)《安南語語音史研究聲母篇》(法文)
  • 高本漢(1926)《中國音韻學研究、安南對譯》(法文)
  • 聞宥(1933)《論字喃之組織及其與漢字之關涉》
  • 山本達郎(1935)『聞宥氏「論喃字之組織及其與漢字之關涉」』
  • 王力(民初)(1948)「越南語研究」收錄於《龍蟲並雕齋文集》(第二冊)
  • 三根谷徹(1972)《越南漢字音研究》(日文)
  • 阮才謹(1979)《論漢越讀音的形成過程及來源》(越文)
  • 清水政明(2003)「越南漢字音研究的現階段:越南漢字音與越南語音節結構的變遷」(日文)
  • 韋樹關、顏海雲、陳增瑜(2014)《中國京語詞典》(詞典㗂京中國)北京:世界圖書出版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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